庭陵君好奇道:“你怎麼不看著我。”
易寒手上沒有停下來,應道:“公子的形象已經深入我心。”
待易寒成畫,庭陵君讚道:“畫的真好。”項剛所畫是自己和他見面的那個場景,相貌倒是畫的很像,不過他總感覺跟自己有一點不一樣,當見話中男子豐郎有神,氣質瀟灑。
庭陵君感覺畫中男子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明明相貌一樣為何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呢,他細細觀察了一番,終於發現了蹊蹺,自己的眼神讓自己瞬間變得豐郎有神,而畫中人的姿態讓自己變得氣質瀟灑。
庭陵君突然驚喜道:“項剛,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易寒道:“公子,你也感覺到不一樣了,這就是我心中公子你的形象,氣質由內而發,無須修飾,就算公子一身樸素簡衣,也難以掩飾公子的神采。”
庭陵君歡喜道:“項剛,你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易寒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只是覺得公子缺少一點內韻,這些可以改變的,我們大東國有句話叫“腹有詩書氣自華”,公子藏書萬千卷,可不要浪費啊。”
庭陵君喜道:“項剛,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先生,由你來監督我讀書。”
易寒忙惶恐道:“我怎敢監督公子你。”
庭陵君笑道:“無妨,項剛你這是在幫我,我既認你為先生,你監督我有何不可,不過先生,我有一事相求,先生要教我作畫,再過半月就是王太后的生辰,我要親自做一副桃花圖送給王太后作為賀禮,我想這獨一無二的禮物,王太后一定會欣喜若狂。”
易寒為難道:“半個月的時間,公子怕是難有所成。”
庭陵君卻道:“沒關係,只要不太離譜就好了,這安卑又有幾個懂得賞畫的,再說真的不行,還可以由先生你點墨一番。”
易寒道:“公子,那我盡力就是。”
庭陵君興奮道:“那我們開始吧。”
易寒道:“既然公子只是想畫桃花圖,時間有限,我也不先教公子的基本功了,就直接攀摩這桃花吧。”
在半個月內要教導一個人畫藝有成是不可能的,不過要教導一個人畫成一幅畫卻是不難,只要像就好,至於畫韻就根本不必考慮了。
庭陵君興致當頭,立即吩咐下人將東西搬到了桃樹之前,立即開始學習攀摩。
庭陵君竟是從沒有有過得認真,加上充滿興趣,幾rì的時間竟是進展飛速。
易寒是個畫中高手,這會也算的上明師,他並沒有教導庭陵君更深層的東西,只是專門教導庭陵君熟練畫技,熟能生巧,別看庭陵君已經畫的很像了,但是易寒卻清楚庭陵君連畫的門檻都沒有踏進去了,可是在短時間內速成只能用這個辦法,至於庭陵君將來的成就就靠他自己了,至少有一點易寒很滿意很欣賞,庭陵君是帶著濃厚的興趣來作畫,有句古語不是這麼說的嗎“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庭陵君躲在府內認真學習作畫,天會城內大家都感覺奇怪,怎麼喜歡招惹名門閨秀的庭陵君似憑空出現了,這些天沒有傳出庭陵君的趣聞來,天會城的人倒有些不習慣了。
易寒悉心教導庭陵君作畫,這會他有了庭陵君這人脈,倒是不著急了,庭陵君學的勤,易寒這個做先生的,倒也沒辦法閒下來了,rì子倒是過得充實,感覺很快就過去了。
認真作畫的庭陵君突然抬起頭朝項剛看去,這桃花圖短短七八天,他都不知道畫了多少遍了,項剛卻只讓他畫這一副畫,看見項剛呆呆沉思的表情,庭陵君出聲道:“先生,這些天定是悶壞了吧。”
易寒連忙道:“沒有,和公子呆在一起,項剛過得很充實。”
庭陵君笑道:“項剛,明rì我帶你去靈狐小閣,見那戚嫣一面,好讓你把她的樣貌畫出來,然後我每天都可以見到她,我太久沒出現,怕是這天會的人都快要把我庭陵君給忘記了。”說了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天rìrì黏在一起,易寒和庭陵君的關係早已從陌生變得熟絡無比,而庭陵君這些天也沒少跟易寒聊起靈狐小閣和戚嫣的事情,內容卻比田中美佐所講的要多的多,這讓易寒感覺戚嫣在安卑就似玄觀在大東國的存在,高高在上引無數男子欽慕,卻又難以見上一面,這戚嫣也是自己能夠見到桃花夫人的關鍵,或許自己應該試一試見上一面,說不定
庭陵君見項剛深思的神態,笑道:“先生也對戚嫣神往了。”
易寒連忙應道:“項剛地位卑賤,豈敢惦念身份尊貴的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