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人”。
齊子明勉強笑道:“中天過獎了,在我心中,她才是真正的xìng情中人,當年我勸她不要去,此行必是九死一生,可我也知道我攔不住她,她終究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說著看著易寒,目光竟有些埋怨。
易寒道:“子明,你是要加重我的負罪感嗎?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她前往,我寧願戰死異國他鄉,也不想她經歷這般悲慘遭遇”。
齊子明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原本是可喜可賀的好事,卻反而徒增傷感”。
易寒道:“人非草木,憶前塵往事,情不自抑也是人之常情”。
齊子明道:“我現在就調集人手,將鎬京翻過來也要立即找到她”。
易寒卻道:“此事卻不可宣揚,越是宣揚越是找不到她,原本她就不想暴露人前,就算她真的在鎬京,你這麼做豈不讓她知道了我們在找她,依我對她的瞭解,她必離開鎬京”。
齊子明頓時沒有了主意,問道:“中天,依你之見該怎麼做”。
易寒道:“找幾個可信之人,秘密進行,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從她可能落腳的幾個地方開始尋找”。
齊子明喃喃自語道:“可能落腳的地方?”
突然兩人異口同聲道:“寧家”。
兩人對視一眼,易寒笑道:“或許真的很有可能,寧府才是她真正的家”。
齊子明道:“中天,我們立即前往寧府一趟”。
易寒問道:“子明,會不會耽誤了你的招親要事”。
齊子明道:“哎呀,現在哪裡還有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
齊子明也沒有半點耽擱,備了馬車,離開王府前往寧府,這寧府離王府不遠,一會便到了。
馬車在寧府門口停了下來,兩人走出馬車,朝門庭看去,顯得靜悄悄的,只有一個老頭正在打掃門庭,有些冷清,易寒記得幾年前自己來的時候,寧府還氣勢雍容,怎麼沒幾年就變得如此中落了,牌匾還蒙上一層灰塵,卻也沒有清掃乾淨。
那打掃門庭的老頭看見馬車在門口停下,自語道:“好多年這裡沒來客人了”,說著走上前來,“請問兩位有何貴幹?”
齊子明道:“老人家,我是齊子明,能否請我入府一坐”。
老頭道:“原來是齊大人,當然可以,請進,請進”,說著領著兩人進府。
進了寧府,卻發現整個府邸寂靜無人,連半個婢女下人都沒有瞧見,易寒好奇問道:“老人家,怎麼如此寂靜,連半個人影都有”。
老頭應道:“自從老爺過世之後,兩位小姐失去了蹤影,這府邸就變得安靜了,下人婢女走的走,散的散,就剩下我們幾個老頭打掃府邸,希望有一天小姐會回來,恢復往rì的繁盛,可我們幾個老頭又能做什麼呢,怕是連吃的吃不飽,後來安容小姐搬過來住下,維持了府邸的rì常所需,情況才好了一些,後來秋凌,刀小姐,劍小姐也都回來了,有她們幾個在,也沒有人敢來鬧事”。
老頭很少和別人說話了,這會來了客人,嘮嘮叨叨的便說了許多,不過他透露出來的資訊卻是易寒所需要的,安容、秋凌、刀女、劍女他都認識。
易寒對著齊子明低聲問道:“寧晟睿死了?”
齊子明點頭低聲道:“小王妃和燕雲十八騎一起葬身北敖的訊息傳來,寧晟睿便重病不起,拖了一個多月便過世了,而寧家的勢力也退離鎬京不知去向。”
易寒知道寧家與燕雲十八騎這股勢力的來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股勢力神秘,易寒也從來沒有清楚他的底細過,看來寧府已經被這股勢力完全放棄,如今只不過是一座空府。
老頭領著兩人進入大廳坐下,“兩位貴客稍等,我卻給兩位奉上茶水”。
易寒觀察大廳四周,見地面雖然乾淨,但很顯然很久沒有人跡,傢俱都透著一陣沉寂已久的味道,突然目光掃到正中一塊匾額,上寫“濟世安民”四個大字,很顯然這四個字便是這股神秘勢力的綱義,當年為了擊退外夷入侵,這股神秘勢力以燕雲十八騎為代表,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如今天下太平,這股神秘勢力又安寂下來,休養生息,或許不知道多少年後,他們又會出現在人前,完全他們的歷史使命。
一會,老頭奉茶走了進來,易寒飲了口茶水,卻發覺這茶水苦澀難喝,卻強忍的嚥下去沒有表現出來,不過還是被老頭看出一點端端倪來,“這是老頭我喝的劣茶,委屈兩位貴客了”。
易寒心有愧疚,連忙客套一番,人家若非有困難,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