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寒也不看齊碧若,卻對海棠道:“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卻用這四個字來敷衍過去。
將領道:“小姐,先生,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告退了”,他可不想攪這趟渾水。
將領領著眾侍衛離開,齊碧若再次責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何目的?”
易寒道:“恕不能相告”。
一旁的海棠見此,心中怪異,“這大護衛現在倒是威風,既然敢用這種姿態和小姐說話”。
齊碧若道:“你做事宵小,不敢光明正大示弱,也不是什麼好人”。
易寒反唇相譏道:“你輕紗遮臉,連面都不敢讓人看見,又能好到哪裡去呢”,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齊家千金沒有好感。
齊碧若冷笑道:“我乃淑德之女,豈能讓你們這些男子看見我的真容,也好,等父親回來再說”。
一言之後,三人呆在書房等待齊子明回來,也不再交流,過了一會,齊碧若道:“海棠,我不是叫你走了嗎?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海棠一時無言以對,只感覺去也不行,留也不行,易寒接話道:“海棠現在是我的朋友,我讓她留在這裡,又與你何干”。
齊碧若道:“很好,很好”,語氣中卻透著怒氣。
海棠弱弱道:“小姐”。
齊碧若卻轉過身去,冷漠相對,似乎不認識了。
海棠嘆息一聲,卻惱怒的朝易寒瞪去,都是他,若他不出現,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
對於海棠的瞪視,易寒卻回報於溫和的微笑,並不作怪。
在這種悶沉的氣氛下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終於等來了一臉失望的齊子明。
海棠最先發現,朗聲喊道:“老爺回來了”。
易寒和齊碧若同時望去,果不其然,齊子明有些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
突然齊子明目光瞥到易寒,臉容一驚,匆匆走來。
齊碧若喊了句:“父親”,齊子明卻也不理,卻走到易寒身邊,拉著易寒的手往院子一處走去,低聲問道:“中天,你怎麼會在這裡”。
易寒應道:“我過來找你”。
遠處的齊碧若見父親與這人竊竊私語,只感覺這人與父親關係不一般,心中又再次浮現起剛剛的念頭,“此人到底何人?”
齊子明朝齊碧若的方向望了一眼,回頭問道:“沒發生什麼事情吧,那是我的女兒,xìng子有些傲,也有些冷”。
易寒笑道:“我知道”。
齊子明驚訝道:“你們說過話了”。
易寒點了點頭,齊子明又問道:“中天你已經紅顏遍佈天下了,你實話對我說你是不是對碧若有想法”。
易寒搖了搖頭,齊子明嚴肅道:“我在那疊紙中看到你寫的“囚”字”
易寒笑道:“那天我無意中被人群擠到桌子前,便隨手寫了一個字,你也知道那天的場面”。
齊子明認真問道:“真的沒有想法?”
易寒搖了搖頭,“真沒想法,我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又如何還有心力卻再招惹其他,就憑是你齊子明閨女的招牌,我也不敢亂來啊。”
齊子明露出笑容:“如此甚好,中天啊,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嫌棄你,我是有自知之明,碧若再如何優秀,又如何敢與小王妃比,又如何敢與李玄觀比,咱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易寒笑道:“子明啊,你也不必如此貶低自家閨女,碧若除了xìng子太傲,傲才看不起人,不通人情之外,還是不錯了”。
齊子明一愣,我說的是客氣說,中天你倒是真的一點的不客氣,試問一個女子若是有這幾條缺點,可是犯了女兒家的大忌啊,也是,中天說的也是實話。
齊子明道:“中天,既然如此,不如你先回屋,一會我再過去請你過來”。
易寒笑著搖了搖頭,“齊小姐要請你做主,找我算賬”。
齊子明好奇問道:“莫非你得罪了她?”
易寒在齊子明耳邊解釋一番,齊子明聽完苦笑道:“中天你真是頑xìng不改,行行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易寒臉露為難之sè,似還有話沒有說完,這時齊碧若見兩人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還沒完,便走了過來,說道:“父親,不知道你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齊子明一時不知道如何介紹易寒,說心裡話,他真不想讓碧若知道易寒的真實身份,笑道:“他姓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