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紅綾道:“谷渾笮想要你成為他的妻子。”
紅綾聞言,臉色驟變,未得易寒說完,冷聲道:“我現在就殺了他,看他還敢不敢有這個念頭。”說著就騎馬朝不遠處的谷渾笮殺去。
易寒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心想女人就是誤事,就算不肯也不必如此衝動莽撞啊。
谷渾笮突然看見紅綾騎馬朝自己賓士過來,見她英氣勃勃的模樣,不禁有些痴了,竟恍然不知道對方是要來殺他的。
谷渾畢卻是一眼就看出紅綾的意圖,將谷渾笮往後一推,口中大喊一聲“殺”,幾個漢子便手持馬刀和谷渾畢一起迎了過去。
雙方一交上手,谷渾笮都已經無法阻止。
紅綾果然厲害,以一敵幾絲毫不落下風,面對還有一個驍勇善戰的谷渾畢,便是如此,不停有些被她打傷墜馬。
眼看這個女子兇殘厲害,硬碰不得,只能智取,谷渾畢讓人使出早就準備好的絆馬索,先將紅綾的坐騎絆倒,在紅綾墜馬的時候,一張用粗繩結成的大網就罩了上去。
紅綾被大網罩住之後還不肯屈服,使勁掙扎,可是蠻力對抗又如何抵得過幾個大男人。
易寒和谷渾笮見紅綾被擒反而安心下來。
瑞雪忙道:“父親,快救救奉武訓!”
易寒道:“你不必緊張,我保準她沒有事,凡事不要靠蠻力衝動為之,要根據局勢而變,懂嗎?”
瑞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很相信父親的話,父親說奉武訓沒事,奉武訓就沒事。
紅綾被綁了起來,谷渾笮面對易寒有些尷尬,說道:“請體諒我的難處。”
易寒笑道:“一碼歸一碼,我能夠理解,畢竟紅綾有錯在先,既然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谷渾笮想不到易寒如此通情達理,他還以為對方會因此而自己翻臉呢,只聽易寒笑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還不一定呢。”這番話可是意味深沉。
谷渾笮聞言心中暗忖,原來他是這麼想的,想撮合我和這個叫紅綾的女人,難怪他一點都不擔心緊張,低聲道:“兄弟,其實我不想傷害她的,還請你好好勸一勸,我將來是谷渾氏部落的族長,做我的妻子一點也不委屈她。”
易寒笑道:“不打不相識,姻緣也是如此,若不是當日的事情,你們不就不會見面吧。”
谷渾笮道:“兄弟你若是不放心她,就和我一起回部落走一趟吧,一者我要好好感謝兄弟的救命之恩,二者兄弟你也可以為紅綾的安危而放心。”其實他是想讓易寒一起回部落勸勸這個倔強冷傲的女人。
易寒點了點頭,心想,憑著自己的本事,半夜將紅綾救走的可行性還是很大的,剛才若非紅綾衝動,其實還有迂迴的餘地的,反正瑞雪的身份還是一道保命符。
其實之所以不暴露瑞雪的身份,是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復雜,望舒插手可就不僅僅是私人恩怨這麼簡單了,有時候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並不必越鬧越大。
回到谷渾氏部落,谷渾笮設下好肉好酒宴請易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說的最多的就是關於谷渾氏部落的事情,易寒也就漸漸瞭解了這個部落,看來這個谷渾氏部落之所以在在賀蘭山下的草原定居還有很深的政治緣由。
這個部落就似遊動在西夏邊緣的一股勢力,望舒為了大統團結所以才讓野利都彥屢次遊說將其說動,越是如此可越不能暴露瑞雪的身份。
儘管谷渾氏部落有不俗的實力,但是望舒當然不會懼怕,她要消滅這個部落只是一句話而已,大軍出動,一個谷渾氏部落如何是對手,可是望舒卻不能這麼做,她的目的是讓谷渾氏部落融入,成為西夏的一份子,若是靠武力來征服,就會帶來不良的影響,一國之君總是要從大局考慮,這也是為什麼她對谷渾氏部落許以優待。
夜幕降臨,谷渾笮還讓部落的勇士準備了許多精彩的節目,瑞雪常年居住在皇宮,對部落的生活並不瞭解,卻充滿新奇興趣,竟參與其中,玩的不亦樂乎。
一切都是這麼的和睦,絲毫沒有因為紅綾的事情而產生隔閡。
易寒將玩了累睡了過去的瑞雪抱回谷渾笮專門為兩人準備的氈房之後,和谷渾笮單獨燒著篝火的草地上,這會節目已經結束,周圍安靜下來了。
在易寒看來,谷渾笮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講理還懂得知恩圖報。
易寒知道谷渾笮想和自己談什麼,主動問道:“紅綾呢?”
谷渾笮道:“被綁住關了起來。”一語之後苦笑道:“雖然我想給她鬆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