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個人會是拓跋綽,果然是拓跋綽。
拓跋綽一身西夏武士勁裝打扮,腰配兵器,顯得英氣勃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來,笑道:“拓跋小姐,有勞了。”
拓跋綽顯得很冷漠,轉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綽是屬於那種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走出皇宮,易寒道:“拓跋小姐看你好像不太願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願意的話,你就先回吧,這興慶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綽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危。”
拓跋綽素來孤傲自賞。對男子話都不願多說半句,能這麼說已經是難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卻是他心裡不願意跟這塊冰在一起,顯得不自在,若是換做拓跋烏沁這個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綽又冷又硬的沒有半點情趣,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生生把易寒骨子裡的風流瀟灑給壓抑住。
拓跋綽問道:“你要去哪裡?”
易寒笑道:“這西夏的青樓我還沒有去過,不如你帶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綽冷冷道:“西夏沒有這種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時都是到哪裡尋歡。”
拓跋綽冷笑道:“你若有本事,這大街上你看到那個就可以勾搭那個。”
易寒驚訝道:“有這麼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婦女可怎麼辦?”
拓跋綽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裡?”
易寒道:“那帶我去良家婦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綽陰沉著臉,話也不多說一句,轉身帶路,走到熱鬧的街道之上,滿大街風情灑脫的西夏女子,拓跋綽卻沒有放慢腳步來。
易寒忙道:“這裡不就有好多良家婦女嗎?你怎麼走的那麼快,給我點時間勾搭啊。”
拓跋綽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個身段豐腴的婦人身後,拉著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婦人肥。翹的臀兒拍去,然後立即鬆開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婦人“呀”的驚叫一聲,轉身回頭,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易寒,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易寒卻朝以一旁冷冷不語的拓跋綽看去,心想:“拓跋綽也會有這麼調皮的時候。”
拓跋綽那裡是調皮,她是生惱。
易寒突然認真的凝視著這個婦人,他的表情讓婦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聲道:“十年不見,你容貌變得更加的美麗動人,我卻滄桑老態,若不是你豐翹的臀兒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
這番言語若是在大東國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風情灑脫的西夏,男女間身體的接觸卻不是那麼涇渭分明。
婦人頓時被易寒輕柔婉約的聲音給打動了,聽他語氣有些傷感悔息,竟生出憐惜之情,非常不願意的道出真相來:“你認錯人了。”
易寒激動道:“不可能,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不辭而別,我那是有萬般的無奈啊!誰讓我是一個男人。”
從易寒的語氣,這個婦人可以感覺到這個男子一定充滿故事,甚至她多麼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女子,十年,他依然記得,多麼痴情的男子啊,竟出聲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甚至以為易寒真的與這個女子十年前就認識,否則否則怎麼可能如此。
“真的嗎?”易寒突然激動的將婦人摟抱在懷中。
婦人被易寒強壯的臂膀一摟,嬌哼一聲,身子軟綿綿的貼在易寒身上,似乎這一刻他對自己做什麼事都不在乎。
拓跋綽見事態突然演變的不可收拾,兇狠的將婦人從易寒的懷中揪開,冷聲道:“你認錯人了。”
婦人頓時不悅,潑灑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著拓跋綽。
拓跋綽冷聲道:“剛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婦人頓時惱羞成怒,撲上去就要與拓跋綽扭打起來,拓跋綽毫不留情一腳的把她踹倒在地,罵道:“蕩。婦!”
易寒見事情越鬧越大,拉著拓跋綽迅速離開,這西夏女子雖然風情灑脫,卻沒有大東國女子的溫婉含蓄,似剛才那婦人,男子見了都吃不消。
兩人快步走了幾個街道之後,這才放慢腳步,拓跋綽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開,冷冷道:“鬆手!”
易寒無奈道:“還不是你鬧了。”
拓跋綽冷聲道:“你真夠放。蕩下賤的,這種貨色,這種噁心的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