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易寒一訝,立即低頭檢視那侍衛的鼻息,氣息平穩明顯還活著,那脖子上只不過被割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卻是被拓跋綽用暗勁打暈了。
拓跋綽的聲音傳來,“你總算像個男人了,就這樣打著賀蘭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讓賀蘭殺死嗎?”
拓跋綽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經是過去了,否則你認為我捱了你一巴掌還能夠無動於衷嗎?”
易寒不悅道:“可你打了我兩巴掌。”
拓跋綽道:“那你為什麼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夠的話,再打十巴掌,再不夠的話,讓你的拳頭讓我屈服求饒。”
易寒道:“就算我殺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饒。”
拓跋綽道:“我會,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
易寒走進拓跋綽,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拓跋綽被自己扇的發紅的臉頰,溫柔道:“還疼嗎?”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膝擊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憐憫,不是溫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種霸道,威風。”
一語之後還憤憤不平道:“你以為孤傲的紅綾喜歡的是你張俊臉嗎?喜歡的是你這些下流放。蕩的手段嗎?她之所以動心是因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風凜凜的男子漢,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紅綾心中什麼都不是。”
拓跋綽冷冷的補充一句,“連條卑微的狗都不如,紅綾會像一條卑微的狗獻吻嗎?”
儘管最後拓跋綽侮辱了他,易寒卻沒有生氣,淡淡道:“原來你貶低別人起來也是這麼的毒辣。”
拓跋綽如何會貶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劍就是最好的回應,豈會似跟易寒這般糾纏著,不停的氣著自己,她不是為了貶低易寒而說這些話,而是要讓他明白清楚一點,拓跋綽大聲喊道:“對於你,再毒辣的話我也說的出來。”
易寒淡道:“或許我無法瞭解你們西夏女子吧。”
拓跋綽突然解開自己的黑sè腰帶,將武士服從中間攤了開來,露出貼身長褲和褻衣。
易寒明顯驚訝,看著她那被撐著的飽飽的胸襟,這顯然有異她一貫的作風。
拓跋綽顯得平靜從容,冷冷道:“你不是好sè如狂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確實能夠沾染到拓跋綽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讓人激動興奮的事情,易寒卻淡淡道:“我對你沒興趣。”
拓跋綽朗聲道:“是沒興趣還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著哪裡,告訴你,這種眼神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你瞞不過我。”
易寒沒有說話,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綽身上動人的部位,只是本xìng對女子身體美麗的欣賞,並不代表他就是想佔有拓跋綽,易寒輕輕的將她的武士服攏合,淡道:“不要再鬧了。”
拓跋綽扯開易寒的手,再次將武士服攤開,暴露女xìng動人的玲瓏曲線,沉聲道:“你若是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就脫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脫光你的衣服就能證明我是個男人嗎?我並不這麼認為,拓跋綽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尊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踐踏你的尊嚴。”
為什麼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態度呢,若但是他是這個態度,而不是輕浮放。蕩,自己對他一定很有好感,當自己想要他證明自己的時候,他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過分,這個時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溫文爾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夠征服女人的氣概,只是他太溫和了,這並不能夠征服賀蘭。
拓跋綽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將自己飽滿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頭看著他,表情充滿高傲。
易寒一動不動,很平靜的看著她,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綽突然託著易寒的下顎,讓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嘴唇突然湊了過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雖然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這很明顯是一個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將你當成女人,讓我來告訴你西夏男人的本sè。”
易寒聞言,只感覺很可笑,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綽卻用行動來證明,她的手指捉過易寒的脖頸,留下一道鮮紅的指痕,粗魯的撕開易寒的衣衫,粗魯的揉壓著易寒的胸膛。
雖然她沒有什麼技巧,這滋味也不讓易寒感覺**,但是她的逆襲,卻讓易寒感覺很是撩撥人。
拓跋綽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易寒,手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