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yù,只是為了問這句話嗎?
拓跋綽內心情。yù、憤怒、恥辱、難堪糾纏著,這讓她閉上眼睛。
拓跋綽垂下眼睛,長長睫毛漾著嬌柔,一頭青絲凌亂散在那飛紅又淤青的雪白臉頰,嬌羞又憐弱不堪,
這是怎樣的一副姿態,從拓跋綽口鼻盪出一股股幽幽香氣鑽進易寒鼻子,讓易寒頓時動情。
易寒一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一手卻主動湊到她的檀唇邊,“咬吧。”
拓跋綽睜開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陽剛的男子神態,卻是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睛,
她緩緩的微張開檀唇,那動作慢的就似淑女在優雅的品嚐美食一般,易寒就這樣看著她秀美無倫的檀唇呈現出一種優美柔嫩的形態,微微張開的檀唇喊著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攏,就似閉合的花朵一樣的優美。
輕輕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來,再伸長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覺她不是在含著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著自己的心肝,她微張檀唇時,雙唇間流露出一抹的潔白
貝齒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倫理,讓他變成一個充滿**裸yù望的雄xìng動物。
看著易寒的臉容慢慢的變得柔和,拓跋綽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甜入心頭的微笑,深情呼喚道:“易寒,吻我。”
或許這句話是真實的,所以從她口中吐出才會如此的動聽。
易寒覺得這個時候拒絕她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綽嬌豔的檀唇,心中流淌著不知道是yù還是愛。
他熱烈的吻著拓跋綽,將身體的熱情全部釋放開來,拓跋綽也不知道是抗拒還是迎合,是羞澀還是動情,這個吻總是停停滯滯,並不是那麼的完美無縫。
易寒的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去撫摸拓跋綽玲瓏浮凸動人的身體,他扯下了拓跋綽的抹胸,將手掌覆蓋在女子的聖女高貴處,另一隻手去扯開拓跋綽的長褲,撫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滿質感的肌膚,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當易寒指尖觸碰到那溼潤泥濘的地方,拓跋綽身體一陣顫慄,一聲嬌。吟聲脫口而出。
這一聲讓易寒收斂了些心神,低頭只見拓跋綽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對綿軟酥嫩。
易寒下意識的將拓跋綽的武士服掩攏上,別過頭去,片刻間,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耳邊是拓跋綽那粗緩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拓跋綽突然說道:“我錯了。”
易寒好奇回頭,只聽拓跋綽繼續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種霸道陽剛的男子,或許霸道陽剛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時,卻無法征服一世,你卻能讓女人永遠對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風情灑脫,所以她們放。蕩。”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個西夏男子一樣征服我去征服賀蘭,但是這不是你,你也做不來。”
易寒動容道:“拓跋綽!”
拓跋綽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陽剛的征服我的身體,而是溫柔的征服我的心。”說到這裡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紅潤,掉落眼淚。
易寒感覺拓跋綽現在一點也不兇狠了,而是像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他傷害到了她嗎?刀劍是無法傷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傷人於無形之中,動情了才會受傷。
易寒輕輕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淚痕,微笑道:“其實你哭的時候也很美麗動人。”
拓跋綽垂下頭,一片紅暈悄悄的飄上她的臉頰,嬌羞之狀,動人不可方物。
易寒輕聲道:“什麼都不要說了,先穿上衣衫。”說著已經鬆開她雙手雙腳的束縛。
拓跋綽穿衣整戴,恢復英姿颯爽,清冷自若的姿態,只是她臉上的粉紅與淤青,總是讓易寒難以忘記釋懷剛剛發生的事情。
兩人站著面對面,目光卻故意瞥向別處沒有看著對方,彼此沉默著,過了一會拓跋綽才出聲道:“我帶你去見賀蘭。”
易寒道:“拓跋綽”
“不要說了”,幸好拓跋綽打斷他的話,否則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是的他沒有辦法給拓跋綽交代,更無法對她負責,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無的露水姻緣。
拓跋綽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遺憾!”
這是拓跋綽第一次向他露出溫和動人的微笑,他見慣了拓跋綽冰冷的表情,這溫和動人的笑容讓易寒感覺驚豔。
易寒心中想表達對她的憐愛,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預設拓跋綽的話,看著周圍的花草,心中感慨這是多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