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望舒見兩人無法釋懷的表情,笑道:“你對妒忌自己的孩子嗎?會因為他獲得的太多,過的太好而心生不悅嗎?這才是沒有私心的愛。”當然望舒還沒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烏沁只是一個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樣,在她心中,拓跋烏沁並不是與她平等的,就似她剛才所說,屬於她的而來賜給易寒,便是因為這麼想,才沒有男女間的私yù而吃醋大怒。
從她認識易寒,後來知道易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他有許多紅顏知己,到了為易寒和玄觀的婚事甘願作出讓步犧牲,她的心態一直在蛻變。
“狼主,其實”
“你先退下吧,宮令,我想和易寒單獨好好呆一會。”,拓跋烏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望舒打斷。
“是!”拓跋烏沁退了下去。
易寒看著望舒一臉微笑的表情,心中卻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麼把戲,該不會想來個先賞再罰吧。
望舒走到臥榻坐了下來,對著易寒笑道:“你怎麼看著我幹什麼,快過來坐下啊,我這兩天很忙,都沒有怎麼和你說話,這會抽空回來想看你回來沒有,難道你想要時間在沉默中浪費嗎?”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兒,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易寒猛的被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望舒這樣才正常。
望舒看見易寒受了驚嚇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你不是應該嚇的腿軟嗎?這會知道我聽的很清楚了吧。”
易寒小心臟有點不受折騰,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望舒笑道:“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來當這個明的狼主,你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我管著她們,你來管著我,你這個背後的狼主寵幸宮中的女子,這麼想是不是望舒習慣自然了,能夠釋懷一點?”
易寒道:“可你才是狼主啊!”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訕訕笑道:“這麼說有點過分了,你還是狼主,我還是王夫。”
望舒突然俏臉一繃,冷聲道:“你若是這麼說,我可就要問罪了,你私自勾搭宮中女子,與之鬼混,該當何罪?”
“問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訴你吧,先閹了再剝去臉皮,讓你無顏活在世上。”
易寒低聲道:“這懲罰可真重。”
望舒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
易寒點頭道:“好好好,我當我當,不過我只管你一人。”
望舒垂頭含羞,嬌聲道:“那妾身就在這裡,難道不動人嗎?你怎麼還不過來。”
一會威嚴震懾,一會嬌聲細語,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丟了,誰說望舒聖潔不是狐狸jīng,她明明就是。
易寒靠近,一把就將望舒橫抱起來,“我馬上就來疼愛我的小美人。”
望舒惱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yín。yù之事成何體統,我是讓你坐在我的身邊陪我說說話。”
易寒笑道:“這不怕被你閹了又剝去臉皮,自然得獻殷勤讓你開心啊。”
望舒突然發現易寒手臂包有繃帶,撩起易寒的衣袖,驚訝道:“你的手臂怎麼了?”
易寒心中一慌,嘴邊笑道:“你莫問了,小傷而已。”
望舒沉聲道:“放我下來!”
易寒心中暗道:“壞了,要來盤問我了,我得先想好說辭。”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視那包紮繃帶的地方,關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傷,我怎麼可以不過問呢?疼嗎?”卻認真的瞧看易寒的身體。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聽到你的聲音,疼也變成快活了。”
望舒嗔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句正經,這都是劍傷,你和人打鬥了?”她是西夏第一聖手,什麼樣的傷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還有其他傷的不重的傷口。
易寒淡道:“是一個誤會。”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卻要跟我說清楚,免得我一直為你的安危擔心不安。”
易寒心想,我與拓跋烏沁私下通。jiān,她都不計較,看望舒一副關切的表情,說道:“我在大東國皇宮的時候和賀蘭結仇,當時”
望舒眼神透出殺氣,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