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著他死去!”
賀蘭怒吼一聲:“不!”
易寒看見中年男子突然來到自己的身邊,他能看見對方的手掌緩緩的往自己的胸口印去,他想躲,可是這一掌快的他無法躲避,易寒想不到這一趟竟是自己的死期。
輕輕“啪”的一聲傳來,就似輕輕鼓掌一般微弱,只見中年男人身體卻詭異的在空中逆行後退。
一切發生的太快,易寒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他立即嗅到一個熟悉的幽香,他知道這幽香屬於誰的,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雲觀月,可是這熟悉的幽香又是誰的。
中年男子穩穩的在幾丈遠的地方落地,淡道:“我曾以為你也是一個流浪的人。”看來他對於對方的出現並不感到奇怪。
易寒看見一身白衣的雲觀月修長優美的倩影映入自己的眼幕,姿態是那麼的清冷出塵,她絕美的臉容靜若止水,不見半點波動,甚至她都沒有看易寒一眼。
賀蘭和拓跋綽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都很驚訝,什麼會憑空冒出來一個白衣女子,更讓她們驚訝的是,這個女子竟能與宗師平分秋sè。
易寒喊道:“雲觀月!”
雲觀月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甚至身子都不曾動一下,輕輕的聲音飄來,“你退後!”
易寒腦子裡實在想不明白雲觀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她在千里之外感受到自己的危險,瞬息來到自己的身邊,可這也未免太詭異難以想象了吧。
聽到雲觀月三個字,中年男子的表情稍微有些動容,欣然道:“原來是劍道至尊雲觀月,雲仙子大駕移步一品堂,斡道直卻怠慢了。”
雲觀月淡道:“你要殺他,我就要殺你。”
斡道直仰天長笑,又是一個女子對他說出了同樣的話,不過眼前的女子的話比起賀蘭有分量,因為她不是口出狂言,“雲仙子,莫非身後之人是你的徒兒。”
雲觀月淡道:“我沒有徒弟。”
斡道直雙手負後,目光如電,嘴角帶著笑意,欣然看著傲立眼前,靜若止水的雲觀月。
賀蘭和拓跋綽兩人都以為宗師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了,準備動手了,那裡知道斡道直卻似怕了雲觀月一般,笑道:“那你為何要護著他,莫非他是你的至親好友。”
易寒聞言,心頭一陣激動,想起兩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親近,朝雲觀月走了過去,剛邁出一步,便聽雲觀月冷淡道:“離我遠一點。”
易寒聽到她冷漠的言語,為之愕然,她突然出現救了自己xìng命,難道不是關護自己嗎?怎麼用這種冷淡陌生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是絕傲的雲觀月,想到這裡心中也就釋然了。
斡道直見雲觀月回應自己的話,笑道:“看來今rì交手是難以避免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挑個寬敞一點的地方,如何。”
兩人眼神交接,其他三人立即感覺周圍環境發生變化,到底是什麼變化他們也說不出來,只感覺這是一場真正的巔峰對決。
在賀蘭和拓跋綽心中,宗師是深不可測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眼前的絕美白衣女子卻能讓宗師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這個白衣女子的武道已經到了一種她們難以窺探的境界。
突然兩人不約而同的化作一道疾星朝遠處飛馳,瞬間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之中。
三人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雖然易寒知道雲觀月厲害,但是剛才年輕男子讓他無法反抗的一掌,卻讓他為雲觀月擔心起來,若不是雲觀月突然出現,易寒都忘記了這世上還有一個叫雲觀月的女子。
“她是誰?”賀蘭和拓跋綽異口同聲問道。
“雲觀月”,易寒還是隻有這三個字,他不知道如何來介紹雲觀月,和所有人一樣,他對雲觀月的來歷曾經瞭解的並不多,只知道她是劍道至尊,他只不過比別人多和雲觀月相處了一些rì子。
“她與你是什麼關係?”賀蘭和拓跋綽又異口同聲問了出來。
“朋友。”易寒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兩人的關係,雲觀月的突然出現讓他腦子有些混亂。
賀蘭問道:“她就是你們大東國最厲害的絕頂高手。”很顯然賀蘭對這些更感興趣。
易寒淡道:“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讓她早點回來。”
兩女同時感受到了易寒語氣中對那個白衣女子的關心,這讓她們覺得易寒和那個白衣女子的關係不僅僅是朋友這麼簡單,可是這樣一個風姿高傲,宛如仙子的女子有可能和易寒有其他的關係嗎?對於雲觀月的印象,讓她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