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至少清楚兩人都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宗師回來了,賀蘭並不擔心易寒的安危,因為這個白衣女子在場,她關心的是宗師對易寒是否還有殺心。
斡道直並沒有看易寒,一眼都沒有,似乎他已經不關心自己剛才想要殺的男人,他朝賀蘭看去,平靜的臉容突然有了一絲的變化,一眼他就看出了賀蘭的變化,僅僅一會的功夫,賀蘭已經不是剛剛的賀蘭,斡道直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地上那把屬於賀蘭的劍,連佩劍都任其丟棄在地上,這說明什麼呢。
斡道直突然出聲道:“賀蘭,跟我來。”
賀蘭看了易寒一眼,卻發現易寒一直凝視著那個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卻一副清冷的姿態,望都沒望他一眼,這場景似乎很熟悉。 。 。
賀蘭邁出步伐,朝斡道直走去,跟著宗師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斡道直突然對著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拓跋綽道:“拓跋綽你也來。”
斡道直給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拓跋綽一個選擇,兩女跟著斡道直不知道去哪裡。
賀蘭和拓跋綽已經不需要易寒去關心了,他關心站在他眼前的雲觀月,雲觀月會在這裡並非偶然。
看著眼前清冷若仙的身影,易寒腦子裡想的卻是與她旖旎纏綿的場景,想著她動人的情態,她若仙若凡,讓易寒感覺自己遊離在現實與夢幻之中,看著現在清冷的她,心中卻想著她香汗淋漓,嫵媚瀲灩的模樣,易寒心頭一陣激動,他想知道到底那一個才是她,大步走去,揖手道:“謝雲仙子救命之恩。”其實憑藉他和雲觀月的關係根本不必如此客氣,可易寒卻想用這種方式以被動化主動,先知道雲觀月的反應再做出變化。
雲觀月此刻仍沒有向易寒望來,淡淡道:“我本不想見你。”
很冷漠還是冷傲易寒也分不出清楚,但是為什麼雲觀月言語沒有半點的熱情親近,他的內心卻有一種感動呢,因為他清楚。
他默默的就這樣看了雲觀月好一會兒,似乎等待著她轉身來望著自己,可是雲觀月就這麼站著,行雲流水自若從容,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改變她現在的姿態,難道自己就這樣和她遙立對著嗎?
想要與雲觀月比淡定比心xìng,易寒不是對手,他出聲道:“那你為什麼要出現見我。”
雲觀月依然沉默不語,卻輕移蓮步朝前緩慢走了幾步,頭微微抬起看著前方,似在思考易寒的這個問題,因為他有xìng命危險,其實卻沒這麼簡單,她為什麼要救他,他與她又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一想下去卻深的沒底。
“為什麼?”易寒見她久久沒有回答,卻又重複了一遍,字眼越少,涵義卻變得更深。
雲觀月緩緩轉身,絕美的俏容朝他望來,微笑道:“因為我想見你。”越簡單的理由越能直透人心。
易寒原本以為雲觀月轉身,他看到的將會一副冰冷高傲的表情,可是雲觀月溫和的表情卻與她清冷的姿態形成鮮明的對比,易寒感覺自己似身在迷霧之中,無法看清雲觀月,無法看清楚兩人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一種關係,無法辨識他所認知的人和事。“你”卻發現腦袋一片空白,向來口若懸河的他卻不知道和雲觀月說什麼好,這或許是人所說的無語吧。
雲觀月表情恢復平靜,淡淡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易寒心中驟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只感覺雲觀月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自己好像就是才第一次認識她一樣,她平靜無染的讓自己陌生,“你一個人來,葉白衣呢?”易寒不知道自己無端端為什麼要扯上葉白衣,或許提起葉白衣才能讓他感覺自己和雲觀月有一絲的聯絡,葉白衣的形象還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可是雲觀月呢,就似一朵千變萬化的雲,讓他捉摸不透。
雲觀月又轉過身去,淡淡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易寒聽到她的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孤獨感,讓他不忍心看著雲觀月孤獨的一個人站著,脫口道:“你不是一個人。”
雲觀月目光注視著前方景sè,彷彿沒有聽到易寒的話,易寒又忍不住重複道:“雲仙子,你不是一個人。”
雲觀月一動不動似死寂了一般,易寒好奇問道:“雲仙子,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雲觀月這才轉身,微笑道:“我聽見了。”
易寒道:“那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雲觀月微笑道:“我在想你為什麼會叫我雲仙子,是世間讓人的情感和關係變淡嗎?”
雲觀月的話,又勾起易寒腦海中那些與她旖旎纏綿的往事,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