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女子有廉恥底線,倘若整天赤著身子在人前與畜生何異。
很快易寒這一桌就吸引大廳的人的注意,目光朝這邊關注,一般來說姑娘是不願意在大廳**。身子的。
兩個女子陪易寒玩的開心,加上喝了不少酒,卻沒有太過講究。
一輪划拳之後,易寒笑道:“你們兩個都輸了,這下可如何是好呢?”
兩女願賭服輸,也不賴賬,伸手就要揭開自己的抹胸,易寒卻攔住道:“天氣有點涼,免的凍壞了,你們就不必脫了。”
兩女還從來沒看見過這等客人,有便宜居然不佔,易寒笑道:“就先欠著吧,等我下次來,你們再脫給我看。”說著放。蕩的大笑起來。
兩女卻感覺他的笑聲一點也不讓人厭惡,紅粉笑道:“就依公子,免得讓其他人佔了便宜。”說著轉頭目光匆匆掃過大廳。
青胭道:“我們也並非想作踐自己,只是想讓公子玩的開心。”
易寒笑道:“知道知道,我玩的很開心。”
紅粉道:“公子,不如我們姐妹兩陪你上樓吧。”飲酒作樂之後應該辦正事了,要不來青樓幹什麼。
易寒也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下次,下次,我這次來只是想來喝幾杯花酒。”
青胭笑道:“公子是見我們姿sè一般,又粗鄙放。蕩,所以看不上眼。”
易寒笑道:“哪裡話。”
清香白蓮突然問道:“你們三人是想上樓苟合嗎?”
兩女聞言咯咯笑了起來,“這位老爺說話真逗。”
易寒有些無語,只聽清香白蓮道:“上去吧,我也想看看。”
紅粉嬌笑起來:“原來這位老爺才是放。蕩的祖宗,藏的好深啊,把我們姐妹都給騙了,這四人玩起來,可就要把牡丹閣給玩塌了。”
易寒笑道:“你們別信,清兄是在開玩笑的。”
清香白蓮道:“我真的想看看。”
青胭笑道:“公子,莫非你才是嫩主?”
易寒岔開話題道:“對了,你們剛才不是說有紅牌可讓我獨佔鰲頭嗎?”
青胭笑道:“我們這牡丹閣的頭牌,架子可大了,別說讓她陪客,就是讓她給你彈奏一曲,也是要看她的心情。”
易寒心中莞爾,青樓裡有些清官人是這樣的,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青胭見易寒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道:“公子還不行,我們牡丹閣的頭牌還真有擺架子的資本,只要她肯出來接待客人,就算百花樓的紅牌齊聚也比不上她,否則她在這牡丹閣住了一年,白吃白喝,媽媽卻一直將她當寶貝一般哄著護著。”
紅粉笑道:“那是因為媽媽知道,她若肯出來待客,這牡丹閣就不再是牡丹閣了,這百花樓的威風也會立即被我們給搶走了。”
易寒笑道:“聽你們這麼說,那定是青樓幽蘭一朵。”
青胭道:“看來公子還是不相信我們牡丹閣會有這等美人,我這就去跟她說來了一個文雅公子,看她肯不肯破例為你彈奏一曲。”
一會之後青胭一臉喪氣的回來,易寒不用問也知道結果,只聽青胭沒好氣道:“眉毛皺的跟垂柳似的,一臉悽慘模樣,就算彈也彈不出什麼好曲子來。”
紅粉問道:“她不肯?”
青胭點了點頭。
易寒笑道:“算了,算了,不強人所難。”
紅粉卻突然和青胭低聲交流起來。
只見兩人商量好了之後,紅粉笑道:“只要公子可出銀子,讓媽媽去說,一定能成。”
易寒拿出一錠銀子,紅粉卻搖了搖頭。
易寒好奇道:“還少?”
紅粉笑道:“若是我們姐妹,這一錠銀子是天價,就算讓我們陪公子睡十晚也夠,可是她的身價可不止如此。”
易寒道:“我又沒想幹什麼,只不過彈奏一曲罷了。”
紅粉突然貼在易寒身上,嬌聲道:“公子看你出手大方,也不是個缺錢的人,你就慷慨一次,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後悔。”
易寒點了點頭,拿出一張銀票,原本就打算來逛青樓的卻也早有準備,平時卻很少帶這麼多銀子在身上。
一會之後,紅粉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雖年紀不小卻風韻猶存,想必年輕的時候頗有姿sè。
易寒笑道:“這位媽媽怎麼稱呼?”
老鴇笑道:“公子叫我林媽媽就可以了,公子想讓我最心愛的女兒彈琴,可是要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