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也不稱呼戚小姐了。
戚嫣卻道:“合身,當然合身,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絕對合身,至少你以後能做個正經的男人。”
庭陵君冷哼一聲,也不應話,這會說什麼都沒用了。
戚嫣道:“庭陵公子,鑰匙在我手上,只有一把,我隨時都可以把鑰匙給毀了,你就一輩子都要穿著這件東西了。”
說著戚嫣手上兩指捻著一把鑰匙,“我問你,昨rì闖入我房內的人是不是你。”
庭陵君想起項剛的話,抵死不認,可是這會有把柄捏在戚嫣的手上,如何能夠輕易的說出抵賴的話來,承認!後果很嚴重,不承認!後果也很嚴重,真是兩難讓人難以抉擇。
戚嫣看見庭陵君沉思不語,知道他在猶豫不決,淡道:“庭陵公子,你真的以為我認不出昨rì那個人是你嗎?”說著朝庭陵君走了過去。
庭陵君頓時感覺到壓迫力,怯顫道:“戚小姐,你想幹什麼?”
戚嫣淡道:“要殺你,我就早殺了,何須跟你磨嘰。”
庭陵君朗聲道:“那你因為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戚嫣淡道:“誰說我沒有證據。”突然出手如電,捉破庭陵君肩胛上的衣服。
衣服被戚嫣捉破了一個洞,露出肩膀上的肌膚來,只見庭陵君的肩膀上留有一道淺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傷痕。
只聽戚嫣淡道:“你肩膀上的傷痕正是昨rì我被的劍所傷,你要證據,我現在就給你證據。”
庭陵君心中頓時驚駭萬分,原來戚嫣早就有證據證明是自己乾的,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卻不只是懷疑而已,原來她一直只是在戲弄自己,看自己狡辯的醜態,原來
庭陵君的意志頓時被戚嫣擊垮,證據確鑿,再抵賴也沒有用,黯然道:“是我乾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會承認了,反而感覺輕鬆下來。
其實庭陵君肩膀上的傷痕只不過是戚嫣剛才用指甲刮出來了,庭陵君被戚嫣唬騙了。
戚嫣顯得很平靜,淡道:“你們幾個先出去。”
待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戚嫣卻反而語氣溫和道:“庭陵公子,坐下來吧。”
庭陵君現在也只能戚嫣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了,此刻他就像一個等待被行刑的犯人,沒有什麼希望。
待庭陵君坐了下來之後,戚嫣淡道:“庭陵公子,你心裡清楚你該死。”
庭陵君點了點頭,“冒犯侮辱戚小姐,我確實該死。”
戚嫣淡道:“但是你現在還活著,我要殺你只是舉手之間的事情。”
庭陵君道:“那為什麼不殺我呢?”
戚嫣道:“昨rì闖入我房內,除了你還有另外一個人,他是你的同夥,你應該知道他是誰,把他帶到我這裡來,我就饒你一命。”
庭陵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庭陵君雖然無恥下流,但是有一點,戚小姐你看錯我了,我庭陵君可不是出賣朋友的那種人。”
戚嫣表情一訝,“就算以庭陵公子你的xìng命作為代價。”
庭陵君笑道:“就算如此,我也不會出賣他。”
戚嫣對庭陵君的印象惡劣,但是僅僅因為庭陵君的這個舉動,卻讓戚嫣對他有極大的改觀,確實,庭陵君這一點值得讚賞。
戚嫣想告訴庭陵君她對他的同夥沒有半點惡意,可是這件事情上,她像個羞澀的小女孩,不敢讓心裡的秘密讓別人知道半點,淡道:“我很佩服庭陵公子的義氣,只要公子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向你保證,你們二人都會安然無恙。”
庭陵君狐疑道:“戚小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寬容大度了。”
戚嫣沉聲道:“我戚嫣向來都是一諾千金!信不信就由公子你自己抉擇了。”說著朗聲道:“海蘭,送庭陵公子回國公府。”
庭陵君看著戚嫣站了起來,轉身婀娜離開,心中一頭霧水,這事可真是蹊蹺離奇了,戚嫣竟是如此寬容大度,要知道他和項剛可是對她幹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來。
海蘭走了進來,笑道:“庭陵公子,請吧,讓小婢送你回府。”
庭陵君想起剛剛自己被粗暴的對待,冷哼一聲,揮袖先行。
海蘭忙跟了上去,喊道:“庭陵公子,莫走太快,等等小婢。”這熱情的口吻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對庭陵君做過。
馬車駛回國公府,車內的庭陵君這會已經不似剛才那麼興奮喜悅了,而是眉頭緊鎖,一臉沉思,戚嫣的表現太出人意料了,而無論他想出任何理由,卻也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