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這幅畫就是為了送給她作為賀禮,過兩天你來當我的馬伕吧。”
這些rì,戚嫣與易寒時常講些話兒,雖然對待易寒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不過關係處的倒像和海蘭一樣,易寒好像突然間代替了海蘭成為戚嫣的近侍。
易寒道:“小姐,我正想和你商量此事,公子雖然現在是靈狐小閣的下人,可他跟太后畢竟算是名義上的母子,公子讓我來給小姐你傳話,太后生辰那天,他要暫時恢復國公府公子的身份去給太后賀壽。”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戚嫣淡淡道:“可以。”
易寒繼續道:“我要陪著公子,就不能給小姐你當馬伕了。”
戚嫣聞言,原本柔和的臉sè卻突然一冷,轉身盯著易寒,話也不說。
易寒顫道:“小姐,有什麼不對的嗎?”
只聽戚嫣道:“我不準!你必須當我的馬伕。”
易寒表情驚愕,卻道:“我的馬術並不jīng湛,小姐還是讓其他人來,免得半路圖生意外。”
戚嫣用不可商量的口吻道:“那你就慢慢學,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先回院用餐吧。”
“小姐小姐”
戚嫣卻毫不理睬,哼,庭陵君也敢跟她爭。
中午時分,易寒正在東廂休息,海蘭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身後兩個婢女搬著一個大浴桶就走了進來,緊接著又有幾個婢女提著一桶又一桶的熱水走了進來,就待遇就似貴族一般。
易寒好奇,只聽海蘭道:“小姐說這些天你表現很是認真,功不可沒,犒勞犒勞你。”
這女子沐浴就是麻煩,海蘭試了試水溫,又在桶裡面灑了些花瓣,又掩門退下。
這麼好的事情,易寒當然不客氣,三下五下除掉衣衫,“噗”的一聲,整個人剛跨入浴桶之中,海蘭也不打招呼就突然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了一套嶄新幹淨的衣衫,瞥了易寒一眼之後淡道:“這是你一會更換的衣衫。”說著卻彎腰撿起易寒剛剛任落地上的髒衣。
易寒忙道:“海蘭姑娘,這些衣衫我自己洗就好了,不必勞煩你。”
海蘭冷漠道:“誰說我要洗了,我是要拿去扔掉。”說著冷冰冰的走了出去。
一會之後,易寒沐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