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傷口,子鳳眉頭皺成曲線,自語道了一句:“幸好我隨身攜帶傷藥。”說著透出一細小瓷瓶,一手用衣袖擦拭乾淨易寒胸前的傷口,一手輕輕的抖動瓷瓶,將淡白色的藥粉灑在易寒的傷口處。
做完這一些,子鳳白色的袍子已經被沾成五顏六色,黑色的泥汙,青灰色的樹渣,紅色的鮮血,就好像她才是那個身負重傷,狼狽不堪的那個人,相比易寒,這會全身卻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只是胸口處拿到傷口卻顯得很耀眼了。
子鳳站了起來,突然她動手褪下自己的白色袍子,白色長袍褪了下來掛在木屋內一塊比較乾淨的木板之上,此刻她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內衣長褲。
子鳳並沒有停下來,淡泊自然的將雙手伸到自己的薄薄內衣處,將這身上唯一的一片上衣和長褲也一併褪下。
十指春筍緩緩去解那繫帶兒,褪下長褲,**。身子,露出如雪玉體。
**全身的子鳳,肌膚透著晶瑩細膩的白嫩,黑亮溼潤的秀髮垂貼在她柔美光潔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還沾著許些水珠兒,這副身體讓人驚豔。
子鳳素來男子打扮,今日一露**女體,實在是千年難遇。
她的表情淡然從容,沒有半分羞澀之態,與平時一般,只是雙眸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溫柔,看來她穿上衣衫和**全身時是一樣的。
子鳳從後面緊貼易寒身體,彼此都**著,這一貼近卻卻肌膚相貼,緊密無間,她的身體能夠感受到易寒微弱的體溫,如仙玉容沒有絲毫波動,心中卻是一觸,修長的藕臂將易寒靜靜抱在懷中,一雙修長的妙腿纏貼著易寒的雙腿,似乎要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燙貼在易寒的身上。
子鳳神情莊重,這幅景象完全沒有給人半分**的感覺,相反卻讓人感覺這個用身體溫暖異性的女子,心懷大慈悲。
子鳳就這樣靜靜抱著易寒,聽著雨聲,想著前塵舊事。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終於在凌晨時分漸漸停下,被大雨清洗之後的八坑山,草木芳華,葉翠花紅,一派清新景色。
抱了易寒一夜的子鳳,嗅到外邊清新的氣息,想走出木屋呼吸一下新鮮氣息,可心中又不捨得離開易寒半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探易寒的鼻息,一探之後,神情才放鬆下來,她的身體已經感到到易寒漸漸恢復的體溫,儘管如此她還是放不下心來,對待此刻的易寒,她就似在對待一場必勝的戰役,小心謹慎,不敢出現絲毫差錯。
將臉頰枕貼在易寒的臉龐,目光有些失神呆呆的,忽聽易寒迷迷糊糊的發出呢喃聲,立即朝他臉上望去,發現他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立即知道他需要喝水。
小心的將易寒扶好平躺,這才離開他的身體,也不顧自己赤身**便快步走出小木屋,沒一會兒,雙手捧著用一片盛著水的大葉子走了進來,跪了下去將易寒半扶起來,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絲水流順著葉子的邊緣緩緩流入易寒的口中。
看到昏迷的易寒無意識將清水飲入口中,子鳳露出如花笑顏,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擦拭易寒嘴角的水跡,她的舉動就似母親對傷重愛兒的眷顧親熱,似是一種超遠男女情。欲的愛戀和關切。
做完這一些之後,子鳳將易寒再次扶好平躺,身體卻依然保持剛剛那個跪著的姿勢,只是靜靜的看著易寒,守護著易寒。
昨夜才傾盆大雨,這會卻是陽光明媚,隨著太陽的升起,甚至變得有些悶熱,這南疆的天氣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子鳳看了易寒一眼,覺得一時半會他不會醒來,於是站了起來,披上那件還有些溼的白色外袍走了出去。
只披白色外袍,內中空蕩蕩的並未穿上內衣褻褲,動人的春光不時透過衣襟洩露出來,若有人看見,一定會認為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若仙似妖的女子,仙子不會有這麼放。蕩的穿著,而妖女卻又不會有如此不染半絲塵俗的明潔仙態
子鳳在小木屋前隨意架起了幾根樹枝,將兩人溼潤的衣物掛在上面晾曬,剛晾好,便感覺陽光有些曬人,伸手擋在額頭,朝熙熙發出萬丈光芒的太陽看了一眼,自語笑道:“算你識相!”
昏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醒來,吃力的睜開眼睛,也未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就想起身,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身體,胸口處如刀割一般的疼痛立即讓他哼了一聲。
目光失神呆呆這看著外邊的子鳳突然聽見易寒的哼聲,驚喜的朝他望來,柔聲道:“不要動,免得牽動到傷口了,你想幹什麼,告訴我就可以了。”
易寒忽聽到耳邊傳來的女聲,一時反應不過來,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