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場的發生是要付出代價的,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易寒猶豫不決,在程鐵風目光盯視之下,迂迴道:“為什麼非要如此,我和子鳳已經證明了。”
程鐵風又沉聲問道:“你敢不敢?”
易寒還是搖頭道:“我不能這麼做!”
程鐵風輕輕一笑,“你的回答倒是讓我不會那麼為難了,你可知道子鳳為了你不惜和我作對,麒麟你不夠格讓我這麼做,我們還是戰場上見吧。”說著轉身離開。
這一次易寒卻沒有再開口挽留,因為談判已經結束了,程鐵風提出的要求他做不到。
易寒終於切身嚐到了程鐵風當年的痛苦,原本為了讓這場戰爭結束,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甚至自己的性命,可是程鐵風提出的要求,違背了他的道義,竟讓他無法答應,這個要求是他死也不能答應的,可是為了讓戰爭結束,他不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嗎?易寒陷入了重重的矛盾之中,這種矛盾讓他感受到了非人的痛苦,腦海中不時閃過後悔的念頭,我應該答應他,可是立即他就覺得不能這麼做。
這讓易寒要發瘋,不停的在答應與不答應之間徘徊。
梅里和香格拉走了進來,看見易寒的表情扭曲痛苦,問答:“你們到底談了些什麼?”
易寒竟發狂吼道:“不要煩我!”
(這一節因為時間倉促寫的有點著急了,請見諒!”
第四百四十三節 女大不中留
外人並不能切身感受,就像易寒在聽到程鐵風做出的背叛行為便一口否決他的為人。
鎮北軍、鎮南軍,南王府大軍三軍並軍一處,準備與敵人二十萬大軍進行一場決戰,大戰一旦爆發便是屍橫遍地,血流成河,這便是戰爭,戰爭很冷酷。
雖然子鳳說這場大戰不會打起來,雙方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擺擺陣勢,但是二十里外的二十萬敵軍一日不撤退,席夜闌便一日不能安心下來,這場仗打與不打,影響太大了。
孤龍和蘇定心已經做好準備,同樣的鎮南軍眾將也沒有閒下來,唯一遺憾的是主帥易寒不知所蹤,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如此緊張嚴肅的局勢,作為一軍統帥的易寒卻不在,這難免讓人對他有些埋怨,他們只能安慰自己,易元帥一定有十分緊急的事情要做,可是再緊急又豈能比應付眼前這場生死決戰還要重要,十七萬將士的性命!大東國未來的命運!
天氣晴朗,沒有半點風,南疆悶熱的天氣壓的所有人喘不過去來,這種等待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這個時候所有人多麼希望下一場雨,來消解心中的悶燥壓抑。
孤龍、蘇定心、席夜闌三人坐在南王府的帥帳之內,大部分的將領已經忙著準備大戰,就算一切都準備好了,也沒有人想要鬆懈下去,重複的檢查軍隊,希望一切能夠更完美一些,增加一些勝算。
而帳內的三人在等待探子的回報,敵人一有動作,他們立即就能夠知道並作出反應。
三人都沒有說話,該說的都說了,該準備的也都準備好了,卻也沒有再廢話的必要。
他們沒有等待敵人大軍大舉來犯的訊息,卻等到了敵人的信使。
一個紫荊信使被帶到了帥帳內,他帶來了紫荊元帥的親筆書信。
“戰書嗎?”孤龍和蘇定心腦海裡閃過同樣的念頭。
這種在大戰之前送上戰書的規矩在大東國與紫荊國之間卻從來沒有過。
紫荊信使用漢語道:“趙元帥,蘇元帥,席小姐,這是我家元帥的親筆書信。”說著卻走到席夜闌的身邊,尊敬的彎腰雙手奉上那輕飄飄的書信,“席小姐,請閱過。”
這封書信雖輕,看在三人眼中卻感覺是那麼的沉甸甸。
紫荊信使將書信遞給席夜闌,蘇定心並不介懷,忙道:“席小姐,快開啟,看看裡面都說些什麼。”至於孤龍那就更不在乎了。
席夜闌看了紫荊信使一眼,接過書信開啟閱讀起來,書信用漢字所寫,這字寫的剛俊有力,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練不出這般文字來,難道這紫荊元帥從小就學習大東國文化,席夜闌也是出身大家門第,眼力見識卻也不凡,這個念頭閃了一閃之後,便閱讀下去。
席夜闌看完之後,表情顯得很平靜。
孤龍淡定安坐,似乎並不關心信中說些什麼,最糟糕的結果就是決戰書。
蘇定心卻按耐不住道:“席小姐,信中都說些什麼?”
席夜闌淡淡道:“他想與我們交換俘虜。”
孤龍聞言抬頭望來,目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