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讓你對一向認為是唯美純淨的男女之愛失望了。”
子鳳猛的轉過身來,寒聲道:“你剛才一直在戲弄我?”
易寒看見她眼中懾人心魄的寒冷,回想起當日她動手殺自己的一幕,完全沒有猶豫,心中不禁一顫,真的有些怕了她的目光,沉聲道:“我只是想說,男女之愛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子鳳冷聲道:“那又該怎樣,似你一樣畏畏縮縮,表裡不一,充滿欺騙嗎?”
易寒被子鳳責問的沉默,垂下頭去,子鳳一向很溫和,她連續說了好幾個這樣的字眼,說明她此刻心中十分激動,易寒心中充滿內疚。
子鳳突然瞥到他胸口衣衫染的通紅,知道是因為他剛才動作太粗暴激烈了,所有牽動了傷口,冰冷的目光一柔,玉頸微垂,無聲的朝易寒走了過去,輕輕撩開他的衣衫,看了一眼傷勢,輕聲道:“我們不要再爭執了,就算你在戲弄我也沒有關係,本來就是我在自討苦吃。”
易寒嘆息道:“當日你真應該下手狠一點,現在你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
子鳳苦笑一聲,沒有解釋,她若真想殺了易寒,易寒現在豈又有可能還活著,早就埋入黃土了。
“我抱你回屋吧。”
易寒道:“不必了。”他剛才有力氣非禮子鳳,這會卻連走回去的能力都沒有,豈不可笑,不過他剛才是發狂,不顧傷痛,現在卻不一樣。
易寒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還是站了起來,往木屋走去。
他走的很從容,讓子鳳感覺他根本不必人來攙扶。
子鳳跟在他身上一丈遠的地方,與易寒保持同樣的步伐,不快也不慢,白玉般的一對赤足,輕盈地踏足地面上。
易寒進屋坐了下來,嘴角隱蔽的咧了一下,剛才可忍的很難受,卻不想讓子鳳看出他的難受。
這一絲表情卻落入子鳳的眼中,心中無緣由的一軟,嘴上卻輕輕道:“逞強!”
易寒目光一訝之後,嘴上卻假裝輕鬆道:“我不是走回來了嗎?又沒有在半路上摔倒,你怎麼說我逞強,而且你沒有感受到我侵犯你時的勇猛狂野嗎?”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子鳳淡淡道:“是嗎?要不你現在再來侵犯我一次,看能否得逞。”
易寒笑道:“不啦,這滋味再甜美,嘗多了也會膩味,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日再找個機會嘗試。”
子鳳聞言,立即想到他剛才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的一幕,只感覺是那麼的下流不堪,心頭有些羞憤,手指微微的顫動,似在剋制著什麼。
易寒捕捉到她這個微小的動作,心中一驚,不好,她發怒了,要知道讓子鳳發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讓她發怒的後果,易寒也嘗試過了,待看見她手指自然的松垂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子鳳突然三步踏做兩步來到易寒跟前,把易寒嚇了一大跳,驚撥出聲:“你想幹什麼?”
子鳳什麼話也沒說,手上有些粗魯的扯開易寒的上衣,不過動作卻極為小心的避開他胸口上的傷口,沒幾下就把易寒上身扒的**,讓人感覺她是一個想要非禮男子的女暴徒。
易寒內心一陣怪異,看著她肌膚勝雪,美麗動人的臉容卻是一臉平靜,不知道怎樣去形容她行為上的落差。
子鳳扒光易寒上衣之後,轉身走開。
易寒疑惑的看著她寬鬆白袍的倩影,卻不禁聯想到剛不久親手觸控到那白袍之內,酥。胸挺拔,柳腰纖細,豐。臀渾圓
的美妙動人身材,目光透著幾分痴迷,又原形畢露了,男人的本性還是男人的本性,理智卻無法時時刻刻控制住。
子鳳轉身,手裡卻多了一條白色的繃帶,原來是想為易寒重新包紮傷口。
易寒見她轉身,連忙收回目光,似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被人發現。
子鳳也沒有多留意,走到易寒的身邊,解開他那條被再次被鮮血染紅的繃帶,嘴上忍不住說道:“你當初要是好好在近衛營養傷,不著急著回營,這會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又怎麼會變得更嚴重了。”
易寒隨口應道:“我不是怕被你發現了,沒命!”
“我早就知道了,你真以為我想殺你,你還能活著嗎?”見易寒還頂嘴,子鳳喪失了平時的淡然,忍不住責備道。
易寒一愣,“你早就知道了。”
子鳳表情冰冷,不應,眼神專注他的傷口,開始幫他包紮傷口。
易寒突然輕輕道:“子鳳。”
子鳳神情冷淡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