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道:“你的嘴巴湊的這麼近,我以為陛下想吃!”
紫荊女王氣著反駁道:“鬼才想吃這玩意,我只不過想挨近些看清楚!”因為氣憤,她的言語不知不覺中也變得低俗粗鄙了,這就像人在憤怒的時候罵出粗話來一樣。
易寒笑道:“可你剛才真的吞下去了。”
紫荊女王怒道:“我。。。。。。我。。。。。。是你自己扎進來的,我真後悔沒一口咬斷!”說著不小心瞥到那青筋猙獰,腹中一陣翻滾,有種要作嘔的衝動,又吐了一口口水,只感覺十分骯髒晦氣。
這個舉動讓易寒感覺紫荊女王竟是如此的純情,只有純情的女子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若是蕩。婦,卻早就貪婪地狂吻猛啜起來了,忙哄道:“陛下,不要生氣,是罪臣的錯。”從剛才她的舉動,心中也差不多捉摸透紫荊女王的性格來,她養尊處優慣了,最容不得別人與她唱反戲,就似剛才自己不想讓她看,她非要看,而且要近距離的看,對付此不老美姬,有一法可行——欲擒故縱激將法。
紫荊女王見他認錯,依然不肯作罷,心中難以釋懷,怎麼可以將那東西塞進她的口中,她的嘴巴是吃飯和言語的,又不是為了服侍男人雙腿中間的那塊肉而生的,冷聲道:“認錯也沒用!我要砍了你的頭,不!我要切了你胯下這淫。穢骯髒之物!”
易寒佯裝大驚,提起褲子就要逃竄,這個舉動倒是被紫荊女王給愣呆住了,見易寒馬上就要下床,卻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朝後一扯,把他生生給拉了回來,撲了上去,雙手製住易寒雙臂,居高臨下俯視著易寒,脫口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這話聽在易寒耳中卻只感覺紫荊女王潑辣的想要強行霸佔他一樣,寬鬆的袍子平直垂下來,從易寒這個角度上剛才可以看見襟口出敞開暴露出來的春光,雙峰畢現,加上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又生**,佯裝雙手慌亂推開,實卻摟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臀兒往下一壓。
兩人身體同時一震,抵住了!
彼此的敏感部位緊貼著,只是沒有進入罷了。
易寒演起戲來,別過臉去,“陛下,不要這樣。”
若是易寒色眯眯的盯著她,紫荊女王倒不好意思,易寒這番示弱,反倒是讓紫荊女王心生溫柔愛憐,沒有羞恥之情,溫柔的俯貼在他的身上,深情道:“易寒,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易寒心頭一蕩,再無猶豫,扶槍對準,刺殺上去!
紫荊女王腦門一撼,幾乎沒有意識,腦海中只有三個字:“太大了!”
易寒也感受到了吃力,緩緩而入,忽察紫荊女王小臉已經煞白,雙眸瞪圓,貝齒死死咬著嘴唇,痛苦的忍受著。
易寒心生愛憐,柔聲道:“陛下,要不,我出來吧。”
紫荊女王卻咬緊牙根道:“不,我不會半途而廢,就算是死也要與你歡愛一場。”說著臀兒竟主動下沉,隨著深入,只感覺身體似乎要被撐裂開來,幽地久未有人耕耘,突來龐然大物,自然生澀不甚通暢,儘管早已溼成一片汪洋。
終齊根吞沒,易寒並沒有動,而是在內中醞釀一番,許些時候,紫荊女王終於適應過來,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因為剛才忍受撐裂之痛,眼角隱隱有些晶瑩,悽然的對著易寒道:“你真是要拿走我的命,那我就給你,讓我死在你的懷抱中吧!”說到最後竟是如此的濃情。
易寒心頭一蕩,感受到被人深愛著的溫暖幸福,卻不敢粗暴,輕輕慢慢而動,此為男女情愛而歡,絕非洩慾而已。
隨著易寒的輕動,紫荊女王感受身下撐裂之感漸消,酥麻泰體的爽快感慢慢從身下傳遍全身,喉中情不自禁的哼出噯噯唔唔的字眼來,欲達而體泰極,情至而魂消忘,身體忘我的變得放蕩起來,竟不知不覺的配合著易寒的節奏,抖扭起來,思想也變得下流而淫。蕩,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字眼啊,事情啊,一下子全湧到腦海中來,只感覺下流的字典一下子豐富了她的腦子。
與身下這條奮勇征戰將她蹂躪的巨龍相比,程鐵風簡直就是條小蛇,易寒的影子在心中不停的變得高大威猛,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她就是個無恥下流的女人,她豁出去了,她就是要不顧一切的將自己奉獻給他,世間任何的事情都不能阻擋她這麼做。
低頭看著依然理智的憐惜她的易寒,喘息問道:“易寒,我放蕩下流嗎?甚至我衝動的想要瞧看我們交。合的部位。”
易寒心頭一蕩,“陛下,你很放。蕩下流。”易寒覺得此刻說出這句話是對她的讚美,只有在床榻上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