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照說,卻不像你故意挑撥。”說著將易寒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緊緊的摟在胸膛,緊密的易寒都喘不過氣來,這種喘不過氣對易寒來說卻是一種幸福。
夜長情更長,子鳳看著睡過去的易寒,凝視了他一晚,一晚未眠,這個男人與她同床共枕,這個男人與她親密無間,但是否伴隨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這樣看著易寒,永遠都看不夠。
隔日一早,紫荊女王醒了過來,感覺後頸痠痛,伸手去觸竟隱隱作痛,這才恍悟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膽敢闖入寢宮將她打暈,忽然想到什麼,芳容一驚,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並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些宮中守衛都只知道吃白飯的,竟讓人潛入寢宮都察覺不到。
紫荊女王臉露怒容,她馬上要做的兩件事就是,先將寢宮周圍侍衛降罪,再揪出那個膽大包天的人來。
這會天色還早,貼身宮女並沒前來打擾,只是在寢宮外候著,紫荊女王自個披上外袍走了鳳榻,朗聲道:“來人。”
一個宮女立即匆匆走進,“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紫荊女王沉聲道:“去將香素謫給我叫來。”
紫荊女王坐了下來,突然感覺坐到了什麼東西,抽起一看,卻是一條女子貼身的褻褲,褻褲還隱隱有些味兒,紫荊女王仔細一辨,臉容頓時一驚,朝那匆匆離開的宮女喊道:“回來,不必了。”
這條褲兒剛好紫荊女王認得,乃是子鳳在宮中住下後,她特意安排人送了一堆衣物日用品,均是她親自挑選,別人根本沒有。
心中好奇,子鳳怎麼會連夜闖入我的寢宮呢,她根本就不像是這樣的人,莫非是擔心我悲傷未消,明裡不擅表達,卻暗中來看望我,想到這裡心中一暖。
“只是?”看著手中透著味兒的褲兒,紫荊女王的表情又狐疑起來了。
紫荊女王穿衣整帶,將褲兒摺好,離開寢宮前往子鳳在宮中的住處。
易寒剛剛醒來,身邊美麗人兒卻以不再,心中一蕩,有些黯然,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驚喜喊道:“小鳳兒!”
紫荊女王剛踏入子鳳寢室門檻,便突然聽見一個男聲喊著自己“小鳳兒”,這三個字實在太敏感了,拉起了她遠久的記憶,以至於一時沒有聽出易寒的聲音來。
曾經何時,母親會遠遠的喊著自己小鳳兒,她便會欣喜若狂的奔赴到母親的身邊去,撲到她的懷中去,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想著遠久的美好記憶,紫荊女王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來啊!”易寒有些激動,以至於聲音有些嘶啞,這聲音突然打破紫鳳的回憶,回神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如此稱呼本宮!”
易寒聽到這聲音,頓時嚇得腿軟,媽呀,怎麼是女王陛下!
第一反應就是躲藏起來,可門口被她堵住了,哪裡躲去啊,措手無策之時,見腳步聲靠近,掀起被子把自己悶蓋的死死的,雖有些愚蠢,不失為本能反應。
紫鳳倒沒聯想太多,只是驚訝子鳳竟深閨藏男!
第五百零九節 興師問罪
紫鳳靠近床榻,只見那人躲在被子之內,將自己包的緊密,心中冷笑:“這樣就逃的了嗎,實在愚蠢。”
紫鳳冷聲道:“你剛才不是在叫我嗎?怎麼現在卻不敢露面?”
躲在被子內的易寒大喊冤枉,鬼才在叫你,我若知道是你,豈會主動暴露身份,對啊,她應該能聽出的我的聲音,清了清喉嚨,這才發現昨夜折磨的太晚了,又沒有休息夠,嗓子有些沙啞,既然她沒有認出自己來,那現在打死也不出來。
“出來!”紫鳳見這人一副死活不出來的樣子,踏向前一步靠近床榻,伸手揪住被子用力一拉,也顧不得被子裡的人是不是衣衫不整,一拉之下卻拉不起來,只感覺著被子似被縫在床榻上一樣。
拉扯了幾下,紫鳳有些放棄了,聲音便溫和了許多,“出來!我饒你不死。”
躲在被子中的易寒心中著急暗暗呼喚著:“子鳳,你在哪裡?快來救命啊!”易寒感覺自己越來越害怕紫荊女王了。
見對方打定主意不出來了,紫鳳淡淡道:“你壞了尊公主的名節,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你既然不要,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就在這時,被子突然主動掀開,紫鳳看到易寒,露出驚訝之色,“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在她心中,易寒早不是當日的易寒,而是一個行為端正,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她剛才也有一絲念頭閃過,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