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信心。”
孤龍感慨道:“或許一切都是註定的。”說著突然問道:“她捨得讓你一個人前來。”
易寒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應該不捨得。”
孤龍應道:“不該如此嗎?”
易寒笑道:“你難道忘了,有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沒心沒肺。”
孤龍道:“她從來就不像其她女子一般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她有dú lì自我的人生態度。”
易寒道:“你都知道這麼說了,又怎麼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孤龍道:“我想知道被她關心惦記是什麼樣的滋味。”
易寒捉住孤龍的手,“孤龍你醉了,你該專心戰事,撇去所有的瑣事。”
孤獨輕輕一笑,“我只是回味一下往事罷了,難道這樣也不可以。”
易寒認真道:“相信我,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人。”
孤龍搖頭笑道:“麒麟,你不懂我,我的心不似你一樣可以分割成很多塊,它是一個整體,既然給了一個人,就不可能再給第二個人。”
易寒苦笑,這一點與孤龍相比,他的顯得那麼的不堪了。
不勝酒量的孤龍醉倒了,易寒安靜的離開大帳,離開鎮北軍的大營,他沒有辦法安慰孤龍的失落,孤龍也不必他安慰,他只不過是黯然時的情緒化,清醒好馬上就能夠恢復正常,或許因為多月的堅守,又或者他們剛剛共同承受了子鳳的打擊。
因為覺得不必太過擔心,因為孤龍和鎮北軍都是堅韌不拔的,開始是如此,結束也是如此,幾個月是如此,幾年也是如此。
玄觀啊玄觀,你為什麼會選擇我,難道你是神嗎?而我是被神所眷顧,一個男子對於自己的妻子有如此觀感,不得不說是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易寒返回鎮南軍大營,席夜闌告訴他那敵軍的信使又來了。
易寒看席夜闌的表情好似不喜歡那信使前來一樣,易寒淡道:“信呢?”
席夜闌應道:“沒有書信,那信使說要等你回來,親口言傳。”
易寒淡道:“讓她過來吧。”他正想搞清楚,自己的二萬兵馬為何能夠安然無恙的歸回,是否是子鳳手下留情,可是她說過,在戰場上她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在戰場上是子鳳卻不是陸機。
席夜闌剛轉身,易寒卻將她喊住,“對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