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叢生,可是路道中間卻是古樸而整齊的石面。
綠水青山,古樹環繞,林木蒼翠,果然風景秀麗啊,只是這樣的地方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倒是顯得有奇怪,就好像自己現在正要前去探索許久以前古廟曾經的輝煌熱鬧。
子鳳只說在白水巖見面卻沒有詳細一點,這一大片的地方都在白水巖,易寒心想,反正子鳳現在還沒有來,自己何不先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呢。
走上了數十層的石砌臺階,站在了古廟的門前,只見寺廟外的圍牆均是用紅磚砌成,大門屋簷沿用大東國寺廟的中平兩邊延長上翹,屋簷上雕圓與折角的紋理,大門上方有一塊赤木用金粉寫著白水巖寺四個漢字。
一切的一切都表示這座寺廟乃是大東國人所建,而這塊地方也屬於大東國人的土地,或許再過些rì子,這地方就不屬於大東國的了。
突然易寒發現不對勁,這白水巖寺荒寂多年,這紅sè圍牆利應露出破舊之狀才是啊,可是卻明亮如新,就是這牌匾也應該最少也該蒙上灰塵,可此刻乾淨光潔,難道這白水巖寺一直有人在。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一座數十年沒有人打理的寺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乾淨無塵的模樣。
易寒試探xìng的推開寺廟大門,寺廟發生“咿呀”生澀的聲響,卻是許久沒有人開啟的樣子,寺廟大門被開啟,就似開啟這塵封許久的神秘。
寺廟不算大也不算小,內有放生池,廣場,高聳的林木,地上散落了腐蝕許久的落葉,看樣子這地面許久已經沒有人打掃清理了,眼前的這一幕又否定了易寒剛剛在寺外的判斷,若是這寺廟真有人居住,便不會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正前方是觀音寶殿,推開大殿之門,塵灰頓時飛盪開來,易寒手上扇了扇,一縷陽光透過開啟的大殿之門照shè入大殿,似乎讓這沉寂積塵的大殿重見光明一般。
易寒踏入大殿,地面塵土便撲撲蕩起,空氣悶汙的讓人感覺不太舒服。
殿內正中的佛像上遮著一塊大紅布,易寒上前扯開紅布,一座觀音菩薩聖像便露了出來,面相莊嚴慈悲,左手持缽,右手作施無畏印,造型優美,體態妍娜,如法莊嚴。
特別是陽光映入殿內,觀音菩薩的莊嚴竟讓人生出膜拜之感。
易寒看著這尊菩薩聖像,心有有一絲熟悉之感,突然自語笑道:“我怎麼可能與菩薩熟悉呢,想來是自己看的多了,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吧。”
菩薩聖像暴露,這殿內塵汙,便似世間渺小瑣事不值一提,無須羈絆。
易寒似有所悟,虔誠的彎腰,算是尊敬膜拜一番。
易寒將大殿的扇門全部開啟,原本昏暗積塵的大殿立即變得明亮,正中的觀音菩薩淨化著大殿內的灰塵,便似在淨化著世間的不公汙穢一般。
做完這一切,易寒離開大殿,沿著走廊往寺廟後院走去,寺內長廊構造jīng巧美觀,屋簷雕樑畫棟表現人之智慧聰伶,石砌路道,紅牆小門,依山石林木而建,渾樸天然,易寒腳踏塵灰,心中卻是無塵。
來到後院,目光一掃,突然一驚,只見一亭子之內竟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
一個人獨自走了這麼久,突然看見一個人影,感覺卻是十分的突兀,易寒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許那只是一個石雕罷了,認真打量了一番,只見白衣有輕微的顫動,卻不是石雕,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會有人出現在這裡,除了子鳳又有何人,沒有想到自己來的早,她卻來的比自己早,傳說中神秘的子鳳便在自己十幾丈遠的地方,是男是女,長著什麼模樣,馬上就能夠揭曉開來,這讓易寒心中竟有一些期待,一時間忘記了她是自己在戰場上的敵人。
易寒徑直朝亭子走去,待靠近子鳳大約三丈左右,只聽一把輕淡的聲音傳來,“易元帥做事還是這樣的偷偷摸摸。”這清悅的聲音,彷彿就似山林草木芬芳的chūn風一般。
易寒隨口應道:“我以為是一尊雕像,所以想上前看個清楚,沒有想到卻是個活人。”
子鳳淡道:“易元帥請坐吧。”
易寒在子鳳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望向她的臉,這個女子白如雪,靜若巖,嘴角的微笑飄逸如風,一雙眸子美若幽靈,這是他對眼前女子的第一觀感,“看來傳聞中神秘的子鳳還真是個女子,從來沒有人見過子鳳的真容,我今rì卻見到了,豈不幸運。”
子鳳微笑道:“我今rì既約易元帥前來,抱的便是一片坦誠,豈可輕紗遮容。”
易寒道:“子鳳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