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麼有力量。
被易寒褪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片抹胸的梅里,情緒顯得激動而憤怒,飽滿的胸脯連連起伏著,卻似在表達她優雅的女子身份。
易寒目光忽略梅里誘人的胸脯,卻將雙手移動到梅里的下半身,先脫掉她的鞋履露出一雙白皙的腳丫子,這還沒完,緊接著雙手移動到梅里的腰際,解開她的羅帶結,將她的長褲褪了下來,因為梅里的腳腕處被繩子捆綁住,易寒就乾脆用梅里的佩劍將她的長褲刮斷,用力一撕,“嘶”的一聲,梅里的長褲卻不知道被易寒扯成了幾片。
易寒的動作表情完全不像在非禮褪下一個女子的衣衫,卻就像在做著一件程式化的事情。
長褲被撕扯掉,梅里的下半身隻身下一條剛剛覆蓋大腿的短褻,短褻完美地勾勒出她臀兒連著大腿的動人曲線,她的臀兒豐滿,而大腿健美充滿彈性,這讓她的女性曲線更加的豐滿有致,爆炸性的透著吸引男性的致命誘惑力。
任何女子最怕的就是浪子流氓,梅里已經慌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顯得不知道如何應付,竟朝呆呆失神看著的香格拉投去求救的目光。
香格拉立即惱怒道:“易元帥你幹什麼?”
易寒將梅里橫抱起來,轉身面向香格拉,笑道:“好啦,就是這樣?”
梅里在被易寒抱起的一瞬間,喉嚨情不自禁的“嗚”的一聲,只感覺被一個男子這樣抱著非常奇怪,抱著她的男子陽剛有力,心裡湧出一絲被征服的怪異感覺來。
香格拉惱怒道:“易元帥,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低頭看著梅里一眼,被他橫抱在懷中的梅里迎上易寒的目光,心中又一陣怪異從未感受過的怪異感覺,目光竟是一呆。
易寒對著香格拉笑道:“她現在這個模樣被我抱在懷中,你覺得她會不會大聲吶喊引來別人前來呢?”他這番話說過香格拉聽,也說給梅里聽。
香格拉無奈道:“易元帥,你好卑鄙無恥啊!”
易寒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說著卻暗暗觀察梅里的神色,判斷她是否受自己的威脅。
易寒說殺了她根本沒有用,可偏偏這個辦法卻能夠起到作用,梅里身為近衛營的統領,若是被部下看到這一幕,威嚴臉面何在?更難忍受的是以後可要承受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談論此事,卻是無法在軍中立足,這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她當然也可以一死,可就算死了也無法洗清名聲,同樣會受人指指點點,她可以光榮的戰死,卻不是這樣窩囊蒙受汙穢名聲死去,瞭解女子心理的易寒已經捉住了梅里的死穴。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說我卑鄙無恥,看來這個辦法可行。”
香格拉心中暗忖:“確實,也許梅里不受人威脅,可是這個辦法卻讓她不得不從,死梅里不怕,可此事若被軍中將士知曉,她卻再無立足容身之處,更別提威嚴如初了。”
易寒笑著梅里道:“好了,我們來吃東西了,餓壞了你這樣動人的美人,可真是讓人心疼。”
易寒臉上壞壞的表情加上輕佻的口吻,讓梅里心中一團怒火,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恨的要將他生剝活剮。
香格拉無奈的看著易寒,這裡可是紫荊大軍的營地,他絲毫沒有半點緊張感,反而表現的似在自己的後花園一般的輕鬆愜意,居然還有調戲梅里的興致來。
易寒伸手拿掉梅里口中的布條,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行為,只要梅里不顧一切的高聲大喊,那他可就要置自己和香格拉於危險之境,當然他依然可以挾持梅里來威脅近衛營的侍衛不敢對自己動手,可香格拉怎麼辦,卻不得不跟自己走了。
梅里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瞪著易寒,用冷入骨髓的聲音道:“我一定要殺了你!”
易寒笑道:“你可不要恐嚇我,一恐嚇我,我心裡就會害怕,一害怕就會做出過激的行為,就像這樣。”說著手指輕輕的刮過撐。漲的抹胸都包裹不住暴露出來那一片白皙的彈性肉兒。
梅里敏感被撩,刺激到情不自禁的嬌哼了一聲來,這卻是本能反應。
香格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悅道:“易元帥,夠了。”
易寒顯得有些無辜道:“香格拉,是她先恐嚇我的。”
香格拉沉聲道:“不管如何,夠了!”
梅里氣的英俏的臉容繃的鐵青,雙眼透著無盡的恨意。
易寒並不在意,恨就恨唄,坐在大案前,讓梅里橫臥在他的大腿上,這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凝胭白肌,溫香暖玉可真是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