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營地,剛進入大帳,便有士兵稟報說,“紫荊信使求見。”
易寒正想與子鳳聯絡,忙道:“請她進來。”
紫荊信使走了進來,參見一番之後,笑道:“易元帥,你可回來了。”
易寒直奔主題,問道:“什麼事情?”
女子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易寒,“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書信。”
易寒當面開啟書信閱讀起來,子鳳在信中說程鐵風已經答應與他見面,請他明rì到白水巖會面,約定見面的時間地點。
易寒收好書信,喜道:“你回去說,我明rì準時赴約。”
待紫荊信使離開之後,易寒立即將書信燒燬,內容涉及程鐵風,易寒卻不敢疏忽大意。
隔rì一大早,易寒便來到白水巖,進入白水巖寺,子鳳依然是那身白sè的書生長袍,依然坐在那張石凳之上,依然靜若巖,雅似風。
還未靠近,易寒便朗聲道:“陸機,今rì見得卻是不一樣的人。”言辭暗示她這些rì子和孤龍頻繁見面。
子鳳站了起來,轉身朝易寒露出微笑,“易元帥你來了。”
易寒走了過去,笑道:“陸機,讓你等久了,你該不會是昨夜就到了吧。”
子鳳淡淡笑道:“向來如此。”
易寒諷刺道:“子鳳,你身為一軍之帥,卻整rì忙著和男子見面,難道就不怕影響了軍務了。”
子鳳淡笑道:“戰場之事,有時候就算你禪思竭慮也改變不了什麼,恰恰勝負往往在一念之中,倘若整天都需要cāo勞軍務,那這支軍隊可就派不上多大的用場了,易元帥這些rì子很是忙碌,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能夠改變戰局了。”
易寒諷刺她,她卻反過來諷刺易寒,只不過易寒比較明顯直接,而子鳳卻顯得有些委婉。
易寒笑道:“子鳳是說,就算你這個主帥不在營中,紫荊國的軍隊也能夠打勝仗,若是如此,子鳳大可在這白水巖逗留給十天半月,以盡逍遙。”
子鳳笑道:“呆個十天半月倒也是沒有問題,只是一個人顯得有些無聊寂寞了,若是易元帥答應陪我,我就是在這白水巖呆上個一年半載又有何妨。”
易寒笑道:“我可不似子鳳一般有這個閒情逸致。”
子鳳笑道:“易元帥不肯,那就另當別論了。”
易寒道:“我不肯,或許有人肯。”
子鳳微微一笑,不作回應,抬手道:“易元帥,請,待我為易元帥泡一杯早茶。”
易寒在子鳳對面坐了下來,突然發現桌子上有許些糕點,問道:“這糕點是?”
子鳳笑道:“這是紫荊國的糕點,想到易元帥為了赴早約,可能還未用早膳,所以就帶了點過來,青茶厲害,腹內空空容易醉茶。”
易寒笑道:“我確實還未用早膳。”
子鳳抬手笑道:“那就請吧,不必客氣。”
易寒嚐了一口,讚道:“味道不錯,可是陸機你的手藝?”
易寒原本只是隨口問問,怎知子鳳卻持肯定答案,“閒時所作。”
易寒笑道:“那陸機可真是個閒人,我倒想不出來你身為一軍統帥,如何會有如此時間,既遊山玩水,又泡茶下廚,真讓人羨慕啊。”
子鳳笑道:“易元帥,我說過了,戰場之事,有時候就算你禪思竭慮也改變不了什麼。”
易寒笑道:“正正經經的,還不如邪門歪道來的有效對吧?”
子鳳笑道:“陸機不懂易元帥的意思。”
易寒哈哈笑道:“在戰場上你拿韌xìng十足的鎮北軍和孤龍無可奈何,所以就想著用別的辦法來征服孤龍,這不是邪門歪道嗎?”
子鳳微微一笑,“易元帥,我還是泡幾杯清茗來給易元帥解渴吧。”
易寒卻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不敢正面回答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易寒朗聲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們故技重施。”
子鳳淡道:“易元帥是擔心孤龍會變成第二個程鐵風。”
易寒沉聲道:“子鳳,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子鳳問道:“做到什麼呢?”
易寒沉聲道:“你居然做到讓孤龍對你心生愛慕。”
子鳳苦笑一聲,卻沒有回應。
易寒朗聲道:“子鳳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子鳳淡道:“子鳳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易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