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淡淡笑道:“我們是在做戲,你心裡不必有任何內疚,我不會怪你的。”
香格拉這邊忙著捆綁易寒的手腳,梅里卻在帳內搜尋著什麼,終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見一塊被丟棄的白絹布,看見這塊白絹布就立即記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臉容變得更冷了,且透著幾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著這塊白絹布擦拭她雨後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里撿起這塊白絹布,之間中間部位還殘留著一些被擦拭過的痕跡,若有若無飄來的騷。味,亦證明了這塊白絹布曾經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腦子裡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昨日的一幕來,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恥憤怒,冷繃的俏臉卻透出幾絲紅暈來,表情模樣十分的怪異。
轉身見香格拉已經差不多將易寒的手腳捆綁好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絹布,疾步朝易寒走了過來。
易寒見梅里朝自己走來,也沒有太過在意,怎知梅里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剛發出“唔”的一聲,口中立即就被軟綿綿的東西給塞滿。
易寒驚訝好奇的看著梅里,只聽梅里問道:“味道怎麼樣?”
易寒除了一雙眼睛能夠表達自己,卻無法說話回應了,倒是不明白梅里為何問這個問題,卻不知道塞住他嘴巴東西的由來,大概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梅里看著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陣報復的快感,突然又伸手將他口中的白絹布拿了出來,在易寒的眼前揚了揚,問道:“可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會,突然怒道:“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骯髒的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梅里手上有了動作,來不及把話說完,忙別過頭,避開她朝自己嘴巴伸過來的手。
梅里插住易寒的脖子,讓他的頭轉向自己,冷聲道:“張嘴!”
易寒猛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會張嘴的表情。
一邊的香格拉卻聽不懂兩人奇怪的對話,亦看不懂兩人怪異的舉動,說道:“易元帥,你就張嘴嘛,沒人在的時候,我會幫你拿下來,陪你說話的。”
易寒還是搖頭,緊閉嘴巴,沒有說話,因為一旁的梅里還虎視眈眈,他不會給她機會得逞。
香格拉對著梅里道:“易元帥既然不願意,那就不必塞住他的嘴巴了,我們已經將他手腳給捆綁了。”
梅里不應,卻轉身朝瓷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易寒見狀,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忙出聲道:“別鬧了,我們還是把正事給辦了吧。”
香格拉好奇道:“易元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舉動好像有些奇怪?”
易寒露出苦澀的笑容,卻不知道怎麼跟香格拉解釋。
梅里端著瓷壺走了過來,香格拉嗅到味道,掩鼻道:“梅里,你幹什麼?拿這東西過來幹什麼?”
梅里見了香格拉的舉動卻心生不悅,冷聲道:“你難道是神仙嗎?不必方便嗎?”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卻是羞與梅里談論爭辯此事,畢竟解手方便是一件比較私密的事情。
易寒對著梅里道:“我們不要鬧了,好嗎?”語氣隱隱透著幾分懇求。
梅里冷聲道:“你將我捆綁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易寒道:“我最多和你開個玩笑,我可沒真正做出什麼羞辱你的事情來哦。”
梅里緊繃俏臉,怒道:“你敢說你沒有羞辱過我。”
“有嗎?”香格拉好奇的問道。
易寒決然道:“沒有的事!”
梅里揚起手中的證據,怒道:“那這是什麼?”
香格拉表情更是好奇了,一塊白絹布能夠證明什麼。
易寒這才對著香格拉解釋道:“梅里解手之後,我拿這塊白絹布給她擦拭乾淨,你總不會讓我眼睜睜看著她將褲兒給弄髒吧,我這可是一片好心。”
香格拉這才恍悟,自己不在的其間,梅里的吃喝拉撒可一直都是易寒在負責,一瞬間立即能深層次的聯想到那尷尬而又令人難堪的一幕幕來,覺得是易寒的不是,有些責怨道:“易元帥,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代勞,讓梅里自己做就好了。”
易寒道:“她手腳被捆綁了,我不幫她,難道她自己還能生出兩隻手來,自己解決啊。”
梅里不想太過談論自己的醜事,瞪著易寒,怒道:“你渴了嗎?”
易寒搖頭道:“我一點都不渴,我不是正常人,三天不喝水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