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她原本已經入睡,卻被香素謫叫醒,讓她起身來招待一個男人,這都什麼時分了,見了易寒之態,卻驟然精神一爽,雙眸透出美麗光芒來。
兩女看了易寒一眼之後,又返回偏廳,才紅袖問道:“就是他嗎?”
香素謫點了點頭,才紅袖笑道:“如此俊人,今日陛下得人矣,難怪會讓陛下動心。”只是看了一眼,才紅袖這個眼光刁鑽的人卻立即對易寒有了極高的評價,易寒自幼博學多才,身上的內蘊氣質卻是日積月累積澱下來的,他身上有匪氣,卻不能掩蓋他的文質之光。
香素謫自然也明白才紅袖這話什麼意思,因為女王陛下在任就從來沒有讓司禮院為其甄選過任何男子,換句話說女王陛下一直吃素,今日卻改吃葷了。
香素謫轉達紫荊女王的話。
才紅袖笑道:“這是我的職內之事,要什麼封賞,說吧,要我怎麼做。”
香素謫道:“才大人,你要證明他是否能夠人道?”
才紅袖聞言驚訝道:“香大人,你說什麼,證明他是否能夠人道?”
香素謫點了點頭道:“他不受女色誘惑,我卻不知道他是不能夠人道,還是另有原因。”
才紅袖道:“若說他不能夠人道還能理解,若說他不受女色誘惑,可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男人啊。”
香素謫道:“他不一樣,此人來自大東國,大東國十分看重道德倫理,講究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或許這正是他與紫荊國男子的不同吧。”香素謫居然搬出大東國禮數這一套來解釋,若是易寒知道了,一定要笑掉大牙,就算在大東國又有幾個能真正做到此點。
才紅袖“哦”的一聲,“若真是這樣,倒真是我少見多怪了。”
香素謫問道:“你可有把握將他拿下。”
才紅袖笑道:“若是個真男人,我保證他什麼道德倫理都拋到九天雲外。”說著朝簾子望去,“我倒覺得他是個真男人,若是個不行的男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香素謫道:“那我們一同出去見見他吧。”
“好嘞”,才紅袖嬌滴滴的應了一句,突然間展露其嫵媚風情來。
大廳裡的易寒突然看見偏廳簾子一動,知道正主來了,只見香素謫帶著一個一身紅彤的翠煙衫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的裙腳開的極高,差不多到膝蓋之處,一雙白皙細長的小腿暴露無疑,腳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子,易寒又看到了紫荊國的一種新的服侍,這種衣飾其實是女子在內寢穿著,輕鬆隨便,一般情況不是近人,不會輕易展露。
此女走在香素謫身側,珊然走進,行步如輕雲出岫,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臉遮黑紗,卻可見媚意盪漾,含妖帶俏,勾人心魄的一雙美麗的眸子,黑紗之下的紅唇尤為扎眼,微微笑意挑動著男人的神經,這是一個骨子裡散發著嫵媚的女人。
易寒心中暗忖:“好大的殺傷力,若我此刻不是被封了淫。念,豈不是立即被她勾走了魂魄,我要贊她一句,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又一個千年妖精。”
便似易寒一般,才紅袖的嫵媚風情乃是一種積澱,根本無需故意露出嫵媚之態,就似平時一般,能為人師者,豈可輕易許與媚女二字這般簡單。
香素謫走近介紹道:“先生,這位便是才紅袖才大人,今夜就由才大人安排先生在這裡過夜。”易寒感覺自己此刻似乎到青樓妓院招嫖。
才紅袖微笑向易寒點頭示禮,卻連言語都沒有,有時候一個女子的誘惑,並不代表就是做出一些放。蕩的行為來,這樣反而會讓人感覺很低俗,才紅袖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她的微笑卻已經讓人感受到她的熱情和隨性,至於她一身媚骨,你卻不能說她就是放。蕩的。
易寒施禮道:“才小姐,打擾了。”
才紅袖目光看著易寒,卻沒有深注,就好像在欣賞一件幾櫃中的一件珍玩,然後對這件珍玩的年月以及珍貴程度作出評階。
“先生,不必客氣,先生既然光臨,紅袖自然要好好盡地主之誼。”才紅袖出聲道,說的確實大東國語。
易寒喜道:“才小姐懂得大東國語。”
才紅袖微笑道:“我們紫荊國有一句話,要知天下事,需識大東語。”
易寒“哦”的一聲,露出訝異之色。
才紅袖微笑道:“大東國文化悠久,若拘於一隅,如何闊展眼界?”她的言語與她的外表給人感覺完全不一樣,倒似一個知書達理的知性人兒,卻不是那隻知放。盪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