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師道:“青鳳尊上,我記得你上次與女王陛下前來只是一個小女孩,一眨眼卻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
青鳳嘆息道:“歲月不饒人啊,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個二十年。”
靜尊師道:“尊上可還記得,當年女王陛下與宗主交談,尊上就在旁側。”
青鳳笑道:“我十分仰敬青慈宗主的為人,不過青慈宗主萬萬不該一句話就破壞了上亟宗數百年的道義,否則今日也不會有如此的局面,我實在不忍心看到這一幕的發生,我身上流著紫荊皇族的血,我有責任義務來醫好這個頑疾。”
傲陽站了出來道:“就算如此,也是女王陛下來做主,卻輪不到你。”
青鳳目光冷冷的看著傲陽,淡淡笑道:“不分尊卑,牙尖嘴利,我遲早拔光你的牙。”
傲陽剛要說話,卻被靜尊師按住道:“傲陽,退下,她的身份不是你可以無禮的。”
青鳳微微笑道:“還是靜尊師懂的道理。”說著淡淡道:“誰去拔了這無禮丫頭的牙?”
藍眸仙姬低頭看了自己身邊的弟子一眼,又看了傲陽一眼,與青鳳對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她門中弟子沒有人是傲陽的對手,她的身份卻不適合與自己的師侄輩出手。
青鳳嘆息一聲,“莫非青慈宗師才是對的,那我們今日又為何而來。”
此話一出,無疑刺激了五門的神經,最不要臉面的獸門門主凌弱站了出來朗聲道:“我來拔光她的牙。”
這凌弱實在是無恥,可獸門素來是不知道無恥為何物。
“好!”傲陽一身傲骨,毫不畏懼的走了出來。
御月尊師突然道:“曇綻,你去與傲陽交手吧。”此刻她天門不得不出面了,若讓傲陽與凌弱出手,兩人的差距之大,傲陽必然會死的十分悽慘。
青鳳朝藍眸仙姬看去,只見藍眸仙姬點了點頭,心裡清楚,曇冰天縱奇才乃天門弟子中第一高手,若是她出手,多直門弟子中無一人是她的對手。
青鳳出聲道:“凌弱尊師,你還是稍安勿躁。”
這曇綻便是剛才跟隨在御月尊師身後那個極美的女子,緩緩走上前去,她的表情很冰冷,這份冰冷感讓看著她的多直門弟子都感受到一股冰冷直入骨髓,只感覺劍峰已經插入了自己的心頭,可是她衣衫飄飄的倩影又矛盾性的那麼美麗,就似茫茫白雪,你驚歎它的美麗,等你絕望時卻深刻感受到它的冰冷陰寒。
曇綻停了下來,站著不動,那姿態宛如九天仙子落入凡塵,這份氣魄忍不住讓其他四門門主心中暗忖:“此女日後必定是繼端木青慈之後的又一人物。”
傲陽指著曇綻冷聲道:“去年就是你殺了我四師兄。”
曇綻冷淡道:“他不該成為我的對手。”又冷又傲,似乎殺了她的四師兄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身邊的小穎奉上寶劍,“師姐,小心。”
冷若冰霜的傲陽回頭看了小穎一眼,這才露出微笑,這一個舉動落入五門所有人的眼中,不禁在他們心頭新增了一絲的疑惑,要知道在宗門之內,師兄妹之情薄如紙,因為某一天你也許就會死在你稱呼為師兄或師妹的人手中,在上亟宗自身強大才是最好的感情依託。
曇綻緩緩的抽出那把通體銀亮的寶劍。
天霜劍!多直門弟子心中暗暗驚呼起來,天霜劍已經有三百多年厲害,乃是天門第一神兵利器,飲血不下萬人,可這把寶劍依然銀潔,根本不沾血汙。
正在後山木屋的易寒顯得有些無聊,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肯安分的人,忍不住想起了昨日那個遇到的那個名叫小穎的小女孩。
“師姐,師姐”,易寒連續叫了兩聲,清香白蓮卻閉目安坐,不應一聲。
易寒自討沒趣的走出木屋,情不自禁的朝礪瀑方向走去,原本他以為那些門內弟子會在礪瀑下打坐,可是除了響亮的瀑聲,卻一個人影都見到,忍不住自語道:“兩天打漁三天曬網,怕是跟我一樣也是個半吊子。”
就在瀑布邊尋了塊地方坐了下來,想著昨夜與小穎烤魚的場景,過了一會突然自語笑道:“我是不是又得再認一個乾女兒呢?”
說著卻自個搖了搖頭。
突然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朝這邊奔跑過來,待這身影靠近許些,易寒看清了正是小穎,而且他看清楚了小穎梨花帶雨的滿臉哭泣之態,心中暗忖:“莫非小穎受了欺負。”完全想不開昨日那個開朗樂觀的人兒竟也會有落淚的時候。
易寒忙起身迎了上去,小穎撲到易寒身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