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若她是個放。蕩的女人,這麼多年她就不會一心專注國事,從不沾染男人,甚至連自己的愛人鐵風也疏遠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得了臆症的原因,紫鳳心中暗暗肯定,一定是這樣的,或許這提醒我應該與鐵風親近了,想到這裡,紫鳳微微露出笑容,心情暢快舒適了許多,沒想到這般年紀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念頭,卻不知道鐵風會不會趁機取笑自己,不知道鐵風是否依然會被自己的美麗打動,想到這裡又突然看了自己的身體。
突然紫鳳對著服侍她沐浴的兩個宮女道:“你們把衣服都脫了。”
兩個宮女頓時露出驚訝之色,不明白女王陛下為何會要求她們這麼做,卻也沒有多問,有些羞澀的在女王陛下面前寬衣解帶,直到一絲不掛。
紫鳳看著兩個宮女美麗緊緻的身材,暗暗與自己的身體相比較,居然發現自己身體的緊緻程度比起兩個少女完全不遜色。
看著兩個宮女顯得羞澀忸怩,情不自禁想遮掩住身體的羞人部位又礙於她的威嚴而不敢去擋住的模樣,微笑道:“把衣服穿上吧。”
紫鳳從水中站了起來,傲然的在兩個宮女面前展露自己的動人身材,淡道:“更衣吧。”
“陛下,你的身材真好。”看見女王陛下的動人身材,貼身宮女忍不住讚了一句,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說了,可是卻從來沒有似這一次讓紫鳳聽了心情大為愉悅歡快,她也在意起自己的美麗來了。
躺在鳳榻之上,子鳳很快就睡著了,許久她沒有睡著這般香甜了。
第四百七十九節 最毒婦人心
四個精壯男子抬著一頂似轎非轎的載人工具,若是通曉紫荊國文化的人便會知道,這並非是轎子,在紫荊國有一個名字叫“鸞駕”,鸞駕乃是紫荊國身份較為尊貴的女子所乘之物,而男子所乘坐的又特別區分出來,叫“剛馬”,紫荊國男女平等,在這種男女平等的文化氛圍之下,只有身份地位高低之分,沒有男女尊卑之別,卻依然保留了男子陽剛,女子陰柔的特色來,從這鸞駕上的紗幔裝飾,更可以看出此點來,紫荊國何以強大而神秘,便是因為其男女平等的文化,似大東國自古出了不少才華橫溢的女子,但是這些女子在男子統治之下,卻難以有發揮其才能的空間,在紫荊國便不同了,任賢而用,不分男女,同時男女平等的文化,也難以被他國所接受,無法接受的東西自然心生排斥,久而久之便一無所知,無知而心生神秘。
鸞駕內坐著米憐姿,她受青鳳尊上邀請正前往大公尊上府,青鳳乃是當今女王陛下的親妹妹,比起女王陛下,年紀還算比較年輕,比米憐姿年長個二三歲,米憐姿乃是青鳳的密友,至於這份友誼卻是在米憐姿當年入宮成為女王陛下身邊的近侍便交下的。
鸞駕轉左進入一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一座大宅靠近。
鸞駕在一所大宅院前停了下來,只見門庭牌匾用紫荊文字寫著大公尊上府幾個大字。
米憐姿下了鸞駕,府內下人在看到鸞駕便立即迎了上來,尊敬的對著米憐姿道:“米大人,你來了,裡面請。”米憐姿是大公尊上府的常客,府內的下人大多都認識她的鸞駕。
一身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大刀,頭頂束髮冠冕的賽白復也下了馬,站在米憐姿的身側,他是米憐姿的貼身侍衛,無論米憐姿去哪裡,他都會跟隨保護。
進了府門,卻換成了兩名美婢來指引道路,“米大人,請隨我來。”
米憐姿微微一笑,跟隨兩個美婢步入青鳳宏偉奢華的府邸,她是青鳳的熟友,在這大公尊上府,她隨便的可以當做自己的府邸一般,可每一次青鳳都是做足了禮數,賽白復昂然跟隨在米憐姿的身後。
米憐姿走入大廳,坐了下來,賽白復卻站在她的身後,米憐姿對著賽白複道:“賽護衛,你也坐下來吧。”
賽白復便在米憐姿身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美婢微笑道:“我去給米大人和賽護衛倒茶。”
美婢姍姍而來,奉上香茗之後,又姍姍而去。
米憐姿安然而坐,表情平靜,賽白復卻習慣性的四處顧目,沒到一處他都會先觀察周圍環境,以應突發意外。
大廳佈置典雅,牆壁上掛有畫幅,畫的都是宮廷之景,色彩鮮豔,大廳中間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動人,使人看得很是高雅,樑柱邊上設有幾張高桌,或擺上花草盆景,或供珍玩寶物。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憐姿讓你久等了,是我邀你過來卻讓你等候。”人未到聲音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