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入,脫俗纖腰不堪一握,但偏偏tún部卻有違常理的這麼碩大渾圓,結實有ròu,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熱,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
易寒雙手緊緊環抱在脫俗腰間,控制她的身體,頭一伸,嘴巴來到脫俗敏感的耳垂親吻了起來,懷中佳人一顫,全身無力,這才乖乖任易寒為所yù為,易寒吻的很輕很重又很快,也很有節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撥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讓懷中女人深刻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輕輕的離開,用嘴角輕輕的劃過肌膚,像情人分別時的不捨,每一下都讓脫俗神魂顛倒,這個口中經常喊著要閹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經溫順的像一頭小綿羊,她只能將紅的火熱的臉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讓他看見自己放。dàng的神態。
易寒把脫俗的螓首霸道的拉扯過來,與她正視,脫俗幽幽的橫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卻不逃避,柔情似水,紅唇微張,微微呻yín,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樂之中,嬌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
易寒溫柔道:“怕那裡”。
脫俗道:“我怕疼”。
易寒訕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撩撥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說著看著她眼中媚如纏絲的chūn。情,嘴就堵了過去,把她紅唇封住,脫俗頓時間,神志mí糊,mí失在這甜蜜的天地之間,不知何時,紅sè的抹胸繫帶已經被他解開,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跡貼在胸前,兩個圓球被易寒肆意róu捏更不堪老實,兩顆櫻桃微微翹起,不正不斜掛在肚兜紗領之處,,如此chūn意,易寒卻無暇欣賞,他嘴正沉浸於纏綿之中。
脫俗越來越強烈的能感覺到tún部之處有一堅硬之物,正牴觸自己敏感之處,一股**辣的熱氣似yù透腹而入,燙的她嬌體發熱,暢快神爽,她狠不得把阻隔兩人的衣物拋開,坦誠相合,讓這撩撥她神經的物體融入體內,永不分開,兩人目光相視,深情如火,交流著彼此yù望,而舌頭卻不閒息地交纏在一起。
易寒到了忍耐的極限,終於出手,腰下用力,卻被一軟綿綿的紗布給擋住了,脫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褲子還沒褪下呢”。說著扭動腰肢將褻褲褪下,套在易寒脖子,雙手各捉住一隻褲腿,身子後仰。
芳香滿屋
第六節 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與脫俗吩咐一聲,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麼時間回來,怕她閒著沒事搗luàn,特別讓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這府邸,脫俗聽了喜顏笑開,再三向易寒保證,絕對不會辜負重望。***
易寒倒無所謂,只要她不會閒著,也不要悶悶不樂就好,現在他可能沒有太多時間陪在她的身邊。
離開淑德府步行往東城區紅冠巷方向走去,遠久的記憶已經讓他忘記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環境的變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書,大約估計了一下時間,到了他府邸,他也剛好下了早朝回來了,若是能在門口遇上那就再好不過了,免去了稟報的麻煩。
一路走來並未多做停留,中間只是停了下來吃了一頓很久沒吃過的京城小吃,老家ròu餅。
這席家,即是將軍府也是尚書府,席慕德並未另建府邸,也就在這將軍府上住了下來,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隨他從武,席慕德卻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他認為國家內政不安,單純的興兵強武只能勞民傷財,兩者應相互結合,國家才能長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國勢已經不是單純的武力可以解決的,雖然明白其中道理,卻常感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渺小,雖貴為尚書,也算是個正二品,在朝中的影響力遠遠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雖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託了其父席清的福廕,官場如戰場,若自己身後沒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剛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壓下來了,如何能步步高昇,在官場混跡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來到席府門口,大門緊閉,卻看見院外幾棵樹上,不少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正睜大的眼睛痴痴的望著院內,對於易寒這個陌生人他們根本無暇顧及,以為又是另一個席夜闌的追求者,這些人都是高官貴族子弟,家中長輩與席慕德同朝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膽敢在此偷窺,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也沒有人膽敢拿他們怎麼樣,路過的官兵睜著眼閉著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習以為常,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股風氣,以偷窺席夜闌舞刀nòng劍為樂。
每日看著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