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當自己的手碰到那個地方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怕死的人才配好好活著,只有足夠勇敢的人,才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
席夜闌在撩撥易寒骨子裡的瘋癲因子,她認為沒有一個男子敢這麼做,可是有一個人敢這麼做,獨一無二的一個人,在他眼中只好滿足**,卻將其他的問題都拋之腦後,易寒將手掌貼在席夜闌飽滿的xiōng脯,淡淡說道:“我覺一定有很多人暗戀我,這麼多年了,小姐,你是第一個向我表白的人,我接受你的誠意”。
席夜闌臉sè變得蒼白,她的身體被一個男子侮辱了,他真的敢褻瀆自己的身體,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
佩劍出鞘,就要砍斷易寒那隻剛剛褻瀆她的手掌,易寒換忙躲避,席夜闌窮追不捨,一劍接著一劍,毫不留情,易寒自然反應,卻屢次巧妙的躲過威脅,奈何席夜闌攻的太厲害,他絲毫沒有換氣的空隙,身體虛弱,一會之後氣喘吁吁。
易寒的身體很吃力,他用自己衣衫被刺成一道道口子的代價減緩了席夜闌的攻擊,呼吸變得越來越重,他可以想象,假如席夜闌停下來,他會不堪的癱軟在地上,連動都不肯動一下,這種痛苦的感覺甚至讓人有種被她一劍殺死來的更痛快一點,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不知道這種痛苦要延續多久,而你要一直堅持下去。
席夜闌能感覺到這個男子氣竭無力,他的動作變得緩慢,在這種快速運動中,他的額頭身體被汗水浸透,可是自己卻依然無法達到目的,把他的那隻手給砍下來,他的xiōng口、喉嚨、眉心都是破綻,可是席夜闌並不想取他性命,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她覺的自己有些殘忍,她想停下來,可是冷硬的性格卻不准她這麼做,她的攻擊變得更快更犀利了,她想快點結束易寒的痛苦,甚至不在乎腹下那淋淋的血水滲透出來,這種劇烈的動作,讓血染紅了褻kù滲出裙子。
兩人都在堅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席夜闌先倒下了,裙幅前面已經染上一大片嫣紅,失血過多讓席夜闌的身體變得軟綿綿沒有力氣,在席夜闌倒下的一瞬間,易寒整個人也癱軟在地上,他已經脫水了。
兩人目光冷冷對視著,易寒喘道:“你終究只是一個女人”,說著咬緊牙根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踉蹌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芷文衝到席夜闌的身邊緊張道:“小姐,你流了好多血”,席夜闌低下頭,臉sè有些蒼白,一言不發。
芷文撿起劍,朝易寒衝了過去,易寒轉身笑道:“怎麼,你不怕傷害到自己嗎?”
芷文頓時被他嚇的停了下來,lù出仇恨的眼光盯著易寒。
易寒又道:“我可不是一個隨便被人欺負的人,你與你小姐都不懂得人情冷暖,高傲自大,目中無人,再美又怎麼樣,還不是一身沒有內在的空皮囊而已”。
芷文大聲反駁道:“你下流無恥”。
易寒道:“只有勝利者才能對別人指指點點”。
席夜闌輕聲道:“芷文,你回來。”
芷文對著易寒大喊道:“易中天,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易寒莞爾一笑,我又不稀罕你原來,一言不發轉身離開,席夜闌是驕傲的,他根本不必擔心芷文會從背後偷襲出手,她不會容許芷文這麼做的,他也不必擔心席幕德那邊不好交代,席夜闌是不會向別人訴苦,尋求幫助的。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不在乎兩人對他印象怎麼樣,假如他沒有出現,恨與不恨還不是都一樣,假如以後不會再見面,什麼關係還不是都一樣。
易寒回到屋子,疲憊的躺下,他需要好好休息,xiōng口疼的厲害卻還是無法抵禦那強烈的睏意,實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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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他再也沒有遇到席夜闌和芷文,料理好府內的事情,就到南郊祭祀天壇,站在高處遠處觀察周圍的地形,他心中已經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來與他配合這次的假刺殺計劃,這個人就是葉白衣,不知道為何,他心裡很相信這個寡言寡語的男人,拿著偷偷畫好的地形圖,返回淑德府,直接走到葉白衣的房間裡,屋子空無一人。
過了一會,葉白衣才走了進來,淡淡看了易寒,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易寒道:“白衣,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說!”葉白衣沒有半點廢話,他雖然與易寒很少交流,但這個男人是帶他入世的老師,也是他心裡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