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蕩,心中暗道:“見鬼了,男人真的如此不堪,經不起半點挑逗嗎?媽的,這麼美的笑容,誰能抵擋的住啊,玄觀,寧雪原諒我控制不住的邪惡念頭。”嘴邊假裝淡定道:“反正輸贏我都不吃虧,何樂而不為呢?”
寧霜輕笑道:“我可以在床上讓一個男子快樂的死去,你怕是不怕”。
易寒頓時有些激動,“真的嗎?有這麼厲害”。
寧霜禁不住抿嘴而笑,這好色到連性命也不顧的模樣,真的讓人感到即可愛又新奇,卻淡淡道:“我也不會讓你死,最多讓你成為一個無用的廢人,你不是喜歡美女嗎?到時候當個太監,周圍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
易寒莞爾笑道:“你不知道我還有一門絕技,我會意淫,一樣能讓自己快樂無比”。
兩人之間不知不覺**打俏起來,易寒也忘記了寧霜崴到腳了,腳步忘記了緩慢一點,拉著寧霜就疾走,“嗯”寧霜突然發出一聲嬌弱的疼叫聲。
這聲音可真是**,特別是從寧霜這樣強勢的女子口中發出來,易寒頓時意淫起來,寧霜卻是一臉寒霜的冷視著他,看見他嘴角勾勒出來猥瑣的笑容,傻瓜也知道他正在想些什麼,冷冷道:“意淫夠了嗎?”
易寒突然將寧霜橫抱起來,往無人的角落走去,一臉正經道:“我精通醫術,找個方便的地方,看能不能醫治好你的腳”。
就算鬼話,寧霜也當真話聽了,很是溫順,問道:“你不用一直跪著了嗎?”
易寒笑道:“三更半夜的,誰知道我沒跪著,看不見的東西都不算數。”
寧霜又道:“假如珍妃娘娘暗中派個人在監視你呢?”
易寒淡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只是個形式,若娘娘真要追究,我死命抵賴,她也拿我沒有辦法,我心情不錯是想到這景寧宮看看風景的”。
易寒不知不覺又說出這些哄騙女子的話來,卻完全忘記寧霜屬於那種他根本騙不了的女子。
寧霜也不揭穿,一直掛著微笑,聽他瞎掰。
兩人來到暗處,易寒將寧霜放在地上,捉住她受傷的腳,心中想:“是真是假,我一看你的腿就知”。
撩起裙腿,一雙穿著白色繡花鞋的金蓮映入眼中,易寒一邊脫掉她的鞋子一邊說道:“白色不適合你,你應該穿青灰色的鞋子”。
寧霜也不應話,託著香腮入神的看著易寒,卻奇怪的從袖中透出一根發著青光的銀針,認真的打量的,思索起來。
脫了襪子,那隻條紛冉冉,肌如白雪,小巧玲瓏的小腳便映入易寒眼中,圓潤如玉,易寒輕輕撫摸著腳背,感嘆道:“真美”。
腳背上沒有問題,挽起褲腿檢視起來,腳腕處一片腫紅,卻是真的崴到了,小心的推拿幾下,奇怪的是寧霜卻一聲不吭,易寒抬頭問道:“你一點都不疼嗎?”卻看見寧霜正盯著手裡的一根發著青光的銀針入神發呆,那模樣安靜又可愛,他不知道為何會用可愛來形容她,一個拿著沾毒的銀針會可愛,虧他易寒想的出來,手上又揉了幾下,問道:“你準備用這個針來殺我嗎?”
寧霜回神笑道:“你是我最害怕的敵人。”莫名其妙的一語之後又淡道:“我用這銀針殺了很多人,其中包括那些對我很信任,言聽計從的人”。
易寒淡道:“你要殺我,絕不會讓我看見這銀針,所以你此刻不想殺我”。
“我剛剛在考驗我自己”,突然又岔開話題道:“易寒你很自信,但其實你很幸運,女子的心深的你永遠無法看透的,就拿寧雪來說,你以為你自信對她很瞭解,其實你連她的皮毛都摸不到,我這姐姐比我還要可怕,假若你惹惱了她的話”。
易寒不以為意道:“寧霜,你不要挑撥離間,寧雪只不過有點調皮而已”。
寧霜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調皮,一個禍國妖姬,你竟然認為她會調皮,比起她的那些壞心思,我都不止要好上一百倍,你難道以為我怕她就因為她是我姐姐,我動惡念只不過是一人性命,她若起惡念,必定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易寒自然不信,心裡不悅,手上有些生惱的加重力道,嘴上卻溫柔道:“還疼嗎?”
寧霜眉毛輕蹙,嘴角卻依然掛著淡淡微笑道:“你為何不加重點力道發洩你內心的不悅”。
這麼說易寒倒不好再做些宵小行徑,手上輕柔了許多,替寧霜祛除淤血,也不打算跟她頂嘴。
寧霜卻目光閃爍,興奮道:“等你跟寧雪反目成仇,我就來助你,與她抗衡”。
易寒冷淡道:“你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