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身子顫抖,睜圓了雙目,臉漲得通紅,呼吸粗重已極。
“阿。。。。。。尼。。。。。。陀。。。。。。佛。。。。。。啊啊啊”,好好的一句佛語卻被他念的跑了調,他竭力忍受,卻仍抵擋不出那強烈的快感襲擊身體。
張小溪撩撥了一會,見漲的差不多了,這才停了下來,輕聲笑道:“舒服嗎?一會讓你更**”。
和尚神智已經被**填滿,掙扎著身體,喊道:“放開我!我要!我要!”
張小溪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瞥向和尚的目光卻充滿的輕蔑,似乎看著一個卑微的生靈,嘴邊說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有你使力的功夫”,說著卻將焦點轉移到地上的男子,透出一個小瓷瓶在男子的鼻尖滴了一點,過了一小會男子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自己身在荒山野嶺,眼前又站著蒙面的黑衣人,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張小溪見他眉目的驚慌,表情卻表現的鎮定嚴肅,掩口輕笑,眉眼如絲,嫵媚道:“我是你的相好,你在這裡自然是我虜來唄”。
男子沉聲道:“你是個女子”。
張小溪笑道:“是哩,要不然怎麼會找你這俊俏郎君呢?”
男子冷聲道:“身為女子,行徑居然如此放。蕩,你可知罪!”
張小溪聞言,頓時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黑衣包裹下的碩大胸脯輕輕搖顫,隨著身子的顫動,修長豐滿的長腿連著那翹。臀像黑暗中的妖jīng舞動著,這身段充滿誘惑,讓人垂涎yù滴。
男子露出厭惡的表情,冷冷的轉過身去,“蕩。婦”
張小溪輕輕笑道:“沒有想到,倒是一位坐懷不亂,端莊佳公子,不過”,她的語氣突然一冷:“還從來沒有男子能在我面前不生情,不生yù的”。
男子哈哈大笑:“就算你再長的如何絕sè,你行為已失端莊,在我看來只是一副臭皮囊,我怎麼會為這樣的蕩。婦而生情生yù呢”,說著臉sè一寒,冷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張小溪淡淡一笑:“你又可知我是誰?”
男子肅容沉聲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蕩。婦”。
張小溪輕輕道:“你可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可是越是如此,人家越是興奮,越是充滿興趣。”說著白皙溫潤的手掌貼在男子的臉上,男子立即將她手給扇開,冷喝道:“滾開!”挺拔著身姿,一臉威嚴正直。
看到這裡,易寒暗忖:“世間竟有如此男兒,僅憑這一點,今夜我就要救他於水火之中”。
張小溪認真的打量了男子一會,微微皺起眉頭來,淡淡道:“若是我強來,對於你這樣出sè的男子,未免有點煞風景,可是若不用強,你這白嫩嫩的肉兒,我卻不捨得放掉,實在讓我為難”,說著似乎非常苦惱。
男子趁機她失神,突然伸手解開她蒙面的黑布,看到她的容貌卻有些驚訝,這是一個美麗而妖豔的女子,妖媚的臉蛋上一對剪水雙眸水汪汪的勾人不止,白中透紅的臉頰流動著一種異樣的妖惑,掛著微笑的紅櫻勾人心魄,再配合上那被黑衣包裹住的妖嬈身姿,美而動人。
張小溪嫵媚笑道:“怎麼,動心了”。
男子目光恢復平靜,冷漠道:“可惜了,天賜美sè卻淪落下賤,在我看來,你連市井鄙婦都不如”,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貶低張小溪。
張小溪毫不在意,笑道:“原本我打算今夜之後就放過你,居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將你留在身邊,讓你永遠被你看不起的女子蹂躪折磨,看看你心裡是什麼感受”。
男子氣勢逼人,冷喝道:“你敢!”
張小溪頓時變臉,插住男子脖子,單手將他舉起來,冷冷道:“我怎麼不敢”,她的身材比男子要嬌小許多,高舉著手,男子的雙腳卻只是微微離地,腳尖卻偏偏接觸不到地面,脖子被插住,掙扎了起來,可又如何能掙脫出張小溪的箍束,沒一會兒,男子的臉龐變因為窒息而發紫,表情痛苦猙獰。
張小溪淡淡道:“向我求饒,我就放了你”,男子沒有任何回覆,張小溪笑道:“哦,我忘記了你說不出話來了,你肯求饒,就點下頭”。
從男子的表情看,可以看出他已經痛苦到了極點,卻依然倔強不肯屈服。
易寒覺得自己可以出手了,撕了一片衣袖矇住臉,就在這時,張小溪手卻一送,男子整個人跌了下來,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張小溪輕輕笑道:“真是好骨氣,這樣的男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我另眼相看,我越來越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