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那官兵有些緊張,有些彷徨失措,吞吐道:“我。。。。。。不知道”。
張小溪有些憂傷的垂下頭去,卻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幾個官兵一臉嚴肅如臨大敵,尾隨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剛走出門口就朗聲喝道:“玉面小如來張小溪”,待朝這個被捆綁起來的女子看去,整個人卻是一愣,心裡頓時不相信這個西子捧心般柔弱的女子會是傳聞中的女yín賊,身後那些一臉嚴肅的官兵也是表情突變,變得憐惜變得心疼。
張小溪輕輕道:“yù加之罪何患無辭”,卻黯然的閉上眼睛垂下頭去。
這中年男子沉聲道:“莫非你有什麼冤屈,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心中卻想,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就算真的是張小溪,何人捨得將她送官查辦,這個將她捆綁過來的人一定是冷酷無情,莫非其中有什麼隱蔽,想到這裡朗聲道:“將她押進府來,我要親自查問是真是假,在此之前不準將此事洩露,待查明之後再公佈於眾”。
屋子之內,只有那中年男子和張小溪兩人,屋門緊閉著。
張小溪跪在地上,手腳還被繩子捆綁,她一邊情意怯怯的向那知府大人傾述自己的冤屈,一邊暗中運氣破除那約束自己行動扎入後腰的兩根銀針。
知府大人聞言,感慨道:“看來姑娘真是受了冤屈,被人陷害,幸虧本官明察秋毫,否則姑娘可真的要成了別人的替死鬼。”說著上前要親自為她鬆綁,卻不知道張小溪巧舌如簧說了什麼動聽的話讓這個知府大人深信不疑。
張小溪卻道:“大人,你這樣就相信我了嗎?倘若我真的是張小溪,大人為我鬆綁不是危險了嗎?讓大人召喚那些受害者前來辨認,待證明民女的清白之後,再為民女正名也是不遲”。
知府大人突然哈哈大笑:“剛才你若真的讓本官鬆綁,本官便要起疑心了,現在我再無懷疑”,說著真的親手為張小溪鬆綁,這知府大人怎麼說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自信觀人察sè的本領,又再三試探,而且原本這件事情就非常蹊蹺,整個大東國的追捕多年無果的張小溪,連六扇門的人也拿她沒有辦法的張小溪,怎麼突然間就被人個拿下並送到這府衙門前,據他所知這張小溪武藝高強,就這幾根繩子就想捆住她,加上鐵板,鎖上鐵鏈還可能會相信,破綻重重,加上這個女子一番說辭合情合理,他已堅信這個女子不是張小溪,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手上為她鬆綁,心中卻打了將自己美人收入房中的打算。
其實張小溪已經從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心思,男子想什麼很難欺騙到她這雙見多識廣的眼。
張小溪雖然手腳被鬆綁開來,後腰處的銀針卻還沒有逼出來,知府大人伸手將她扶起,她弱弱站了起來,佯裝身子無力,整個嬌軀就朝知府的身上靠去,“大人”。
柔軟的身體入懷,知府全身一顫,嘴邊正經喊了句:“姑娘,你怎麼了”,低頭朝她看去,那是一張美麗而妖豔的臉,修長滑。嫩的臉龐好象可以捏出水來,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多麼勾人魂魄的眼睛啊,他頓時十分激動起來,真的是天降豔福啊!
張小溪弱弱道:“大人,我身子酥軟無力,請大人恕罪”。
知府連忙道:“無礙,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張小溪躺在床上,問道:“大人,這裡是?”
知府輕聲應道:“這裡是我休息的地方”。
張小溪充滿感激,激動道:“大人恩情,民女無以為報”。
知府一身正氣道:“本官身為父母官,自然要為民做主,這是我的本分,你不必過分言謝”,心中卻暗暗算計的如何將這個美人納入金屋。
“你先安心休息,我就先走了”,剛站起來,張小溪卻拉住他的手,嬌怯怯道:“大人你不要走,我有些害怕”。
知府心頭一顫,忙哄道:“姑娘不必害怕,在我這裡,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
張小溪弱弱的點了點頭,情緒又變得安靜起來,兩人又說了些話,張小溪突然一臉嬌羞,臉上滿是猶豫,知府見她表情,問道:“姑娘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
“大人,我不喜歡身上這件黑衣,穿上這件黑衣讓小女子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壞人一樣”。
知府愣道:“你的意思是?”
張小溪輕聲道:“我想褪掉這件討厭的衣衫”。
知府呆呆的點了點頭,“我立即去吩咐人來替你寬衣”。
張小溪連忙道:“大人,除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