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出來,這些姿態湊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抬頭看著蘇洛,只感覺她的舞姿旖旎動人,細腰翩躚若隨風yù折,便表的一個“弱”字,衣袖撩蕩,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亂中若隱若現,似極chūn筍萌芽,纖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個“柔”字可讚的了的。
足下步步生蓮,曳長裙而只窺的半蹙婉約瓊鉤,難見纖纖玉趾,讓人感覺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塵而乍動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難猜。
沉醉於舞蹈中的蘇洛神情丰采煥發,瀟灑無雙,姿態嬌妍優雅,絕不矜持,這一些將女子那份靡靡綿綿,柔若無骨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易寒就似在看一本翻的飛快的,一本名叫“女子”的,他還沒有細細欣賞夠,這卻已經翻到下一頁,讓人惋惜就似寶光瞬閃,只是一瞥便無機會,錯過了便不會再有,蘇洛的每一個姿態若是深研就是一個世界。
易寒調子一變,不讚悽情惋調的昭君,不讚靈心慧齒的文姬,不讚俊朗高潔的採蘋,不讚霞姿月韻的洛神,獨贊蘇洛一人。
心中那個胸懷廣闊的蘇洛,心中那個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個對他關懷備至的姐姐,心中那個深情似海的愛人。
易寒變得痴狂,雙眼緊閉,心中一幕幕迴盪心頭,一個情態,一句話,一段故事,說不完道不盡。
易寒痴狂,整個人沉浸在琴音的蘇洛痴絕,她感覺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樣,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隨著琴音而動就可以了。
這一曲是那麼的悠長,似彈到海枯石爛也不會完,蘇洛累了,氣喘吁吁,可是琴音沒斷,她就不會停下來。
易寒腦子回憶起蘇洛那個黯然神傷的眼睛,姐姐快樂嗎?他忍不住睜開眼睛,朝蘇洛看去,待看見她臉sè蒼白,香汗淋漓,雙手突然一滯,琴音啞然而止,在同一瞬間,蘇洛整個人無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經筋疲力盡。
在蘇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趕過去將她抱住,憐愛道:“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