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據我所知彝族女子能歌善舞;雖熱情大方卻也是很溫柔的”。
易寒笑道:“那這個一定是特殊品種”。
齊子敬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引起了女子的注意;插壓著男子的手停了下來;朝易寒這邊望來;俊俏的臉蛋一訝;顯然奇怪會在這裡遇到兩個漢人男子;待看見兩人放肆的笑聲;這才恍悟;俏臉一冷;朝這邊怒罵了幾聲。
易寒雖然聽不懂她的話;當從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是在罵人;報於莞爾一笑;表達自己的善意和無心。
女子顯然在氣頭上;並不接受易寒的和善;不屑的移開目光。
健壯的男子好像也發現了什麼;抬起頭朝易寒這邊望來;沾著泥土的臉表情有些忸怩;看起來有些害羞;又低下頭一眼。
這真是顛倒了;嬌滴滴的女子潑辣野蠻;強壯的漢子卻表現的忸怩羞澀。
易寒帶著好奇的心裡走了過去;忍不住想接近兩人;弄清楚他們在吵著什麼;說道:“夫妻多恩愛;神仙也不怪;為何吵的這般厲害;還動手動腳呢”。
齊子敬聞言覺得好笑;又哈哈大笑起來了;只感覺將軍實在是逗;說出這種話來勸架。
女子冷硬喝道:“滾開”
這兩個字帶著點口音;不過易寒卻能夠聽明白;莞爾一笑;“妹子;你怎好這般兇殘對待你的情郎;難道你忘記了他昔rì對你的好;理應給予溫柔回報”;易寒也不知道兩人吵架的原因;不過總感覺這個女子有些過分。
女子又喝道:“你滾不滾開”
易寒輕輕搖了搖頭;女子突然從男子身上站了起來;從腰間捉起一把小巧的竹弓;迅速又從右邊的小兜裡掏出一支一尺長的箭;拉弦瞄準易寒。
易寒怎麼看都覺得都是孝子的玩具;沒有半點震懾力。
齊子敬卻立即喊道:“小心;這箭上有毒;被shè中了身體很快便麻痺不能動彈”;這弓箭是彝族獵物的工具;小而輕巧可隨身攜帶;箭尖塗有麻藥;可獵殺野獸;遇到危險亦可自保。
齊子敬話剛說完;女子感覺到危機;目光一冷放箭朝易寒shè去;易寒輕輕一閃靈巧躲了過去;卻聽到“哎呀”一聲疼叫;卻shè中了站在身後齊子敬的大腿上。
女子冷笑一聲;有些得意;又捉起一箭拉弦瞄準易寒;冷聲道:“滾”
易寒迅速趕到齊子敬的身邊;“子敬;可有xìng命之危?”
齊子敬苦著臉道:“倒是沒有xìng命危險;不過我的身體怕是一會便動彈不了了”。
易寒寬心道:“那還好”;看著齊子敬大腿上的箭傷;只是輕輕扎入肉裡;並不深;沒有傷及筋骨;這小而輕巧的弓箭只是為了麻醉敵人獵物;卻不傷人xìng命;若是此女見面就殺人;易寒可就不會留情了;看來她只是jǐng告。
那健壯漢子走了過來;易寒jǐng惕xìng的朝他望了一眼;男子停下腳步;從腰兜裡掏出幾片草藥;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易寒點了點頭;男子才繼續前進;走到齊子敬的身邊;迅速拔掉箭矢;齊子敬痛叫一聲;漢子已經將草藥在手中碾碎;敷在傷口上。
“虎頭;你幹什麼?”野蠻女大聲喝道。
“他們是人;又不是野獸;你怎好朝他們shè箭?”這個叫虎頭的男子應了一聲;話也同樣帶有點地方口音。
女子朗聲回道:“他們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你就幫他們;若他們心存不軌怎麼辦;你這頭蠢豬”。
易寒接話道:“兩位;我們沒有惡意;路經此地;剛才聽到爭吵聲;所以才走過來。”
虎頭回頭朝易寒抱於憨憨一笑;這一笑又增添了易寒對他的好感;覺得這個壯漢很淳樸。
女子冷聲喊道:“你給我回來”
這名叫虎頭的男子聞言;老老實實的走到女子的身邊;讓易寒感覺這男子實在是太老實了;在這個女子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發言權;易寒想為他說幾句話;又覺得這是人家小情侶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打;自己憑什麼插手;也就沒有開口;轉身朝齊子敬望去;這才發現齊子敬已經倒在地上;身子一動不動;臉上表情也僵著了;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兩隻眼珠子向易寒使著眼sè;這副模樣怪異極了。
易寒忙蹲下去把他扶著坐了起來;問道:“子敬;你怎麼了?”
齊子敬依然只能轉動的眼珠子;卻說不出話來;女子大概是見齊子敬模樣好笑;又惱他剛才放肆大笑;咯笑了起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