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支綠荷,綺麗景sè在夜sè下若隱若現,鋪染出柔波光影成一體的美景來。
孤身一人獨賞此景,倒讓易寒慢慢放鬆緊張激動的心情,在來之前一想到能看見這個神秘夫人的真容,卻是讓他興奮,神秘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充滿好奇並嚮往的,特別是這個夫人在與他書信交流著,讓他有種相知的感覺,這樣的人兒又有什麼理由不相識一番,所以他來了,不管對方會不會失約。
易寒等的人其實早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就到了,甚至望舒比易寒還要早到,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大概心裡有些緊張,想先一步熟悉地形,坐擁地利掌控一切吧,這是人的一個安全感在作祟,在來之前她心裡反而希望易寒不要赴約,並告訴自己他不來還好,他若感來,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又是一個奇怪的心裡,感覺就似在捉jiān一樣,可是這個局卻是她自己設下的,其中一個主角是自己,目的是試探易寒是否專情,現在想來可笑,可以試探他是否深愛自己,偏偏就不該試探他是否專情,就他的風流xìng子無美不貪,這樣做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匯波樓是一座重簷兩層閣樓,易寒在第一層,望舒卻躲在第二層的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拓跋綽也在望舒的身邊,她可以不出現,但是她必須在暗中保護主人,朝主人看去,不知道為什麼拓跋綽感覺主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準確,照她的瞭解,很少有事情能讓主人變得緊張,莫非是受著深夜安靜的影響,想再多也沒有,還是靜靜候著聽從主人的吩咐。
望舒這會無法確定下來要不要下去與易寒相見,她都不知道以這種方式見面自己該如何解釋,難道跟他說自己早就知道他在身邊,一直不肯見面只是在試探他嗎?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見面的人就是他,可他的筆跡自己又怎麼會不認得,這會見面兩人都會尷尬。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已經過了三更時分了,望舒還是鼓不起勇氣下去相見,可易寒一直等著,絲毫沒有半點想要先行離開的意思,而自己也承諾前來相會,又怎麼可以失諾呢?
望舒突然解開臉上的輕紗遞給拓跋綽,低聲道;“你遮上輕紗下去與他見面”。
拓跋綽聞言頓時傻眼,一臉窘迫,低聲應道:“主人,怎麼變成我去與他見面了,我與他有仇。”
望舒卻目光一直凝視著拓跋綽,也沒有說話,拓跋綽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點頭,輕紗遮臉下了閣樓朝易寒走去。
易寒立於欄前突然聽到腳步聲,立即轉身驚喜喊道:“張彩娘!”這是他早就想到的潛臺詞。
可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中卻透過一絲疑惑,這人雖然臉遮輕紗,可卻立即給他一種不對的感覺,她的眼神冷冷的並不友善,她的身形也讓自己感覺有些熟悉。
易寒迎面走了過去,拓跋綽先停了下來,易寒也在一丈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對方來,這會一細細端詳,卻認出了對方就是拓跋綽,因為他對拓跋綽不善的眼神很熟悉,再者說了來的不是那神秘夫人,與神秘夫人有關的就自然是拓跋綽了,心中一訝怎麼來的是拓跋綽,莫非張彩的訊息有誤,與自己互通書信的是拓跋綽,剛想到這裡,他立即否定這個念頭,與自己互通書信的絕對不可能是拓跋綽,心中雖然清楚對方的身份,卻只能佯裝不知,輕輕問道:“你就是張彩的母親?”
拓跋綽這會都搞不清楚主人為什麼會和易寒見面,又如何來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她想搖頭又怕誤了主人的事,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應不答。
易寒心中不悅,搞什麼,正主不來,卻來了一個替身,這個替身又與他有矛盾,加上其中的微妙,讓易寒十分不自在,他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想立即扭頭就走,有些敷衍道:“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張彩的母親嗎?”
拓跋綽似尊雕塑一般,依然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望舒在樓上有些著急,暗暗道:“拓跋綽,你倒是說話啊,什麼話都可以,就是不要愣著”。
易寒道:“夫人,你是啞巴嗎?假如你是啞巴,沒辦法說話,給點反應也好”,易寒的語氣明顯已經透著不悅的情緒了。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心裡很生氣,但還是不說話,只是用眼神瞪著易寒。
易寒這會也有些惱火,突然朝拓跋綽走近,“夫人既然相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他想看看拓跋綽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是怎麼一個表情,說著也沒有詢問是否,就伸手去揭拓跋綽臉上的輕紗。
拓跋綽沒有讓易寒得手,疾退幾步,繼續與易寒保持一丈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