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白叢熙好奇,聽易寒的口氣,要處理這任長希只是幾句話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想方夫人出面吧,想來也是,易寒是雄霸的義父,與方夫人關係自然不簡單,如今的方夫人想收拾區區一個撫臺還不簡單,卻也沒有聯想到易寒另外一個身份,他一直將易寒看做一個文人,又怎麼想到他武將的一面來。
三人交談著,雄霸見義父沒有暴露身份,也就沒有多語,若義父想暴露身份,這任長希如何敢如此大膽,他還有些事情向私下詢問易寒,礙於白叢熙在場就沒有問出來了,可卻又不能讓白叢熙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劉先生來告,說士兵都離開了,一個不剩。
想來是礙於方雄霸的身份,主動示弱。
白叢熙笑道:“雄霸你的面子可真大,看來撫臺大人打算就這樣算了”。
劉先生喜道:“消災化難倒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不如設宴慶祝一番可好,方將軍你的意思呢?”他與方雄霸沒有什麼交情,對於這樣一個大人物表現的恭恭敬敬,確實在他心中這方將軍身份最為尊貴,隨意特別單獨詢問一聲。
方雄霸朗聲道:“好,有勞了”。
劉先生喜道:“幾位稍等,我即刻下去安排”。
白叢熙突然問道:“易老弟,不知道尊夫人的病可好些,何不一起出席,讓雄霸也見見他的義母”。
劉先生聞言特意停留了一下,方雄霸表情怪異卻也沒有出聲說話,他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含辛茹苦將他養育chéng rén的方夫人,餘者皆不認賬。
易寒笑道:“她身子不適,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望舒自然不適合出席這樣的場合。
一會之後,酒席準備好了,劉先生作為主人招待三位貴客,席間知道易寒乃是方雄霸的義父,可是大大驚訝了一番,這易先生來頭可真是大。
酒宴進行到一半,突然一個學子神sè慌張匆匆走了進來,低聲在劉先生耳邊低聲耳語一番,劉先生臉sè驟然變得嚴肅。
白叢熙問道:“劉先生髮生了什麼事情?”
劉先生道:“明同剛才說,又有幾人帶了幾個侍衛直接闖進來了,也沒有亮出身份來。”
白叢熙驚奇道:“莫非是撫臺大人親至,來討個公道,這件事情不肯就這樣算了”。
劉先生搖頭道:“不是撫臺大人。”
方雄霸朗聲道:“管來的是誰,我都不給面子”。
這會氣氛突然變得嚴肅,幾人都在猜測來者身份。
過了一會,只見那學子又匆匆來告,說幾人也是來尋找易先生和一個西夏女子,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劉先生氣憤道:“是誰洩露了我們的所在?”
易寒笑道:“劉先生不必生氣,說不定來人是友非敵”,望舒早些時候跟他說了已經派人上京求援,說不定來的就是援兵。
方雄霸淡道:“幾位安坐,我的侍衛就在廳外守著,沒有人能踏進來一步”,話剛說話,外面就傳來兵器碰擊的打鬥聲。
劉先生和白叢熙表情有些嚴肅,雄霸和易寒卻從容安坐。
這時一個侍衛匆匆進來,稟道:“將軍,我已亮出你的身份,來人還要硬闖”。
方雄霸驟然站了起來,朗聲道:“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視我方雄霸於無物”,說著對著在座幾人道:“幾位慢飲,我去去就來”。
易寒心中暗暗讚道:“果然霸氣,此子將來成就註定不凡”,說道:“雄霸,我陪你出去吧”。
方雄霸抬手道;“義父請安坐,我去處理即刻”。
易寒想看看雄霸的能耐,也就沒有拒絕。
方雄霸走了出去,朗聲喝道:“何人如此大膽!”
這一聲大喝,雙方立即停了下來,周捷問道:“你是何人?膽敢阻攔我等去路”。
方雄霸朗聲道:“我乃方雄霸,何人不敢攔,爾等速速退下”。
周捷、林重諾兩人心中暗忖:“此人就是貴州軍統帥方雄霸,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難過這般霸道,不過來的可是易元帥,他年輕後輩難道真敢阻攔不成”。
易天涯走上前,冷冷道:“娃兒,你翅膀硬了,敢攔老子的路”。
方雄霸聞言望去,這一眼可真的把他給暗暗嚇著了,忙驚喜道:“原來是易元帥親臨,誤會了,我還以為什麼人如此大膽呢”。
易天涯淡道:“娃兒,你還敢攔我路嗎?”
方雄霸忙走上前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