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吃了烤魚念著自己的好,心軟招自己進屋去。
吃了烤魚,望舒確實念起易寒的好來,想起當初兩人在天峰是何等的逍遙快活,是何等的情真意切,她的整個世界只有易寒,而易寒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無微不至的照顧,人還是一樣的人,心還是一樣的心,連這烤魚的滋味也一模一樣,只是這會兩人周圍卻充滿塵世的紛擾,沒有了清澈的寧靜。
拓跋綽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望舒托起香腮入神思索起來,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露出了嫣然的微笑。
拓跋綽走了進來,點上了屋內的燈火,望舒回神問道:“天黑了嗎?”
拓跋綽點頭,說道:“易元帥還在外面候著呢?”
望舒表情一愣,又正sè道:“我早不是當年好騙的小女子,如今我心腸硬著呢,可沒有那麼容易心軟”。
拓跋綽問道:“那就讓易元帥這樣在門外等著?”
望舒一臉慵懶,輕輕道;“他要是能守候到明天早晨,我心就軟下來”。
拓跋綽心中暗暗道:“易元帥,你可要堅持啊!”心已經無形之間偏向易寒,見主人雖然在生易元帥的氣,可表情看起來卻心情不錯,問道:“主人,你與易元帥認識多少年了”。
望舒一臉思索回憶道:“好多年了,那時候我還被軟禁在承天寺,他也是一個罪犯,有一天他來到了承天寺,當時我並沒有注意他,可是他突然間信誓旦旦的說吻過我,可我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
拓跋綽問道:“那到底是有沒有?”
望舒笑道:“自然沒有,我想是他故意吸引我的把戲吧,我那時候被囚禁在承天寺,平時沒有和外人交往,突然來了一個異邦之人,我對他有些好奇,加上我從小愛慕中原文化,就慢慢和他走的近了,後來就漸漸喜歡上她了”。
拓跋綽問道;“主人你又怎麼會喜歡上他呢,他只是一個囚犯,又是異邦之人,難道主人當時沒有想過你們之間沒有結果嗎?”
望舒道;“我當時年紀與你一般,從來沒有去想過這些繁瑣的事情,況且我抵抗不住他的熱情”,說著臉上微微透著紅暈,大概是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