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拓跋綽冷聲道:“不行,我們既然來了,也找到你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必須將你押回西夏去”。
易寒苦笑,卻也乾脆不回應了。
拓跋綽冷聲道:“易寒,你回答我!”
易寒乾脆轉過身去,不予理睬。
拓跋綽激動的拔出匕首抵住易寒脖子,“姓易的,今rì你若是沒有給我和主人一個交代,我就立即殺了你”。
易寒道:“不要動刀動槍的哦”。
拓跋綽冷冷道:“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易寒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輕輕的撥開匕首,緩緩道:“這關你什麼事情?”
拓跋綽不甘心,手上用勁,匕首鋒利,易寒的手掌立即流血。
這時屋門開啟,望舒冷喝道:“拓跋綽,住手”。
拓跋綽哼的一聲,收回匕首。
易天涯對著拓跋綽道:“小丫頭,不用著急,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他不偏袒自己的孫子,卻反而偏袒起拓跋綽來了。
望舒走到易寒跟前,檢視傷口關切道:“傷的怎麼樣了”。
易天涯淡道:“望舒你不必緊張,男子漢流點血,小兒科”。
望舒道:“進屋來,我給你敷藥吧”。
兩人進屋,拓跋綽對著易天涯道:“老元帥,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主人,你也知道的,主人一心一意的,世間怎麼會有這種男子貪得無厭”。
易天涯嘆息道:“小丫頭,你就別cāo心了,這件事情棘手著呢,他心裡也很困惱無奈”。
屋內兩人坐了下來,望舒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給易寒敷藥包紮傷口,輕輕道:“你是不是又戲弄她了”。
易寒微笑道:“沒有,你這個野xìng十足的近侍要為你討公道,我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乾脆沉默不語,她就激動起來了”。
望舒輕聲問道:“你為什麼回答不了呢?”
易寒應道:“你知道的。”一語之後岔開話題道:“真好,當初你也似現在這樣幫我敷藥包紮傷口”。
望舒輕輕一笑:“不一樣,當時我的心情很平靜,現在卻很糾結”。
易寒問道:“我是不是就不該愛上你”。
望舒笑道:“可我卻愛上你了”。
易寒輕輕道:“愧疚的話我就不想多說了,只請你多多體諒,好嗎?”
望舒笑道:“我有選擇嗎?”說著低頭察看了他的手,“好了,傷口不要浸到水”。
易寒笑道:“謝謝大夫”。
望舒嫣然一笑,“還有,一個月之內,切忌房事”。
易寒笑道:“大夫,你在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望舒笑道:“我想砸的是你的腳”。
易寒道:“你手持生殺大權。”
望舒笑道:“可你肆無忌憚”。
易寒拉著她的手,凝視著她,“剛才在房內爺爺都和你說了什麼?”
望舒微笑道:“爺爺說了,你不止我一個妻子”。
易寒問道;“那你還認我這個丈夫嗎?”
望舒點頭道:“認!可我回到西夏,我要招三百六十五個王夫,rìrì更換一人”。
易寒心頭一悸,有些隱痛,緊緊的將她擁抱,深深道:“對不起!”換位思考,望舒讓易寒也感受到她心裡的那份感覺。
望舒撫摸易寒的臉容,輕輕道:“你不是說不想說愧疚的話嗎?怎麼還是說了?”
易寒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你心中標準的夫君,更讓你承受了這麼多的傷心悲痛,假如可以,我真的想分裂出一個dú lì的我,只陪著你,只屬於你一人”。
望舒應道:“若是許多年前,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會認為你花言巧語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yù,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想清楚看透徹了,愛不單純是佔有,我愛你,所以我甘願放棄屬於我的東西,歲月匆匆,與你相聚相守不易,稍一猶豫就過去了”。
這便是大愛無私嗎?他緊緊的將望舒抱住,眼眶溼潤,這是感激的淚水,他真不配成為她的丈夫,可是他卻必須作為丈夫給予對妻子的望舒關懷和深愛,他卑微的膝跪在望舒的面前,“請將我當做一個勇士永遠的守護他的女神!”
望舒也跪了下來,“天地共鑑,望舒雖為一國之君,只是家家才是國,在國望舒是國主,在家望舒是妻子”。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