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心中感覺統領太憐憫了對方,不過剛才她們也看到了這一切,雖然與那個男子認識,卻依然沒有賣他人情,這已經足夠了。
眾女互相攙扶著離開,脫俗收劍入鞘,拓跋綽應該慶幸易寒在場,若不是看在易寒的面子上,依脫俗的狠辣,可不僅僅在她臉上留下傷痕這麼簡單,似她以往的做法就是閹了,不過也幸好沒動手閹了,不然割不出東西來,那可真是奇事了。
望舒檢視拓跋綽的傷勢,還好,刮的並不深,及時治療也許不會留下傷疤。
易寒這邊去與脫俗對視起來,早些時候易寒有些示弱,不太敢與她對視,畢竟自己理虧內疚,可這會兩人的目光卻針鋒相對。
只聽脫俗淡淡道:“輪到你了”。
易寒朗聲應道:“我怕你不成,要動手就過來,別磨磨唧唧了”。
脫俗冷聲道:“你還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說著入鞘的劍突然又出鞘朝易寒刺去。
易寒靈敏躲了過去,說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易寒嗎?”
脫俗冷笑道:“好,那我就看看你都學了些什麼本事”,這些年她落下,平rì除了統管訓練娘子軍和練習武藝,就沒有分心其他,若是恨和思念也算的話,那就是這三件事情了。
兩人纏鬥了一會,易寒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被脫俗割的破破爛爛的,朗聲道:“你來真的?”
脫俗冷道:“那你以為是在開玩笑,看招!”說著又是一招刺來。
望舒和拓跋綽看易寒躲躲閃閃很是狼狽,緊張起來,望舒道:“拓跋綽,你快去幫忙,易寒好像不敵”。
拓跋綽卻道:“主人放心,這紫衣女子手下留情,若是她真的想痛下殺手,易將軍這會已經敗了”。
易寒只感覺屁股一涼,只聽脫俗哈哈大笑起來:“你若只是這本事,那今天你就註定被我扒的赤條條了”。
望舒表情怪異,只感覺兩人不是在做生死爭鬥,這紫衣女子倒好像在調戲易寒。
易寒朗聲道:“有外人在場給我點面子”。
脫俗突然變臉,冷冰冰道:“你還有臉皮嗎?接下來我要閹了你,你小心了!”
易寒大聲喊道:“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了”,脫俗回應的是朝他腹下刺來的一招。
一招過後,易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割裂了,冒出一身冷汗,暗忖好險,就差一丁點,脫俗該不會恨到要閹了我吧,想起自己曾經對她的承諾,和她對自己說過的話,心裡卻沒有底。
脫俗看著劍上沾著的幾根黝黑的毛髮,輕輕吹了一口氣,將那些毛髮吹落地上,淡淡道:“我要一點一點切,讓你看見自己做惡的東西慢慢的消失,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說完瀟灑的躍上馬背,傲然離開。
望舒和拓跋綽盯著地上那幾根黝黑的毛髮,表情十分怪異,望舒問道:“易寒,她是在調戲你嗎?”
易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脫險了”。
拓跋綽說道:“這個女子是誰?她的武技好厲害,莫非就是席夜闌”。
易寒道:“她不是席夜闌,她是一直刁蠻不講道理的母老虎,回去再說吧”這會衣衫被割的破破爛爛,他可不想在巷子裡久留。
易寒轉身,兩女突然看見易寒破裂的褲子中露出白皙的臀部,望舒撲哧笑了起來,拓跋綽卻出奇的紅著臉將目光移到別處。
易寒也立即明白,將自己的臀部捂住,笑道:“你們不要看”。
望舒卻笑道:“我就偏偏要看”,說著上前掰開易寒的手,“你捂著幹什麼,讓我瞧瞧”。
易寒忙道:“你又不是沒看過,回家再說,回家再讓你看個夠”。
兩人似乎什麼事也沒有,嬉鬧的返回易府。
走進府邸,小喬瞧見易寒衣衫破破爛爛的,關切問道:“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易寒笑道:“小喬,沒事,你去忙吧,可不要亂說哦”。
小喬道:“少爺,隨我進屋去,我來給你更換衣衫”。
易寒對著望舒道:“你們先回屋,我換了衣衫就過去”。
小喬匆忙走進易寒的屋子,熟絡開啟衣櫃拿出一件整潔的衣衫來,易寒這才恍悟,自己剛回來的時候,這屋子乾乾淨淨的,也不必再打掃,定是小喬一直幫他打掃房間,說道:“小喬,謝謝你”。
小喬拿著衣衫走了過來,“少爺,先換上衣衫再說吧”。
易寒褪下外衫,小喬這才發現易寒的內衫也被割裂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