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還對你這般無禮?”
易寒道:“我剛才說過了,她又兇殘又不講道理,那裡會把我這個師叔放在眼裡,別說戲弄我了,就算殺了我也不奇怪”。
望舒問道:“有這麼嚴重嗎?我倒是感覺你們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易寒道:“說來話長啊。”
望舒笑道:“反正我也閒著沒事,聽你講故事也好”。
易寒道:“故事太長了,改天再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望舒應道:“好吧”,今天她的心情不錯,會盡量滿足易寒。
易寒朝拓跋綽看去,“拓跋綽,你可否迴避一下”,拓跋綽話也沒說就走出房間。
望舒問道:“什麼要緊的事情,怎麼連拓跋綽也支開了”。
易寒當然要把拓跋綽支開了,倘若她聽見自己要光明正大的娶玄觀為妻,必須暴怒發飆,易寒想讓望舒去治拓跋綽,只要望舒說話了,拓跋綽必然不敢違抗。
易寒道:“望舒是這樣的,我與爺爺商量好了,打算過些天就迎娶玄觀過門”,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望舒的表情。
望舒表情平靜,讓易寒看不出她的心情,只聽望舒問道:“怎麼個娶法?”
易寒道:“宴請賓客,擺滿酒席,風風光光的辦這一場婚事,我想問你什麼看法”。
望舒苦笑道:“我還有什麼看法,你都已經下了決定,難道我還有能力阻止你不成。”本身易寒這麼做就需要很大的魄力,他竟然敢做,就已經無視一切的壓力,所以望舒不認為這會有人能輕易說動他改變主意。
易寒道:“你也知道我的難處,其實我希望你的支援。”
望舒應道:“好,我支援你,回西夏之後,我就立即昭告天下,解除和你的夫妻關係”,她說出支援二字的代價是讓出自己的丈夫,讓出妻子的名分,是不是她成為狼主之後變得很有魄力,這種事情也不必三思就立即答應下來。
易寒問道:“為什麼要解除我們之間的夫妻關係”。
望舒反問道:“你是西夏的王夫,我不和你解除夫妻關係,你怎麼正大光明的娶李玄觀,豈不矛盾”。
易寒道:“我沒有要和你解除夫妻關係的念頭。”說著將自己要打破世俗常規的想法說了出來。
望舒輕笑道;“簡直荒唐,這種事情也只有你想的出來”。
易寒應道:“怎麼不可以,皇帝還三宮六院呢?”
望舒笑道:“你倒提醒了我,我其實也不缺你這一個嘛”。
易寒忙道:“你別逗我了,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望舒道:“其實你這麼想法說荒唐倒也有點可行之處,在大東國你就是無冕之王,多娶幾個妻子,誰又能管的著你,頂多就是那些衛道士在背後貶低,但是我怎麼辦,你是西夏的王夫,你是我的丈夫,讓後我的丈夫風光大娶,你讓文武百官怎麼看我,西夏的百姓怎麼看我,就算我肯饒了你,他們也不會饒了你,你非但侮辱了我,還侮辱了整個西夏,說句難聽的,原本兩國交好,很有可能因為此事而再起兵禍,所以我才說要和解除夫妻關係”。
易寒問道:“可你是西夏的狼主啊”。
望舒無奈道:“不錯,我是西夏的狼主,代表西夏,可你侮辱的卻是整個西夏,事關國家名聲,就算是我也無法做到力挽狂瀾,將他們全壓迫,是你告訴我思想是無法壓迫的”。
易寒聞言低頭不語,內心很是難受,一邊是望舒,一邊是玄觀,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他卻從沒有割捨的念頭,心中只好三個字“怎麼辦?”
望舒輕輕笑道:“你看起來很難過,是不是因為我礙在中間壞了你的好事啊”。
易寒應道:“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話來刺激我”。
望舒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與我解除夫妻關係就真的有那麼難嗎?”
易寒驟然轉身將她抱住,“我永遠不會放棄你的,無論如何也不會”。
望舒輕輕道:“那怎麼辦啊,眼前只有二選一了。”
易寒苦澀道:“我不知道。”
望舒笑道;“你今天讓我開心,怎麼自己反而不開心了呢?”
易寒苦笑道:“我能開心的起來嗎,要不就對不起你,要不就對不起玄觀,可我都不願意選”。
望舒笑道:“當初你縱yù風流的時候,這些責任感那裡去了,莫非你只是想玩弄我之後就溜之大吉”。
易寒道;“你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