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便可以調戲你了”。
易寒啞然笑道:“你那裡懂的調戲,這可是高深的功夫,好啦,我們出去逛一逛吧”。
拓跋綽也早就扮了男裝,她充滿英氣不似望舒一般嬌美白皙,所以只需穿上男裝,略加修飾就可以了。
貂蟬突然看見易寒和兩位年輕公子朝大門口走去,問道:“少爺,這兩位公子是”。
易寒嗅了嗅,好奇道:“貂蟬,你怎麼身上有股sāo味,是不是又發sāo了?”
貂蟬頓時惱怒,冷冷罵了句“無恥”扭頭就走,也不搭理易寒身邊的兩人是誰了。
易寒對這望舒笑道:“這才叫調戲,看見了沒有”。
望舒笑道:“倒是也蠻有趣”,聲音卻是如初一般嬌柔。
易寒道:“你這聲音不好,容易被人識破,你試著把一股氣提到喉嚨口,然後再說話”。
易寒教著,望舒練習了幾次,聲線變粗了,易寒笑道:“很好,你真的是太聰明瞭”,朝拓跋綽看去,“拓跋綽就不必了,你本來就是鴨子嗓”。
拓跋綽冷冷瞪了一眼,卻沒有回應,望舒笑道:“就是老裝著,有點不自然”。
易寒道:“習慣了就好,好了,以後你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行走在街道上,而不怕別人認出你來”。
望舒聞言,表現的十分雀躍,這種生活方式合乎她的xìng子,她不想走到哪裡都被無數的人關注著,其實太過引人矚目就失去了zì yóu了。
三人逛了街道,擠在熱鬧繁華的街道上,望舒十分開心,這看看,那望望表現的十分好奇,她似一隻飛出籠子的鳥,無拘無束,不必擔心成為別人的焦點,更不必擔心自己的言行舉止,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走到一個攤子前,學著易寒的口吻大聲喊道:“老闆,這個怎麼賣?”
這挑挑那挑挑,拿了東西就走也沒有付錢,易寒只好給她付錢,望舒太沉浸於這種zì yóu中,以至於她忘了一些基本常識。
望舒發現,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zì yóu自在,無拘無束,與人平等,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細微的接觸。
臨近傍晚,三人這才意猶未盡的返回,望舒興奮道:“剛才那間酒樓的包子真好吃,酒樓叫什麼名字”。
易寒笑道:“望江樓,你喜歡,我們以後常去”。
望舒笑道:“易寒,謝謝你,我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