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饒她一命,我只好拿你抵數了”,說著劍鋒一轉,朝易寒刺去。
“殺我!”張小溪突然擋住易寒的面前。
易寒心中一驚,糟糕!只見脫俗眼神變得冰冷,狠狠的朝張小溪的肩胛刺去,只聽張小溪嬌哼一聲,整個人就被脫俗挑落,從屋頂摔到院子下面去。
下邊的娘子軍眾女立即將張小溪圍了起來。
易寒驚訝道:“你下手怎麼如此狠毒?”
脫俗卻問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易寒聞言,心裡氣憤,若是你跟她是情敵就該下次毒手嗎?冷道:“什麼關係重要嗎?”
脫俗冷笑道:“不重要,不過她手持兵器闖入我的房間裡,死定了”。
易寒道:“她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脫俗冷聲道:“沒有關係她剛才願意替你去死”。
易寒道:“我也想不到。”確實他完全想不到張小溪會擋在這裡的面前,在他印象中張小溪是個詭計多端,只會玩弄男子,無情無義的女子,就憑剛才她為自己擋劍的舉動,自己就不能坐視不管讓她死去,易寒繼續道:“她叫張小溪,是出名的女採花賊,今晚我是來找你的,沒有想到與她撞見了,你相信我會與一個行徑惡劣,以玩弄男子為樂的女採花賊有關係嗎?”
脫俗心裡信了幾分,嘴邊卻道:“都是採花賊倒也般配”。
易寒道:“採花賊只不過是你強加給我的罪名,我從來沒有做出這種卑鄙惡劣的行為來”。
易寒的話,讓脫俗想起當初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想起易寒狼狽的模樣,冰冷的表情驟然融化,嫣然笑了出來。
易寒一訝,剛才說話,脫俗卻突然又是表情一冷,冷聲道:“不准你說話!”
脫俗朝院子朗聲喊道:“帶她去治療傷勢,小心看守,不要讓她給跑了”,一語之後轉身對易寒道:“跟我來!”,說著轉過身去,留給易寒一個冷傲的背影。
易寒看著脫俗冷傲的背影,莞爾一笑,卻是因為她剛才的舉動,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她都沒有輕易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跟隨脫俗走進她的房間,這會外面的漸漸平息下來,又恢復了夜晚的平靜。
脫俗坐了下來,冷漠道:“找我什麼事情?”
易寒心中暗忖:“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找你自然是因為想見你了”,嘴邊卻淡道:“好長時間沒見你,沒事就到這裡來逛逛咯”。
脫俗冷道:“逛夠了嗎?逛夠了,你可以走了”。
易寒淡道:“剛來,屁股還沒做熱,至少也該喝杯暖茶再走”,說著從容的在脫俗的對面坐了下來。
脫俗卻突然把椅子踢掉,冷聲道:“我不准你在我屋子裡坐下來”。
易寒問道:“為什麼?”
脫俗冷道:“髒了我的房間”。
易寒笑道:“哦,嫌我屁股髒啊。”
脫俗道:“在我看來,你全身任何部位都是髒了,你的嘴巴最髒”。
易寒道:“那我走進你的房間,可真是罪過,我的腳已經踩在地面上了,我也在你的房間裡呼吸,這裡已經留下我的氣息了”。
脫俗淡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應該把你吊起來,把你最討厭的嘴巴給塞住”。
易寒道:“不妥,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交流了”。
脫俗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流”。
易寒道:“讓你讓我跟來幹什麼?”
脫俗無言以對,她辯又怎麼能辯的過巧舌如簧的易寒,氣憤道:“若是別人這麼對我,早就被我殺了一千遍,剁了一千遍,豈還能活生生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易寒道:“那你可真夠不講道理了,說了你不愛聽的話,就如此兇殘對待別人”。
脫俗氣憤道:“我是說你一走了之,將我撇下,不聞不問,你可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滋味,我又是如何的擔心,生怕你死在那個無人知道的角落裡,沒有人給你收屍,埋骨荒野。”她情緒激動卻因為觸動心傷而眼眶紅潤,眼角已經掛著幾點晶瑩。
脫俗這麼說話,易寒卻無言以對了,“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溫柔的看著脫俗。
脫俗冷哼一聲,控制激動的情緒,轉過身去,不去看他。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想要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脫俗驟然轉身長劍出手,嘴邊氣憤的喊道:“我刺!我刺!我要在你身上扎一千個窟窿!”
易寒大驚,連忙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