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癒合,可心靈的創傷又如何治癒的了,難怪昨rì在路上看她在路上失魂落魄,她一定是承受了太多的侮辱與蔑視,早已萌生死意。
大喬看到易寒的驚訝,說道:“我昨rì為她梳理亂髮的時候,才發現的,剛開始也嚇了一大跳,後來卻感覺她挺可憐的,最後才發現她原來是個女子”。
易寒道:“這真是大罪過”,說著手指卻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臉上的傷疤,易寒對女子是多情的,對女子是溫柔的,這是天xìng,女子是柔弱的,女子是溫柔的,他同情,他愛護,心中暗忖:“我一定要救她xìng命”。
易寒問道:“能有辦法找到她的親人嗎?”
大喬搖了搖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只能從她的身上找到一把木簪子!”說著透出一把木簪子,這把木簪子破舊並腐爛了,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風霜。
易寒隨意接過那把木簪子,並沒有太過留心,這把腐爛破舊的木簪子就似現在她的人一樣,突然看見木簪子上面好像刻有個字,這可能是一條線索,輕輕擦拭木簪子表面的汙穢,仔細辨認上面的字,當他辨認出那是一個“雪”字的時候,心頭一悸,就好似巨雷轟在他的頭頂那麼的震撼,只感覺全身的力道一瞬間卻丟失,失魂的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凝視著那張傷的辨認不出本來容貌的臉,手指顫抖著很輕很慢的觸控寧雪的臉頰,那粗糙的傷疤似荊棘一般,刺入他的心頭,滴著血。
雖然心是那麼的痛,可是他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那張臉,尋找任何一絲熟悉的痕跡,落魄道:“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卻不知道就是你”。
說完這句話,驟然嚎叫痛哭起來,哭聲是那麼的悲慼,斷魂yù絕。
突然的一幕,讓大喬驚訝萬分,不知所措,只感覺少爺的哭聲是如此的淒涼,喪父喪母也沒有這般悽慘,只是聽著少爺的哭聲,大喬就感覺到傷心的淚水在眼眶裡打滾,她想安慰易寒,可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從何說起。
易寒哭的撕心裂肺,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何以如此柔弱,在大喬的眼裡,易寒一向是嬉皮笑臉,為人樂觀,可這一次,易寒悲傷到極點的模樣可真是震撼到她了,可旁人又怎麼能體會他的悲傷,他寧願這一切都是他,這一切的苦難,這一切的悽慘都是他,卻不是發生在他深愛的女子身上。
易寒哭的傷絕,以至昏迷過去,可是他的嚎叫痛哭卻驚擾了府內的其他人,少爺才剛剛新婚,何以哭的如此悽慘悲慼。
第二百四十六節 真相
易天涯和馮淑賢聞聲而來,看見易寒趴在床上悲傷的昏厥過去,很是驚訝,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易寒剛剛新婚,這會又鬧出這一出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把聞聲趕來的其他人給趕走,只留下大喬一人來文話。
易天涯問道:“大喬到底是怎麼回事,少爺為何放聲大哭?”
大喬應道:“老太爺,小婢也不知道,少爺怎麼突然間就悲痛哭泣起來”。
馮淑賢走進易寒身邊,易寒在她印象中一直是嬉皮笑臉,沒些正經,在她想來就算面對生死,他也表現的淡然,都沒見過他落淚,又何曾見過他如此悲痛落淚,心頭隱隱作痛,恨不得把他的悲傷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看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猛的卻被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大喬連忙前去扶住她,“夫人,不要害怕!”
馮淑賢倒不是害怕,怎不過突然看見這樣一張臉被嚇到了。
易天涯好奇的走了過去,見到那傷疤累累的臉,微微一訝,他在戰場上不知道見多少斷手殘肢,血肉模糊的場面,倒也淡定。
這個人是易寒帶回來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這個人生命垂危,沒有救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卻想不到這個人重要到會讓易寒放聲大哭,這個人到底是誰,又與易寒有什麼關係。
馮淑賢穩住心神,問道:“大喬,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大喬應道:“這個人是少爺昨rì匆匆抱進府來的,當時她受了重傷,少爺很是緊張,讓宋大夫來看了傷勢,宋大夫卻說沒救了,剛才我跟少爺說起此事,少爺才記起來這件事,好像很內疚,就和我一起過來了,剛開始還好好的,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就變得失魂落魄起來,驟然就悲傷痛哭起來”。
大喬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講述整件事情的經過,讓易天涯和馮淑賢聽起來卻感覺不太符合邏輯,假如這個人對易寒很重要,他就斷然不可能忘記了,要悲傷痛哭也是一開始就悲傷痛哭,卻為何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