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亂顫,形骸放。浪不受約束,止住笑聲說道:“眉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撥”。
顧眉生朝柳紫蘭瞥去,假裝嗔怪道:“你就盡捉弄易公子,卻連我也一併捉弄了,還來取笑我,我讓易公子也鑽到你的裙下,看你還能不能這般從容自在”,說著低聲道:“易公子,該換地方了”,這會卻改變了稱呼,叫公子顯得更親近一些而不太見外。
易寒心中不悅,朗聲道:“不換了!”說著從桌子底下出來,不忘將手帕還給柳紫蘭,“再掉了,我可不撿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經的公子遇到這兩個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卻不知道,除了他自己,還沒有一個男子讓她們二人齊發難,甚至一般的男子,她們可懶得去戲弄。
這麼一拖延,柔兒已經走遠,卻也追不上了,乾脆不追了,坐了下來,今rì一定要為男子在這兩個尤物面前討回的面子,讓她們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們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戲弄的。
顧眉生這會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梨渦輕陷,嫵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鑽到柳弟裙底去,讓她知道是什麼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蘭看著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有點挑釁的味道。
易寒神sè從容,若無其事,淡淡道:“龔夫人,此言差矣,你細細瞧看,哪裡來的裙子,明明就是個雄兒”。
顧眉生笑道:“是雌兒還是雄兒從外表哪裡分辨的出來,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認為紫蘭是雄兒,那更要鑽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褻褲,將關鍵部位瞧個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這番話露骨非常,偏偏顧眉生說來不帶半個下流字眼,語氣更是正正經經的,讓人感覺充滿情趣又不至於落俗。
柳紫蘭也大感吃不消,雙頰立即綻放桃花紅來。
顧眉生見易寒一臉錯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
這兩個尤物真是辣,嵐兒的辣是那種直率的辣,這兩女的辣卻是撩人情。yù的辣,也不示弱:“龔夫人,我懷疑你也是個雄兒,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蘭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驗驗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沒有見過如此放。蕩的女子,有了懷疑”。
顧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龔夫人,我沒有小名讓你叫嗎?非要稱呼的這般拗口”。
柳紫蘭連忙插話道:“眉兄,不要轉移話題,快褪下褻褲讓易公子驗一驗,我也想瞧瞧這三寸窄縫,中間這一段風流情是何模樣。”這柳紫蘭言語也變得露骨起來。
顧眉生一聲鳳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嫵媚,輕聲說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見過,還搗弄過,卻還要驗嗎?”
這一語話連在常在風月廝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說道:“兩位是名門夫人,如此穢言,可真是節cāo崩壞!”
顧眉生反駁道:“節cāo所指乃人之氣節cāo行,這男女之歡乃人之大yù,關聯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縮縮越顯宵小不夠坦蕩,虧我剛剛還贊你闊達胸懷,怎麼這會卻如此迂腐”,她飽學多長,辯來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剛才是說我們是雄兒,要脫衣驗一驗,怎麼這會卻又稱夫人,豈不自相矛盾”。
剛才兩人還彼此冷嘲熱諷,這會卻又形成共同戰線向易寒發難。
柳紫蘭見易寒無語相辯,又追問道:“何從見過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說你是雌兒才對”。
顧眉生嗤嗤一笑,“雌兒還抬舉他了,就一個小蹄子罷了”。
風sāo時入骨,譏諷時凌厲,還真厲害,果然不愧為風月中的翹楚娘子。
易寒一張嘴也爭不過她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忙道:“罷了罷了,我一張嘴也爭不過你們兩人四張嘴,吃人不吐骨頭,我怯了,我走行了”,說著佯裝起身要走。
在他身邊的柳紫蘭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麼,你就不能威風一次”。
顧眉生卻疑惑問道:“我們兩人也就兩張嘴,何來四張嘴,易公子你與柳弟靠的近,該不會是被她身上的香風給燻糊塗了”。
易寒正sè道:“上面一張嘴伶牙俐齒,下面一張嘴卻吃肉不吐骨頭來”。
兩女微微錯愕,卻立即恍悟起來,臉sè微微一紅,顧眉生悻悻嗔罵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