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完全發揮,一會你才不會疼,耐心點,彆著急,一會的功夫就好了”。
易寒苦笑不得,這時卻感覺寧霜在開玩笑,但是依他對寧霜的瞭解,往往她溫柔微笑的時候就是她最冷酷兇殘的時候,倘若這會她冷冰冰的,易寒倒放心下來,肯定她不會下手。
說起來,自己當然得罪她了,因為她生死未卜的時候,自己離開了她,對她的死活沒有半點過問,依她有仇必報的xìng格,或許有可能下的了手。
寧霜俯身易寒耳邊,柔聲道:“易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脫掉手套的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易寒心中蕩一股柔情蜜意,我的霜兒,突然間卻暗歎不妙,寧霜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這麼溫柔,突然腹下根處一緊,似被利器深入,緊接著傳來又麻又刺的輕微痛楚,易寒心中充滿恐懼,他的腹下已經沒有感覺,這會卻傳來輕微的痛楚,那代表一定是受到很大的傷害。
易寒感覺自己小腹和大腿落下點點熱呼呼的液體,就像在她身上下一場熱的雨,與此同時,“啪”的一聲,似一團柔軟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易寒的腦子非常清晰,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發生了什麼,在寧霜用布條包紮他腹下的時候,他終於確定了這個事實,受不了這個打擊頓時暈了過去。
見易寒暈了過去,寧霜一臉冰冷,冷冷道:“我還比不上你一團東西重要”,表情語氣雖然冰冷,卻近距離的凝視著易寒的臉,檀唇輕柔的印在他的額頭。
寧霜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給嚇壞了,他是被嚇大的,普通的手段還真嚇不了他,可是這身家寶貝就這樣沒了能不感到絕望嗎,易寒不相信寧霜會這麼做,可是一切太逼真了,逼真的他不得不信,而且寧霜xìng情邪惡冷酷,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寧霜走出密室,腳步輕快,心情似乎不錯,看來折磨易寒是一件能讓她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品了會茶,休息了一會,感覺易寒差不多醒來的時候又返回密室,易寒卻嚇的厲害,還沒有醒來,寧霜等了好一會兒,易寒卻還是沒有醒來,她有些不耐煩,取了桶冷水緩緩的澆到易寒的頭上。
易寒“哇啦”的醒了起來,猛搖晃甩動著頭,寧霜卻沒有停下,直到一桶水全倒個乾淨,還真把易寒當犯人虐待起來。
易寒咆哮道:“夠了!夠了!”
寧霜笑著應道:“嗯,差不多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麼,黯然絕望到極點,靜靜不語,寧霜走到他的身邊,柔滑的手掌輕輕撫摸他的臉龐,柔聲問道:“怎麼了?遇到我不開心嗎?”
易寒怎麼開心的起來,他全完了,全完了!他沒有說話。
寧霜見易寒絕望黯然的表情,心中有種邪惡的報復的痛快感,溫柔道:“我不會嫌棄你的”。
易寒突然吼叫道:“滾!我不想見到你”。
寧霜嫣然一笑,“是嗎?你不想見到我,可就要餓死在這裡,屍體被老鼠嚼食著,別人看到你死的這麼悽慘,該多心痛啊!”
易寒吼叫道:“寧霜,你是個惡魔!”
寧霜微笑道:“易寒,你後悔了?我想聽你說你後悔了”。
易寒卻沉聲道:“我沒有後悔”。
寧霜聞言心頭一顫,這個冷酷無情,鐵石心腸的女子也被打動了,手掌愛憐的撫摸易寒的臉容,輕柔道:“你的話真的太動聽了,讓人忍不住為你著迷。”
易寒卻沒有心情回應她的話,只感覺自己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讓他感覺生不如死,只聽寧霜淡淡道:“我聽說你要成親了,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李玄觀”。
易寒沒有回應,寧霜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你一定很好奇我送了什麼禮物,我在你身上刻下了我的名字,在你身上刻下你曾經對我說過的甜言蜜語,你說,這個禮物好不好,李玄觀會不會喜歡呢?”
易寒冷冷道:“寧霜,你瘋了”。
寧霜哈哈大笑,“你不早就知道我是個瘋子嗎?”
寧霜突然揭開易寒矇住眼睛的黑布,映入易寒眼中的是一張美麗如仙的臉蛋,這張臉美到極致,美到無可挑剔,她的檀唇掛著淡淡無所謂的微笑,與易寒對視的眸子卻透出嫵媚與妖豔,其實寧霜的眼神並不嫵媚妖豔,這只是易寒的感覺,因為他深知眼前的女子有個名字叫寧霜,寧霜是她獨一無二的代號。
在這張美麗的容顏下,她的心卻是邪惡、黑暗、冷酷、殘忍,此刻易寒對她又愛又恨,明明融洽的關係,寧霜卻非將一切變得糟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