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說的還真對,這樣的拂櫻實在太動人了,多了些生機”。
易寒道:“我把她趕走了”。
拂櫻卻道:“哥哥,你怎麼不讓我殺了她”。
易寒道:“瞧你說的些氣話,你們相依為命,你真下的了手嗎?”
拂櫻反駁道:“是我一直在守著她”。
易寒道:“那你來到京城,有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下又怎麼說,寧霜就是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拂櫻冷傲道:“我才不想與她為伍,她讓我感覺到下流噁心”。
易寒道:“不至於吧,不就碰了你一下,又說了些調戲的話”。
拂櫻朗聲道:“你不知道她這一路上乾的勾當,看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就。。。。。。”突然卻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說不出口還是不想說。
易寒卻明白了拂櫻想說什麼,“好了,要改變她,還是得我來”。
拂櫻想到什麼,冷笑道:“哥哥,我勸你小心一點,免得栽了”。
易寒走近她的身邊輕輕寬慰道:“我聽你的話,會留心她的”,這句話十分有技巧,讓拂櫻感覺易寒親近她,疏遠寧霜,但其實在易寒的心裡,兩個女子同等重要,都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戀人。
拂櫻其實很好哄,這會的她就似小時候一樣,既聽易寒的話又對他信任依戀。
似小時候一般,易寒吟詩,拂櫻聚jīng會神的聽著,對於拂櫻來說,這就是讓她感覺快樂滿足的事情。
夜很快就暗了下來,易寒故事講到興奮的地方,拂櫻卻突然站了起來,“哥哥,天黑了,你該回去準備了,明天就是你大喜的rì子,請恕我不能到場給你祝賀”。
易寒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只是讓拂櫻徒增傷感,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等著,同樣的這一天也會屬於你,我走了”。
易寒離開了,拂櫻原本以為自己會傷感的忍不住落淚,可是她卻沒有,她感覺以前哥哥的一顆心都在自己的身上,顧及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為何就不能為哥哥著想,他能高興快樂,我也是同樣的開心,哥哥,櫻兒不再以自己為中心。
易寒離開拂櫻的房間,在院子裡遇到易寒,這妮子卻什麼事也沒有,依然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李玄觀是天上rén jiān的人物,加把勁,可不要便宜她了”。
易寒道:“寧霜,你收斂點,拂櫻可不是你能玩弄的物件”。
寧霜微笑道:“也就是因為你在場,我才敢戲弄她,這激怒了她,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可不想她yīn魂不散的追殺我”。
易寒道:“那我走了”。
寧霜喊道:“慢著”,易寒停了下來。
寧霜走到易寒的跟前,靠的很近很近,表情娟秀清雅,踮起腳尖輕輕的在易寒的額頭吻了一下,“其實我也是很溫柔的”。
易寒一愣,目光有些痴迷,同時有些迷惑,這不是寧霜。
寧霜突然撲哧大笑起來,易寒感覺自己再一次被她玩弄了,淡道:“我走了”。
盈盈巧立的寧霜望著易寒的表情,恬靜中帶著一絲優雅別緻,她是女子,也是溫柔如水的。
兩三rì的相處,小喬很快和寧雪熟絡起來,她對寧雪心存憐憫,寧雪的彬彬有禮,優雅大方讓小喬感覺就似面對李小姐一樣,這種憐憫和認同下,好感驟增,感情也就深了。
寧雪遵照約定,一直呆在屋子裡,沒有走出房間半步,每次小喬回到房間,寧雪都會詢問一個問題:“你家少爺回來了沒有?”
明天就是少爺成親的rì子,可少爺卻依然沒有回來,非但小喬有點著急擔心,老太爺和夫人也緊張起來,擔心易寒會不會像上一次一樣一走了之,照理應該不會的,可這會還沒歸來,是否發生了什麼意外呢。
就在所有人都緊張擔心的時候,傍晚時分易寒終於出現了,易寒的蹤跡現在是易府裡面的人最關心的,他一出現,大家立即爭先相告。
小喬聽到動靜,驚喜道:“好像少爺回來了,寧小姐,我出去看一看”。
寧雪淡道:“好的”,可是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一絲顫抖,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微微發抖,這不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嗎?為何卻是這般的緊張。
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醜陋的不忍再看下去的臉,露出一絲苦澀,就算他看到我,又怎麼能認出我來,怕是我親口告訴他,我是寧雪,他也不會相信吧,我只是一個孤獨的醜八怪,說到這裡她微微一笑,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