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
赤衣的年人道:“此馬看似溫順,xìng情卻是暴烈,馴服此馬的是西夏馴馬名師葉悖麻,他細心照料這馬傷勢,又相處半年才將此馬馴服,壯士小心”。
李老三傲道:“我大東國臥虎藏龍,能人無數,區區一匹馬,何須半年才嫩馴服”。
赤衣年人點頭笑道:“是是是,正是因為大東國臥虎藏龍,能人無數,我家主人才打算碰碰運氣”。
只見那李老三作了一系列習慣的動作,一會整個人趴在地上,一會又站起來舞動雙手,易寒知道,這李老三正在與這馬交流,馬雖不懂人言,卻通物xìng,同樣也有喜怒哀樂,只是他擺弄了半天,這馬卻鳥都不鳥他。
有些頗懂此道的人出聲笑道:“這馬來自西夏,看不懂大東國的啞語”。
李老三擺弄白天不見成效,本來就一肚子火,又聽人取笑,頓時將氣撒在馬上,揚起鞭子狠狠的甩了馬身幾下,嘴裡並臭罵著,易寒看見這馬抬起頭兩隻大眼瞪了李老三一眼,心暗忖道:“這馬怒了,辛苦它四蹄被鐵鏈鎖住,否則這會定給李老三一蹄子”。
只見李老三突然靠近馬匹,輕輕一躍yù跨坐上馬,易寒大喊道:“小心!這馬慍怒”,話音剛落,只見虎馬前蹄微微彎曲,李老三還沒坐穩,整個人就朝前滑落下地,虎馬原地高高揚起前蹄重重了踩了下去,眼看悲劇就要發生,所有人都驚撥出聲。
“砰”的一聲,馬蹄重重踩下,地面兩個深深的蹄印,那李老三卻被易寒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了開來,那李老三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嚇得臉sè蒼白,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輕輕說了聲:“謝謝!”,這馬蹄上鎖上鐵鏈連著一顆大鐵球,誰能想到它還能高高揚起蹄子,好像馬蹄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束縛。
赤衣年人走了過來,關切道:“壯士,你沒事吧?”
李老三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那虎馬一樣,“這馬我馴服不了”,他馴過烈馬無數,可從來就沒有遇到這般兇殘的馬,看似溫順,猛的卻要取你xìng命,他可不想為了這百兩銀子而冒這生命危險,最主要的此馬不在他的認知之,他沒有半點把握,或許花上一年半載能夠馴服,可人家卻不會給他這麼久的時間。
赤衣年人嘆息一聲,此馬無法馴服,普通馬匹卻無法拉動那輛馬車,主人乘坐的馬車看似普通,卻是特別製造,便是行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也是如履平地,只是這馬車卻比普通馬車要重上好幾倍,除了這虎馬拉的動,就是栓上兩匹普通的馬,也拉不動,否則他們又何苦如此。
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指著轉身離開的易寒,用生拗的漢語道:“你別走,來試一試”。
易寒訝異,回頭笑道;“我不打算接這份差事,再者說了,這馬我也馴不了”,說著轉身便朝嵐兒走去。
這年輕男子見易寒要走,卻疾步走到易寒的前面,“我就是要你試一試”,語氣顯得有些霸道。
圍觀的人很是好奇,這年輕男子一直都未在人前出聲,都是這赤衣服的年人在安排,怎麼這會卻著急起來,這人明明沒有做別人馬伕的打算,他倒強人所難起來。
易寒目光淡淡朝這年輕男子看去,見他五官輪廓明顯,是典型的西夏人,膚sè似原人一般俏淨,少了西夏男子的粗狂,或許這種相貌在大東國讓人感覺不出什麼來,但易寒在西夏住過一段時間,知道西夏男子常風吹雨打,膚sè黝黑粗糙,可不是原人一般整天舞弄畫,所以他基本能判斷出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裝,從五官看,恢復女裝應該是個美女,只是神態有些傲慢,顯然平時頤指氣使慣了。
易寒笑了笑,打量起她的身段來,倒是高挑苗條。
年輕男子見易寒一聲不應,目光大膽的掃視起他來,那目光似在窺視她的秘密,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就似突然間**全身站在他面前一般,冷聲道:“你倒是應一聲啊”,不知不覺卻是用上西夏語。
易寒應道:“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說著yù繞過男子離開。
那裡知道那年輕男子卻又攔住他的前面,說道:“我就大膽的做主,五百兩銀子!”說著豎起無根手指。
圍觀的人大多聽不懂這年輕男子的西夏話,暗暗猜測他的意思,同時有些好奇,這人從一開始就態度冷漠,好似愛來不來的樣子,怎麼這會卻強人所難,糾纏起來。
嵐兒走上前來,朗聲道:“沒聽見我們有事在身嗎?糾纏什麼,還不快點讓開”。
那赤衣年人見年輕男子臉sèyīn沉起來,忙上前做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