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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紫蘭恍然大悟,看著顧眉生道:“原來如此,你是因為他要去我那裡,捨不得,所以乾脆將我叫來,還賣了一個人情給我,倒是一舉二得”。
顧眉生哼聲道:“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就使勁的把我想的更壞一點”。
易寒笑道:“龔夫人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她還不知道我打算去拜訪你的”。
柳紫蘭立即道:“怎麼,連你也替她說話,倒是夫唱婦隨”。
易寒一愣,顧眉生笑道:“紫蘭,你別羞著他了,嚇跑他,他可是很靦腆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這可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你被騙了”。
顧眉生微笑道:“想騙我可不容易,卻要我心甘情願”。
易寒打斷道:“好了,你們兩人別唱雙簧了”,這兩個厲害的女子聯合在一起,以一敵二,易寒還真吃不消。
兩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抿嘴一笑,女子嫵情毫不遮掩,柳紫蘭笑道:“你怕了,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天在船上可是狠心將我欺負。”
顧眉生一訝,露出詭異的笑容,問道:“到底是如何個欺負法,是讓你死去活來還是讓你愛罷不能啊?”
柳紫蘭微微一笑,卻也不解釋,易寒忙道:“此船非彼床,眉生可不要誤會”。
顧眉生嫣然笑道:“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柳紫蘭接話道:“船上也有床,也是一樣的”。
易寒見兩人又來消遣調侃自己了,乾脆不應不答,看她們如何表演下去。
顧眉生好奇道:“怎麼個一樣法?”
柳紫蘭笑道:“念起來,音調一樣”。
顧眉生道:“可意義不同”。
柳紫蘭見易寒安坐不接話,問道:“易公子,不如你來解釋兩者之間的意義”。
易寒微笑,卻也不應,柳紫蘭微微伸長脖子盯著他看,用若有若無的口氣道:“又害羞了?”
易寒還是不應,顧眉生笑道:“他生氣了,我們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柳紫蘭不服氣道:“憑什麼要我們乖乖聽話。”
顧眉生微笑道:“你這激將法對他沒用,他鐵石心腸,還是一塊木頭”。
柳紫蘭哈哈笑道:“木頭好哩,可以任我擺佈”。
顧眉生一副不以為然,淡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柳紫蘭笑道:“眉兄,你倒對我使激將法,你是想讓我把他撩撥起來,你也好分一杯羹吧”。
顧眉生淡道:“若是你體力不足,我自然會助你一臂之力,怎可讓他在騎在你的身上縱橫揚鞭”。
易寒一愣,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露骨了,心苦笑,想來好差事,親身體會都不像想象那麼美好,兩女都是玩弄男子於鼓掌之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可就成為人家的消遣。
柳紫蘭看著易寒,嫵媚笑道:“易先生,要不我們表演一番,讓眉兄看一場好戲”。
易寒報於微笑,依然不言,柳紫蘭生惱道:“喂,你真是木頭嗎?”
顧眉生見狀,撲哧笑了起來,止不住笑意,花枝亂顫。
柳紫蘭有些不悅,伸手在顧眉生的粉背上撫摸起來,這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弄的顧眉生身體有些不自在,嗔道道:“紫蘭,好啦!”
柳紫蘭笑道:“你是怕在易先生面前露出放蕩的模樣來嗎?”
顧眉生挺胸朗聲道:“我堂堂正正的,有什麼可怕的”,那飽滿的胸襟如一對荷花在水波搖曳,迷人耀人眼幕。
易寒頓時傻眼,柳紫蘭一邊悄悄打量易寒,故意將雙手移動到眉生的胸前,用手掌托起,取笑道:“怎麼這人越老卻越雄偉”,易寒看著那彈跳高聳的胸脯,嚥了一下口水,非是他好sè,實在因為兩女都是**高手,這sè態迷人,何人能剋制的住。
顧眉生不悅道:“誰說我老了,剛才易先生還讚我,風華正茂”。
柳紫蘭嫵媚笑道:“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瞧一瞧”說著手緩慢的解開她的藕紫衫,顧眉生微微一訝,只見柳紫蘭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根,低聲說道:“你瞧,他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顧眉生聞言,偷偷一瞥,還真的如紫蘭所說,剛才淡定安坐的神態蕩然無存,心裡也感覺戲弄易寒實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柳紫蘭衣衫解了一半,顧眉生胸前露出一抹紫sè的抹胸,卻停了下來,故意勾著易寒。
兩女面對面對視著,柳紫蘭輕柔地道:“眉兄,這些rì子我好思念你”。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