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風發的時候,往往不知道什麼時候倒黴就降臨,如此的迅速讓你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易老實看著那奄奄一息的華衣公子,平淡道:”這還算便宜他了,在西夏他早就沒命了,拓跋綽的第一百九十四節 白狗遭殃屁股也敢摸,她可是西夏有名的大小母老虎的小老虎,拓跋綽忌諱這裡是大東國已經手下留情了”,似易老實這種人,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在沒有漂白身份之前,他乾的就是隨時有可能掉腦袋的勾當,所以他的語氣顯得比較淡然。
易寒隨口道:“那大老虎是不是賀蘭啊?”
易老實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旋即臉sè恢復正常,“不錯,大老虎正是賀蘭,賀蘭比是西夏皇宮侍衛統領,拓跋綽與她相比,可就遜sè不少了”。
易寒淡淡道:“一代名將沙如雪之女,誰不知道啊”。
易老實呵呵一笑,看著華衣公子,問道:“現在該拿他怎麼辦?”
從易老實的眼神中,易寒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殺人滅口,心中暗驚,想不到易老實看起來老實寬厚,做事卻如此果斷冷酷,笑道:“他也只不過犯了過錯,罪不至死,我打算將他送到醫館救治”。
易老實沉聲道:“這個過錯卻是罪不容赦,不過易家兄弟你都這麼說了,我依你說的辦”。
將華衣公子背到醫館第一百九十四節 白狗遭殃,大夫檢視了傷勢之後搖了搖頭道:“傷的太嚴重了,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易寒問道:“大夫,真的沒救了嗎?”
大夫點頭道:“蛋蛋保不住了,xìng命倒是能夠保下來”。
易寒將從華衣公子身上搜下來玉佩銀兩等貴重物品全部遞給大夫,說道:“大夫你先全力醫治,我先去稟報老爺夫人。”
有錢萬事好商量,大夫點了點頭,“快去吧,我現在即刻給他治傷”。
兩人離開,易寒自然不會去稟報什麼老爺,他都根本不認識這華衣公子的住處。
這麼一折騰,夜也深了,卻是返回酒樓,易老實一路上憂心忡忡,似在想些什麼,易寒問道:“易大哥,煩惱什麼呢?”
易老實苦笑道:“我在想啊,是不是該讓易家兄弟你一個人背這個黑鍋,可是我又覺得必須與你同甘共苦,僱主怪罪下來,也是因為我今晚將你拉出來,若不然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易老實說出心裡話,反而讓易寒感覺易老實這個人誠懇,笑道:“她們都不知道易大哥你跟我在一起,是福是禍由我一個人承擔,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
易老實道:“就不知道僱主是怎麼想的,是感激你,還是怪罪你,她處事方式詭異,我也難以猜透她的心思,本來易家兄弟你幫助她們脫困,她應該感謝你才是,但我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易寒笑道:“易大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算什麼事情啊,一齣戲,一段插曲,多了我一個配角而已”。
易老實拍了拍易寒肩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我會與你福禍同當的”,說著哈哈大笑。
易寒問道:“易大哥,你的僱主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你特別敏感緊張,難道她是拓跋大族的公主”,若說西夏大族公主,他也見過往利嘉絨,也沒有這般神秘啊”。
易老實笑道:“我實在不能說啊,來僱用我的時候,她們根本沒說,那我就不能問不能猜。”
易寒道:“可你卻猜出來了”。
易老實嘆息道;“我是猜出來了,所以我才害怕啊,我雖漂白了,可我背有黑底啊。”
從易老實的話,易寒總感覺紫衣女子就是西夏狼主,可一開始他覺否定了這個判斷,望舒不可能親自來到大東國,不為什麼就因為她的身份,是一國之君,她若離開西夏,那西夏豈不亂成一團,誰來主持國事?而且剛才那紫衣女子也看見他了,卻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他也就認定了不是望舒,而是另有其人。
一路上,紫衣女子也不說話,她的表情平靜,拓跋綽隨後謹行也不敢多問,心中猜測大概是這件事情打擾了主人的雅興,讓她不高興了,只見主人的步伐有異於平常的平緩從容,似有什麼急事要處理一樣,是不是自己剛才對她說了,那個人就是自己僱傭的馬伕,她煩死了,一時也無法處理好著錯綜複雜的前因後果,最最主要的原因卻她根本無法琢磨主人的心思,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向來,主人的心思的就是深不可測,讓人無法琢磨猜透。
差不多到酒樓門口的時候,紫衣女子突然問道:“拓跋綽你說他認出我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