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表情的變化,他五官所表現出來的驚喜歡愉,他目光流露出來的萬分感激,這一些無形的東西傳遞到雲觀月的身上,讓她感受人與人之間神奇的情感交流,也讓她的內心莫名的感覺愉悅。
她很樂意做這一件事情,卻不是懷著幫助易寒的目的。
易寒恭敬道:“雲仙子,那就請你治好寧雪的傷勢”。
雲觀月又回過頭去凝視著昏迷不醒的寧雪,她雖然昏迷著不省人事,可卻有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愛著她,為了治好她而不顧一切,多麼讓人羨慕啊,雲觀月輕聲道:“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治好她表面的傷疤”。
易寒喜道:“沒有關係,只要她能醒過來,似個正常人活著就可以了”,易寒的口吻對寧雪的容貌絲毫沒有半點在意。
雲觀月道:“好,把她背到我清修的山洞”。
易寒道:“山洞寒冷,她這會身體虛弱,會不會凍著她了”。
易寒無時無刻表現對寧雪的關切,讓雲觀月心中感覺微微有些醋意,以前她從來不知道吃醋是這種滋味,倒也新鮮奇妙,冷冷道:“你信不過我”。
易寒見雲觀月又表現出喜怒無常的一面來,生怕惹惱了她,忙道:“沒有,沒有,我只不過是想把細節做得更好一點”。
雲觀月莞爾一笑,自己要殺他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半點畏懼,可這會卻被自己吃醋的一言嚇得十分緊張。
易寒看雲觀月輕輕一笑,卻不知道她又有什麼想法。
雲觀月見易寒愣愣站在,越感覺自己對他的瞭解還是太少了,自己對他的印象只不過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看著易寒似個孩子一般沒有主見的模樣,雲觀月輕輕道:“還愣著幹什麼?”
易寒連忙恍悟,將寧雪背了起來,那身上流露出來的興奮喜悅讓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到。()
雲觀月先朝門口走去,易寒立即揹著寧雪跟上,小喬突然喊道:“少爺,那我呢?”
易寒剛才思索如何將小喬安置,雲觀月出聲道:“盈平,照顧好客人”。
陸盈平聞言,興奮道:“是!師傅。”師傅已經很久沒喊她的名字了,這兩個字從師傅口中說出來是那麼的親切。
再次返回山洞,山洞幽暗,易寒心想:“雲觀月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呆下去,不嫌孤獨冰冷嗎?”
深入洞中,空間變得開朗,其實山洞的內部有一塊空曠的地方,上面是直探星空的,在這幽暗的山洞裡,淡淡的月光顯得格外的明亮,已經基本能辨洞內景物。
滿地冰岩,設有石座石床石盆石碗,易寒記得這是雲觀月的臥居之所,這個內心深藏的火焰一般熱烈的情感的女子卻住在這樣一個到處充斥著冰的地方。
心中負擔害怕放下之後,易寒感覺有點冷,輕輕的抖了抖身子,這會他還依然**著上身,只穿一條長褲。
雲觀月回頭道:“很冷嗎?”
易寒佯裝正常道:“不會,你忘記了,我可是這這裡住過幾天幾夜”。
雲觀月輕輕一笑,“把她放在石床上”。
易寒揹著寧雪小心輕放的讓她平躺在石床上,他的舉動是一個體貼的丈夫。
突然易寒感覺輕柔的東西,披在自己的身上,柔柔軟軟的枕貼在他的肌膚之上,雖不保暖,那柔卻透著另外一種暖意,充斥著屬於雲觀月身體的幽香,是雲觀月那件白sè的長裙。
易寒驚訝的回頭,只見雲觀月身上只是一件連體的紫sè褻裙,一雙瑩白而修長的腿下面只一雙布鞋,這種半裸露身體的裝扮很奇怪,可引人無邊的遐想,卻又可以讓人不帶一絲的邪念。
雲觀月的表情很自然很平靜,淡淡道:“借給你,我不冷”。
易寒感覺自己披著雲觀月白sè的長裙很奇怪,但是他卻不能拒絕雲觀月的好意,而且這件看起來輕薄不暖和的白sè長裙真的可以讓易寒感受到暖意,輕柔的觸感,淡淡的幽香就似在擁抱著雲觀月的身體取暖,雖然現在她離自己有幾丈之遠,而且越來越遠,當身上感受到的暖意卻一點也沒有減弱,易寒喊道:“雲觀月你要去哪裡?不先醫治病人嗎?”
雲觀月的聲音傳來,“我先沐浴”。
易寒表情怪異,這些塵世之人到底有多喜歡沐浴,難道就為了勾引凡俗男子對仙子出浴的遐想嗎?心中不悅道:“你才不是個仙子呢”。
那邊水聲飄蕩而來,易寒卻守在寧雪的身邊,輕輕的撫摸寧雪的手,喃喃道:“寧雪啊,我真想你快點醒過來,無論你內心有多少痛苦悲傷都讓我來為你承受,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