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以來,雲觀月平靜的時候都是透著冷漠讓人感到不可侵犯的氣質。
雲觀月緩緩的朝易寒邁出靠的更近的一步,易寒不知覺的生出驚畏想要後退,只要與她保持距離,他才會感覺自己是從容自然的,她離自己太近,自己就會變得不淡定,特別是她那雙凝視自己美麗的眸子,彷彿每靠近自己一分就會越滲透自己內心一分。
可易寒卻是一動不動的,雲觀月在離易寒臉孔很近的時候出聲道:“你放心,她會好起來的”,易寒感受到從雲觀月檀口中吐出來暖暖的氣息,有種心醉的迷戀,竟沒聽清楚她剛才說了什麼,問道:“什麼?”
雲觀月輕聲道:“她會好起來的,你愛的女子”,暖暖的氣息拂過易寒臉上的肌膚,輕柔的聲音蕩著縈繞耳畔。
易寒發現自己第一次因為雲觀月的美麗而動心了,這不是**,這是女子柔情似水無解的殺招,任何男子必中招無疑。
易寒頓時迷惑,並生出排斥的心理,可是當雲觀月柔柔的唇印落在他的額頭,易寒一瞬間又似置身於雲端之中,輕飄飄的不知所想。
無聲愛的演繹,不似塵俗愛戀纏綿痴怨,深刻不捨擁有。
卻是可有可無,若有若無,別樣的一種jīng神歡愉,那感覺就似你看見一個你感覺美麗動心的女子,她的某些舉動讓你感覺她是對你懷有傾慕的,可是你卻無法肯定。
“走”,當雲觀月的嘴唇離開他的肌膚,身體漸漸離開自己,易寒才恍神過來,看著她纖細飄飄若仙的身影,心頭一片迷茫。
雲觀月走過葉白衣的身邊,依然吝嗇向他投去一樣,倒是易寒卻多看了跪下地上的葉白衣幾眼,多麼神奇而又難以捉摸的女子,她能讓一個驕傲的男子向她跪下,並忠誠的虔誠。
不管如何,雲觀月沒有動手殺了葉白衣,她殺或者不殺葉白衣,易寒都認為是正常的,她的行徑本來就怪異不為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生與死,愛與恨在她只是一念之間。
易寒守在寧雪的身邊,他揉著寧雪的肌膚,希望她能更快的恢復身體的機理,在期盼的等待中,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覺卻是安心而又期待奇蹟的誕生。
隔天,當易寒醒來的時候,看見石床空空如也,不再是驚慌,而是心頭閃過一絲驚喜,難道寧雪醒來了,行動恢復自如了,他放聲喊道:“寧雪”,希望寧雪聽到自己的聲音能立即出來見自己。
易寒歡愉的喊著寧雪的名字,並四處尋找著,內心激動而緊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觀月出現了,可是她的懷抱中並沒有寧雪,易寒朝她走了過去,“雲觀月。”
雲觀月淡道:“她醒過來了”。
易寒驚喜道:“是嗎?她現在在那裡?”
雲觀月應道:“可是她不想見到你,我已經答應她了”。
“什麼!”易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期待萬分,等來的卻是雲觀月的一盆冷水。
“為什麼?”易寒激動問道。
雲觀月淡道:“我沒有問”。
易寒道:“那她現在在哪裡?我要馬上見到她,我有好多話想親口對她說”。
雲觀月淡道:“我已經答應她了,不讓你見到她”。
易寒頓時憤怒道:“你憑什麼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可知道她對我多重要,你可知道我等待這一刻有多久,甚至我無數次在夢中幻想著她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聽見她的聲音,看見她的笑容”。
易寒當然激動,換做任何人也無法淡定下來,曾經他認為寧雪死了,千求萬盼能看見寧雪一眼,可是一想到她已經香消玉損,永遠再無法看見她時,卻心如刀割,悲傷yù絕,現在一切都成真了,老天真的把寧雪還給他了,把活生生的寧雪還給他了,這份動人的欣喜是任何東西也代替不了的,可雲觀月卻說寧雪不想見到她。
易寒耍潑皮,揪住雲觀月的褻裙,“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她,你阻止不了我”。
雲觀月不言不語,目光冷冷看著前方,任易寒揪著。
兩人大概僵持了一會,雲觀月動了,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易寒卻也跟了上去,心中暗忖:“我就不相信你能永遠避著我”。
雲觀月似乎無所謂,將易寒當做透明的,她又取了一塊木頭,做起琴來,易寒賴在她的身邊,yīn沉著臉,也不說話。
而不遠處還跪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葉白衣,真是讓人感覺奇怪的場景。
第二百五十七節 到底有多愛
寧雪不想見到易寒,